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他很久没有做乘骑位,光是动腰便要费一番力气,乌以沉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的视线如同一双隐形的手,从上至下缓慢抚摸着计江淮身体的每一处,欣赏着计江淮的笨拙和力不从心。
计江淮被注视得身体发烫,他的前端在兴奋地跳动着,汁液从龟头缓缓溢出,乌以沉抓住了计江淮的阴茎,他故意迟慢地滑动手心,那怠惰的动作让计江淮心生烦躁,计江淮想要更舒服,就只能摇得更快一些。计江淮的手勾着乌以沉的肩膀,他仰着头望天,屁股里的硬棒顶到了熟悉的敏感点,计江淮的双眼爽得有些失神,后面和前端的双重刺激让他精神恍惚,他愚笨地追求着更激烈的快感,脸上逐渐有了迷离的痴态,乌以沉的视觉和触觉都被他调起了性快感,乌以沉托起计江淮的屁股在底下迅速抽插起来,计江淮被猝不及防的抽插操得有些崩溃,他忍不住激烈而高亢地呻吟起来,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变得僵硬,混乱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乌以沉肆意地在计江淮的股肉上留下交驳的指痕印,安全套上的润滑液与肠液濡湿了股间,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计江淮失神地揽着乌以沉的脖子,冲击性的快感让大脑无法思考,呻吟滞后地从他喉咙里发出,他的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前一句音声还未发出就被下一次快感顶上,计江淮眼前的视线变得混乱模糊,他没有精力去思考自己的仪态,他跟随内心诚挚地呢喃着自己的感受,他不停说着:“要射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猛地一下他的大腿收紧了,腿根和小腹在剧烈地抖动,高潮像电流卷过全身,前端的精液喷溅在乌以沉的胸口上,内里的肠道在急剧收绞,乌以沉突然咬住了计江淮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撕咬下计江淮的皮肉,计江淮疼出了眼泪,痛觉与快感接连破坏了他的神志,他惊慌失措地紧紧抱住了乌以沉的头,像在汹涌的大海里抱着唯一的救生圈。
乌以沉射进了安全套里,他紧紧拥抱着怀里这具惊恐的躯体,许久之后他才松开了牙齿,牙齿深深陷进计江淮的肩膀肉里,离开时还有些粘连,乌以沉在计江淮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而深度的齿印,计江淮的身体通红,而齿印更加血红,这是用牙齿盖下的烙印,象征着威胁和占有欲。
计江淮的脸上已满是情不自禁的眼泪和唾液,他哽了一下,莫名庞大的悲伤从他双眼流出,他失声痛哭着,像个受尽委屈又悲痛欲绝的孩子,他气愤地垂着乌以沉后背,哭喊着:“好痛!好痛啊!”
乌以沉有些愧疚地捧起计江淮的脸,他轻啄着计江淮的泪水以示安慰,却被计江淮用力推开拒绝了,计江淮哭肿了脸,他攥紧了拳头捶打着乌以沉胸口,他悲咽地质问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咬我!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
乌以沉任由计江淮的拳头落下,乌以沉知道计江淮其实在质问他的罹患骤疾,为什么总是瞒着他直至不可挽回的时候再通知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自以为是地假装善良?为什么总是把他当玩具一样耍来耍去。
计江淮哭得有些脱力,手也打得有些酸痛,他的情绪变得很低落,一刻也不想再看见乌以沉,他虚弱地从乌以沉身上下来,在穿义肢时双手都在发抖,他扶着墙起身,自己走向浴室洗澡。
之后几天计江淮都在生闷气,他无视了乌以沉的请求,也不愿意跟乌以沉说话,更不让乌以沉抱着他入睡,乌以沉知道他的厌烦,便主动拿着枕头去客厅睡沙发,日子也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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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因检测报告出来之前还暂时不需要去医院,乌以沉和计江淮的生活短暂地回到了从前,只是交谈的话语变少了,肢体接触也消失了,平时两个人在不同的房间里自娱自乐,只在吃饭时勉强共坐一桌。
乌以沉一连好几天都做了煎炸炒,热辣辣的饭菜带着油光被呈上桌面,计江淮看着这健康人也经不得多吃的热辣菜式,他终于忍不住皱起眉头问乌以沉:“医生不是说了少吃煎炒的东西吗?”
乌以沉不以为意,他辩解道:“淡口的菜我吃不下,反正现在也没有很严重,趁现在还能吃就多吃一点,能吃一顿是一顿,没准是最后一餐了。”
只有濒死的人才能开死亡笑话,计江淮笑不出来,他隐隐感觉乌以沉是故意这样做来证明自己很健康,目前还没有加重胃部溃烂是最好的,就怕肆无忌惮的结果是一命呜呼。
计江淮曾经花了一天时间仔细观察乌以沉的状态,乌以沉平时真的跟普通健康人没有什么区别,这跟计江淮印象里的癌症患者太不一样了,乌以沉照常吃着医生不建议他吃的食物,照常作息混乱,照常活蹦乱跳,仿佛那一堆寄生在他胃里的肿瘤只是可有可无的肉块。计江淮逐渐相信乌以沉可能是比较幸运的,虽然是癌症晚期,但是乌以沉的心态很好,病情也不明显,而且乌以沉有钱,可以随意享用低副作用的进口药物,可能乌以沉真的跟其他癌症晚期患者不一样,他会更轻松一些。
或许就应该如乌以沉所说,顺其自然就好了。
某天计江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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