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钳制,抬手一掌打在男人的脸上,那张白皙的俊脸瞬间浮现五个指印红痕。
戚渊被他打的往后踉跄几步,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狗男人你敢捅前面?”
江宁冷笑着拿起地上的裤子穿上,一张俊朗的少年面孔气得扭曲。
他冲着脸色阴沉的戚渊竖了个中指,冷眼瞪着他:“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江宁郁闷的很,怎么这辈子一个个小弟变得奇怪了,他到现在一个美女都没收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大人,外面有三个人求见您。”
戚渊第一次被人打,脸色也不好,撩起袍子坐在椅子上,眼神阴测测的,一双狐狸眼满是冷然:“都是谁?”
侍卫打开门,嗅到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氛围和紧张对峙的两人,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来头都不小。”
“分别是商贾蒲家独子蒲嘉树、镇北大将军燕遂、以及新任举人司寇宣。”
“他们都要求见江宁。”
一听到自己的其他三个小弟来了,江宁立刻有了底气。
他冷笑一声:“听到没?小爷的救兵来了,赶紧把我放走,等我出去了,兴许还能饶你不死。”
他这话说的有些口不择言,属实是被戚渊刚才对他的一顿指奸给气到了,也不顾什么此时小质子的身份。
戚渊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神情阴沉的对士兵开口:“不见,让他们滚。”
侍卫打了个哆嗦,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显然是不知道面前的质子怎么和戚渊叫上了板,而且大人似乎还不责怪他。
“可、可是……可是他们已经……”
“已经什么?”
戚渊皱了皱眉。
“砰”的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推开,穿着银灰色铠甲、身高一米九的麦色皮肤大帅哥一脚踏进来。
燕遂的身量高,体态挺拔,胸肌也被盔甲撑满,宽阔的肩背带有强烈的压迫感,眼神裹着威严和冷肃席卷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本将军已然来了,戚渊,你怎么还学会私自关押平民了?”
江宁见他来了,兴奋的上前抱住男人健壮的手臂:“燕兄来的挺及时呀!”
他果然是文龙傲天的男主,危机关头小弟们前来救驾,这剧情展开实在是太正常了。
燕遂轻笑一声,唇角弯了弯,看向抱住自己手臂、眼神亮晶晶的少年,眼神也带了点柔和:“嗯来了,总归是不晚。”
他本来是想去蒲家找江宁,说粮食种子的事儿,结果就听蒲嘉树说少年已经几天没回来,这才火急火燎的派人寻找、四处打听,才知道是被戚渊带这儿来了。
老男人的变态程度,是满朝文武皆有耳闻的。
燕遂都把马鞭挥的啪啪响,一路骑马跑到了这儿,烈风累的直打响鼻,到现在都走不动路。
镇北大将军可不是好惹的,毕竟手握兵权。
戚渊抿了抿唇,面不改色的在椅子把手上敲了敲手指:“他是殷瑞察案重要的证人。”
“哪怕是证人,你这样强行把人关在审讯室,又滥用私刑,难道就是大理寺办案的规矩吗?”
一道清冽稳重的声音从燕遂背后传来。
司寇宣那张温文儒雅的脸,看上去就如同智囊军师般的存在,此时却全然变得锋利,冷冽的语气和质问的声音像冰冷刺骨的棉针,一寸寸扎进人体的血肉。
他是看似最好惹的臭墨书生,实际上也是满心算计和质疑的军师。
“阿宣!”江宁见他来了,立刻松开了燕遂的手臂,没看到这个动作惹得对方顿时黑了脸。
少年笑嘻嘻的扯着司寇宣较为考究的袖子布料:“你考上举人了?衣服也真好看!”
他听闻这几天举人的名讳会公布,果不其然是阿宣这个文状元军师。
还真是优秀,两辈子都那么会读书。
“在这儿待的冷不冷?你手好凉。”司寇宣想伸手去拉江宁的手,又顿了下,只好改扯着对方的手腕,轻声安慰,“我们回去吧,福安还等着你带他抓青蛙呢。”
燕遂黑着脸直接走到两人面前,完全阻挡了司寇宣的视线。
江宁有些疑惑,刚想问大将军脸色怎么难看了,就听到一阵微冷又轻缓的声音。
“回哪去?阿宁现如今寄住在蒲家。”
蒲嘉树身穿白叠套云纹紬裰衣,腰间系着白杏色的金丝带,一颗明晃晃的夜明珠点缀在上面,韶光流彩。
他的眉眼带笑,脸上却隐约带着怒气。
矜贵清俊的贵公子手持一把白玉做的扇子,扇面略微在鼻尖扇了扇,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冷意。
“阿宁,我之前确实不该干涉你的交友,现如今你生了几天的气,也总该回家了吧?”
这话说的隐晦暧昧,好似是温柔劝慰妻子回家的丈夫,简直成功挑起在场其他三个男人的怒火和嫉妒。
江宁没察觉到其中的猫腻,他还闹着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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