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打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何之将手放在周大伟浓密的头发上,仰头承受。
尝过极乐的味道后,对于带来极乐的人始终做不到抗拒。
假期很快过去,两人的旅游也结束,表面旅游,实际上就是找个地方抵死缠绵,两人谁也舍不得出房间,就在酒店待了整整一周。
到时候一架直升机直接降落接两人回去。
转眼就到了开学,周大伟替他收拾行李箱,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叠好在整齐地放进去。
何之就坐在床上吃着薯片干看着。
“之之,申请校外住宿,可以吗?”
好不容易同居了两个月,上班在一起,下班了也在一起,每天黏黏糊糊地过得和神仙一样。
突然让他一周才能和何之见几面,由奢入俭难,跟往他心脏插一刀也没区别了。
何之义正言辞拒绝:“我现在还是学生,应该以学习为重,而且这儿离学校又远,我课多,来来回回又浪费时间又麻烦。”
周大伟也知道其中的道理;还不死心:“那我在你学校外面买一套房子,你申请校外住,我每天过去。”越说周大伟越觉得这个主意甚好。
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何之的生活重心只放在自己身上,他应该好好享受自己的大学生活,而不是围着自己转,这对何之不公平。
“算了,我刚刚说胡话了。”
何之擦了擦手,跳到周大伟怀里,周大伟稳稳接住。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大小明显和他身形不符合,长度刚好遮住屁股,一动,大腿上的红痕就显露出来。
“我又不是去外地上学,每周都可以回来,有这么舍不得吗?”何之说道,小孩儿都没有周大伟这么黏人。
周大伟眼圈都红了:“我们这两个月一天都没有分开过。”就连出差他都带着何之。
周大伟极力想要控制眼中的泪珠,最后还是一滴没控制住。
一滴直接落在何之的手上。
何之着实没想到自己开个学都能让周大伟反应这么大,顿时有些慌了:“你别哭啊,上学的是我,我都还没哭,你怎么还哭了。”何之头都大了,比他大十岁一向成熟稳重的男人,就因为他要上学……哭了?
说出去谁信啊。
何之还要反过来哄他,他没有哄人的经验,尤其是对方还比自己大十岁。只能干巴巴地擦掉他周大伟的眼泪,说道:“别哭了。”
周大伟很快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还有些不好意思。
“周大伟?”何之不可置信,感受到股间的硬热,不是,为什么他哭着还能硬?
周大伟托着他的屁股,何之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就是屁股,又软,周大伟捏了捏两瓣臀肉,“我今天可以吗?”
“现在白天,大白天。你发情能不能不要这么随时随地。”
“这个和时间地点有什么关系,之之,我这几天公司都不去了。”
想着刚刚他掉泪可怜兮兮的样儿,何之顿时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
他不说话就是同意,周大伟把人放在床上,床上还有一堆何之的衣服,咯得很。
“衣服太多了,躺着不舒服,去我房间。”
同居两月,该亲的也亲了,不该亲的也亲了,但是还没有去过周大伟的房间做这事。
何之换了房间,天旋地转,已经被扔在了床上,衬衣经过这么一遭,分开好几颗,肩膀裸露了一截。
何之双腿屈膝分开,昨晚周大伟留在大腿内侧上的痕迹彻底显现。
何之没想到的是,开学后程锦素居然还堵到他学校门口。
林荫路下,程锦素显然做了一番功课,在他回寝室的必经之路等他。
“小之。”
何之想装作没听见,程锦素挡在他面前,拉住他的手,再次急切喊道:“小之,我是妈妈呀。”
小之与小子的读音类似,小时候同学没少这样叫他。但是程锦素叫的读音精准,语调温柔,何之也不讨厌这个外号。
实在是没办法当看不见,躲不过,何之静静看着她:“程女士,有何贵干?”
“小之,你不要用这么陌生的语气跟妈妈说话好不好?”程锦素哀切道,想要抚摸亲近自己的儿子,但是又被他疏离的目光刺痛。
“十六年不见,您家庭美满幸福,不知道还来找我做什么,不怕我毁了你做富太太的梦吗?”
“我,小之,妈妈真的都是有苦衷的。”
在路上和程锦素这样太显眼,何之想这一面迟早要见,换了个校外的地方。
何之刚坐下就说:“好,你说,你有什么苦衷。”
程锦素面色苍白,哪怕是涂了腮红口红都遮掩不住。
嘴角嗫嚅,程锦素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再怎么有苦衷,也改变不了她真的抛弃了何之十六年。
“没话说,那我来说,在你走后,何成还找过你,他去警察局报人口失踪,应该找到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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