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哲诚并非头一回遇到这种破事,那时他上初二,又遇上夏季最炎热的时候,那天周末本来是要去上补习班的,他吃了两个冰棍还是热的没心思学,觉得上不上反正都一样,干脆翘了课约几个高年级学长去网吧打游戏。
但是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没想过要翘课,带的钱不够开台机的,他叫伙伴先去打几局等着,自己回家拿钱。
爸妈白天不在家,保姆只有做饭和打扫卫生的时候在,许哲颜学习好不需要上补习班,他也不爱上,周末都在家休息。不过他前两天说了今天要出去找同学玩,许哲诚以防万一,在门口贴着耳朵听里面没动静才用钥匙轻轻转动锁孔进去。
他不太确定家里是不是真的没人,加上逃课做贼心虚的心理,他蹑手蹑脚的进卧室翻小金库。
出来时经过许哲颜的房间,余光瞟到两个人影,许哲颜在家。
好奇心作祟的许哲诚蹲在门外,扒着门缝偷窥里面的人,一个身材劲瘦穿着高中校服的男生在和许哲颜拥吻。许哲诚见过他,他只知道是许哲颜的学长,周末经常会来家里做客,俩人每次都窝在许哲颜的房间里做作业打游戏。
许哲诚想和他们一起玩许哲颜次次拒绝,说我们不玩小孩子的游戏,你也不会做高年级的作业,瞎掺和什么,去客厅看动画片。
次数多了许哲诚便没再纠缠,只是没有去补习班的时候,在客厅抱着腿无声看电视,听他们在卧室里嘻笑打闹的声音特别烦。
因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许哲颜讨厌他,总是不让他进入他的世界,总是以他还小为由把他隔绝在外。
可许哲诚万万没想到,他俩玩的游戏这么成年,这么18禁。
房间里唇齿缠绵的二人打开了许哲诚新世界的大门,仿佛门内、门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们身在光明,许哲诚身在黑暗。
学长的腰很细,皮肤也很白,戴着防蓝光的黑框眼镜,比许哲颜矮上半个脑袋,被抱到书桌上坐着。许哲颜双手撑在他两侧,将他圈进怀里,微弯着腰亲吻他。
亲够了学长从桌上下来,跪地上隔着许哲颜的裤子舔吻他鼓胀的下体,许哲颜受不了隔靴搔痒,叫他拿出来。
学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了,他熟练的解开皮带,用嘴褪下内裤,粗大的阳具蹦了出来。肉棒又长又粗,他费了很大劲也吞不下整根。许哲颜的脚踩在他两腿之间挑逗他的下体,两只手按他的脑袋,使他更深入的吞吐。
许哲颜叹了口气,射进他嘴里。学长脸和耳朵因为缺氧而变得红红的。许哲颜居高临下的看着学长像只小狗般乖巧的向他邀赏似的展示舌头上的精液,许哲颜摸了一把他蓬松的头发,说真乖,我的东西要全部吃进去,一滴都不能留下。
两人脱掉汗湿的衣服,学长用嘴给他戴上小孩嗝屁套,许哲颜把他拖到床上,连扩张都没做,借着小孩嗝屁套上面的润滑直驱而入。害的学长惊呼一声,忙喊疼,要裂开了。哭着求他轻点。
许哲颜压在他身上,边抽插欺负他,边舔吻他的唇,单手摘掉了碍事的边框眼镜,在他洁净的身体留下一串串吻痕。他直起身,拔出肉棒,让学长翻了个面,使他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再次进入。
房间里只剩下抽插的噗呲水声,粗壮的喘息声和学长求饶声。
小许哲诚双手捂着嘴,坐在地上,红了耳根和脖子,他还这么小,甚至连a片都没看过,就先看了好哥哥的g片了。
……
许哲诚给妈回了电话,说他身体有点不舒服,随便吃点,晚上就不回家吃饭了。妈很担心,话筒里嘈杂的人声逐渐安静,妈应该是跑到没人的地方,有些话不敢当着外人面说。
她焦急的问他是不是许哲颜那混球又欺负你了,许哲诚有些好笑,把重点放在“又”字上,随便敷衍了妈两句,撂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许哲诚打车来许哲颜的公寓,下车后把昨天连同今天的打车费一起发给财务姐姐。
许哲诚的工作是每天早上接老板上班,带老板跑各种酒局饭局,最后送老板回公寓。老板什么时候下班,他才能下班。这还不包括半夜送小孩嗝屁套,送药,送日用品。
有回凌晨两点多,许哲诚睡得好好的,正梦到以前大学里结识的一个小贱货跪地上伸舌头给他舔。阀门将松,小贱货猛然收紧牙关,把他鸡鸡咬断半截,鲜血横流,小贱货吐掉嘴里另外那半截,嘟囔着“剪断你们的连接,剪断你们的连接。”
四周空间扭曲,伦理片变惊悚恐怖悬疑片,吓得他“握草”一声惊醒,大汗淋漓。
恢复听觉,手机铃声刚好唱到:“剪断你们的连接,剪断你们的连接。”
还以为是啥事儿,原来是叫他去买牙签,要快,立刻马上,十万火急,送不到明天别来上班的那种。他处于待机状态,听到“别来上班”四个字,来不及想这傻逼闹哪出,从床上窜起来套上裤子就出门,开车好不容易找到个24小时便利店,付了款又急匆匆的开往公寓。
关键那保安也傻逼,这时候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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