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水,还建了很多相隔不远的别墅房屋,翟高武的哥哥和姐姐在结婚之前就跟父母住在主家,结婚之后就搬到了庄园里的其他别墅里,跟父母住的主家相隔不过几百米,既能保持个人隐私和独立性,又不至于一家子人分散得太开,晚上还能一起散步吃个饭。但翟高武在成年之后就自己跑去外面买房子住了,跟庄园离得比较远,不用担心被家人的散步突袭,得以逍遥自在好几年,也是在那时候开始金屋藏二娇。
现在stel和翟良景就住在翟家庄园的一栋别墅里,她把以前的保姆和司机也带了过去,翟高武的姐姐对stel特别照顾,时不时还会去stel的家里慰问,在翟姐姐的照顾下,stel的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乌以沉和计江淮一接到翟姐姐的消息就迅速赶往了翟家的庄园,翟姐姐见到计江淮有些惊讶,她忍不住喃喃道:“哎呀,怎么把他也带来了……”翟姐姐也有听到乌以沉和计江淮是同性恋人的传闻,但半信半疑,翟姐姐不禁想到要是乌以沉真的是同性恋的话,那乌以沉跟翟高武是不是也……
乌以沉没去管翟姐姐话里的猜忌,他着急地问:“你说抓到凶手了,是真的吗?”
翟姐姐回过神来,她将两人带去了主家,主家是一栋巨大的中式别墅,别墅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一进到客厅,就看到stel坐在沙发上,她穿着素雅的家居裙,神情有些呆滞,面色充满疲倦与麻木。翟姐姐将乌以沉和计江淮拉去了旁处,乌以沉听到内厅里传来翟老爷的怒声,那语气不像是一切顺利的样子。
翟姐姐惆怅地说:“哎,找是找到了,但是凶手人现在在缅甸,而且他爸是在东南亚走私珠宝的,他爸还雇了军队保护他,不好抓人回来……”
一连串熟悉的身份信息听得计江淮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一种恐怖的熟悉感凭空而起,虽然还不清楚凶手确切的身份信息,但冥冥之中命运就在告诉他这就是同一个人,一盘乱珠好像被一条隐形的线串联出来了。计江淮抓住了乌以沉的衣服,他抖着身体、面色苍白,乌以沉回头看向他,翟姐姐见他这样也担心地止住了声音,计江淮压抑着愤恨,他激动地说:“我知道他!他、他之前……他五年前也撞死了人……但是被他逃了,他也是像这样逃去国外了,就是他……就是他!”计江淮瞪大了双眼,他万万没想到这次的肇事车主竟然就是五年前的跑车撞人案凶手,封尘了五年的恨意依旧尖锐,当年强忍下来的悲愤喷涌而出,当年死的是普通人,只能忍下悲痛收钱息事宁人,但现在撞死的是与凶手同样有权有势的翟高武,翟家一定会追查到底,甚至会把凶手以前的车祸案也翻出来,这次不会再草草收场了。
计江淮清楚地记得五年前那场销声匿迹的车祸案,车主开着跑车冲撞进了路边烧烤店里,直接碾上了数名正在吃饭的客人,最终造成了三死六伤,计江淮的前女友就是因此丧命了。后来有消息称车主是东南亚珠宝商的小儿子,凶手家给受害人家属赔了很多钱,所有家属都收了钱和解,肇事车主安然无恙地逃去了国外,只留下一个替罪鬼以偷车罪入狱,到现在也差不多出狱了。
五年前那个车主才15岁,因为酒驾出了事故。现在五年过去了,车主已20岁成年,不仅没有收敛,而且变本加厉,又因为毒驾造成了车祸。
计江淮勉强镇定下来,他说:“那个车主之前也撞死过人,但是他拿钱跟受害人家属和解了。但是,就算受害人家属和解了,发生了命案还是要追究责任的,要是能把以前那些受害家属找出来作证,没准能合起来变成一个大案。”
翟姐姐的眉头皱着,她犹豫了一下,问:“你怎么知道五年前的车祸?”
计江淮顿了一下,他说:“他撞死了我的朋友,我朋友只是普通家庭,收了钱就不追究了。现在可能都找不到那宗案件了吧,但这是真实发生过的,我那时候还在新闻上见过报道,后来……我就再也没找到车祸案的后续了。”
计江淮没有忘记,同样找不到的还有当时跟他共患难的神父。
翟姐姐听完后思考了良久,她点点头,说:“好,我会跟爷爷说一下的。爷爷现在打算也请雇佣兵去抢人,还会开悬赏令。他不是普通人,我们也不是普通家庭,硬碰硬还是有办法的。”
凶手通过偷渡去了缅甸,缅甸是他国,本国警察难以出手干涉,而且凶手的父亲又是只手遮天的富商,雇佣的私人军队足以跟政府军队对抗,明明凶手的位置已经找到,却无法速战速决,只能干等着机会偷袭,这对于翟老爷来说太过懦弱,翟老爷在渡州无所不能,现在有人敢在他面前叫嚣,撞死了他的孙子不止,还逍遥法外,翟老爷气得面红耳赤,手上的血压表“滴滴”叫着警报。
翟老爷一早就察觉到了凶手之所以能如此丝滑地逃脱出去,其中肯定有不少高官收了好处在暗中为其提供便利。翟老爷这才意识到他亲手打造、为了方便本家人行事的政治体系,也会为了外人的利益而网开一面,翟老爷可以自由摆弄司法的惩罚,那么别人也能用同样的方法让法律为自己所用。翟老爷花了数十年渗透进各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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