来那个房间。
沈舜庭把他放到床沿,表情严肃,脸上的担忧之色未减,眼白里也显现着因愤怒而起的红血丝。
林承和从他刚才在餐厅里的样子看出——自己对他是重要的。
他无法形容自己的这种感觉,不知道该窃喜还是悔恨。他已经决定了要把被侵犯的事烂在肚子里,不想事情再有什么可怕的展开。
但沈舜庭却突然开口问他:“小林,你的腿怎么回事,走路的姿势很奇怪。”
林承和的表情很明显地慌乱起来,任谁都能看出他在临时编理由。
“沈哥,现在没事了……之前我在地上趴太久腿麻了。”他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
沈舜庭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质问道:“他们说把你扔在了地上,你怎么坐到那么高的沙发上的,小林,你有事瞒着我。”
自被男人侵犯后,林承和本来就一直在崩溃边缘,听到沈舜庭这么直接发现他隐瞒的事实,立刻红了眼睛。
他两股战战,按着床想起身,把包着固定纱布的左手指根弄痛了也没放弃。
沈舜庭见状,直接把他按在床上,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啊!”林承和惊叫一声,死死拉着松紧带不让沈舜庭拉下,最终没有拗过对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被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
沈舜庭的手指往林承和内裤和臀缝处摸去,果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干什么,沈哥!”
林承和脸色煞白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很快又被沈舜庭控制住,身体瑟瑟发抖着地抽泣,感觉今天已经把眼睛都哭到刺痛了。
沈舜庭咬牙切齿道:“我刚刚问你,你为什么不说,小林,谁插进去了。”
林承和目瞪口呆,他的头微微晃着,脑袋直接宕机了。
沈舜庭不甘心,脸上浮现怒容:“我去查监控。”说着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林承和一下清醒过来,腿软不小心摔倒了也要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死命抱住沈舜庭的腿,流着眼泪把脸贴在上面。
“你别去,别去”
沈舜庭阴沉着脸,却毫不掩盖眼睛里扭曲的欲望。
这蠢狗不敢让我知道他被男人操了,哈?
他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侧过脸俯视林承和,忍耐着:“为什么不去?”
“不想被你看到那样子。”林承和拉住他的右手,不敢松开,“沈哥,我不是同性恋,我不愿意的”
沈舜庭反手捏住他的手指,沉声道:“你怎么不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人,你如果说了,就不会被不认识的男人操了。”
林承和身体颤抖得厉害,凭他那点隐瞒手段根本无法控制住话题的发展了。
他完全没想到沈哥有朝一日会和自己讨论这样可怕的话题,说的每个字都扎在了他的心里。
在他的世界观里,同性恋都是假的,也从来没有男人会侵犯男人的认知,沈舜庭的话无疑是敲开他的脑子,强行把这个事实重新摆给他看。
林承和蔫蔫地松开手,却很快被沈舜庭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用手撑在林承和身体两侧,警告道:“林承和,我现在挺生气的,给我个解释。”
许久没有被叫大名,林承和变得不知所措,他快速擦掉眼泪,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对不起,我告诉过他们你是我沈哥,但他们不信我不是同性恋,那时候蒙着眼睛,也不知道是谁做的”
“不知道是谁插进去的?那我更要看监控了,你拦着不让我去看,是怕他趁我不在又来操你,还是怕他进监狱后没人来操你?”沈舜庭靠近他的脸,一双桃花眼里透着诡异的光。
林承和缩起拉伤的双肩,肌肉隐隐作痛,心情更加悲伤了。
沈哥为什么非要说这些话不可?
而沈舜庭则眯着眼,再次逼问:“你真的说了认识我?”
林承和被他盯得脊背发凉,莫名有种心虚的背叛感。
他止不住泪水,只能一遍遍用袖子擦它:“我真的已经和他们说了,是他们不信”
沈舜庭抓住他的手腕掰开,不许他遮住自己的眼睛,声音低沉道:“他们不信,你就不会跟他们说你是我老婆吗,没人敢操我老婆。”
林承和的哭泣就这样止住了,脑子完全没有跟上沈舜庭的节奏,一桩桩一件件一句句,全都纠成了团,在他脑子里打了结。
我?是沈哥的老婆?
他凝视着沈舜庭的嘴唇,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就这样睁大眼睛,瞳孔同时剧烈震颤起来。
沈舜庭忍得够久了,他把手指插进林承和的发丝里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上那被绳索蹭破皮、极不像样的嘴唇,用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挑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的交缠。
两人的唇间传来啧啧口水声,被这样亲了一会儿后,林承和的闷哼都变了调,收着腹部差点忘记了呼吸。
他觉得自己的思绪飘远了,一切困扰着自己的东西都暂时凝固在了别的时空里,只乖乖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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