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就算你判我输,我也只要你。”郎溪这句话说的跟耍赖玩的小孩一样,没有半点律政的稳健。
祁阔哂笑:“你这意思就算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对。”郎溪痛快承认。
“我要是接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老家伙你还想吃拿卡要?”
“给不给?”
“给!”郎溪财大气粗,豁出去了:“说,要我陪你打几场球?”
祁阔双手抱胸,还是那副懒洋洋的姿态:“不用几场,随叫随到就行。”
郎溪内心os:真是千年的狐狸万年的龟,魂里都泡着奸诈。
在平民场狂嗨的翁小筠和范思哲此时已是浑身香汗,也不知道是蹦迪蹦的还是喝酒喝的。翁小筠把外套钮扣全部解开,发梢和脖颈上都是细密晶亮的汗珠,在偶尔巡过的紫光下尤其触目惊心,美得触目惊心。
范思哲明显喝开了,脸上团着樱桃红,四下张望寻找狩猎目标,看样子今晚不打算空手而归。
“筠儿,你看那个坐在b16穿深色高领毛衣的男人怎么样?”他毫不避讳的戳向角落一个不显眼的位置。
翁小筠也喝懵了,但还是暗叹范思哲对自己还真是毫无保留,连性向都瓜熟蒂落的坦白给他了。
喝高了眼珠子难对焦,翁小筠跟斗鸡眼似的艰难的打量着跟他们隔着几张桌子的男人,半晌才说:“这男的得有四十了吧,这么老你嚼得进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过自己什么立场,也许他一直以来都发自内心的认为祁阔只是岁数大,但跟老完全不搭边吧。
“穿高领毛衣的都是禁欲男神,我吃这口。”范思哲笑的哈喇子乱流。
“我们可不是在gay吧,你怎么知道人家就跟你一样?”这才是关键。
范思哲指着自己天灵盖,神秘道:“我的gay达探测到那个老男人跟我是一类人。”
“就算是一类,那你知道人家在上面还是下面啊?”翁小筠虽然至今还未开过荤,但他听说过有的gay就是到了床上裤子都脱了才发现撞型,搞得双方都很扫兴。
“现在gay圈就是满地飘零,一稀缺得很,不过不影响,我是05,只要出手,一击即中。”范思哲貌似对自己可插座可插头的属性还挺得意,就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说话时,一个男人抬着杯莫吉托朝他们走来。这男人约摸三十几岁,中等个头,身材很壮,五官清俊,还蓄了浅浅的络腮胡,这就是圈内典型的熊受打扮。
范思哲私心是很喜欢熊叔的,不论一零他都迷恋的紧,正当他两眼放光p眼夹紧心中默念“来找我来找我”的时候,那熊叔却径直走向了他的男闺蜜,发出属于成年人的邀请。
“你好,我叫eric。”熊叔脸上的笑意和蔼可亲,跟这个灯红酒绿的场所实在不搭。
这个搭讪来的措手不及,搁在平时翁小筠根本不敢回应,但今天是今天,他心情郁闷烦躁,他喝了酒,他是来消遣的,是来释放寻开心的,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我叫翁小筠。”他主动跟男人碰碰杯,率先喝了一口啤酒。
熊叔看他挺主动的,心觉有戏,于是坐下来:“就你们俩吗?”
“是的。”翁小筠说。
熊叔看来也是个夜场玩家,搭讪方式单刀直入,但也不会让人觉得冒犯:“我和几个朋友坐那边,”他指指身后不远处的一张桌子:“如果不介意就一起玩,人多乐子多。”
不等翁小筠吱声,范思哲就不满的奚落起来:“这位大哥,这里不是gay吧,你这么堂而皇之的跟我兄弟‘拼菜’是不是不合规矩?”
“凑张桌子而已,需要什么规矩?”熊叔始终保持着让人舒适的微笑。
“敢不敢说说你几岁?看你一把年纪想吃我兄弟嫩草。”范思哲嘴上刁钻强硬,实际上小心肝都快撕裂了,这个不论身高体型外貌气质都如此对他胃口的熊叔怎么就不愿多看他一眼呢!他不比翁小筠骚吗!
熊叔低头一笑,笑的云淡风轻:“三十四岁,自营一家二手车场。”
“什么车场,电三轮吗?”范思哲还真是不把人逼急誓不罢休,说话咄咄逼人。
熊叔也真是好修养,不但没急火还耐心的解释:“轿车,越野,超跑都做。”
“原来是不锈钢暴发户啊……”
“我已经作过自我介绍了,你们呢,在哪里高就?”
问到范思哲最引以为傲的职业了,他傲娇的翘起下巴,威慑道:“你最好不要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否则你一定会倒足胃口。”
熊叔偏头看着他:“不管做什么,只要遵纪守法、自食其力就是好样的,说不定以后我还有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呢。”
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便宜话谁不会说,这种社牛范思哲见多了,“你最好不要有需要我们的时候,因为找上我们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熊叔开怀大笑,出于社交分寸也没有追问,而是再次向人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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