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蒲嘉树。
“给我……找个女人,快点……青楼的也行。”
江宁的声音沙哑,像忍耐了极大的痛苦,他的背部狠狠抵住门,听到透过门板传到他耳边的叫嚷声:“大少爷!江宁做了错事,主管那边要收拾他呢……”
原本走动的蒲嘉树猛然顿住身体,他那双漂亮温润的眼睛,在浑身冒冷汗的少年身上扫视了一圈,心中明了,低声道:“你们退出这个院子,到外院去。”
“可是……”
“别让我说第二遍。”
凌冽的寒意让门外的小厮奴仆停了声音,脚步声尽数散去,江宁这才松了口气,心里怒骂着掌事主管竟使出这种下作手段,还好蒲嘉树愿意帮他。
只是让江宁胆寒的,是从穿越过来后,自己从未在意过的腿下小批。
如今这春药的劲儿猛,下面的批竟然开始疯狂的淌水,黏腻的触感弄得他底裤都湿了。
江宁甚至不敢站起来,生怕被眼前的小弟发现后嘲笑,见蒲嘉树脸色复杂的站在原地,他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快点啊,我被下了药,得赶紧找个女人解了。”
这药劲儿太猛,弄得他浑身难受,不泄出来根本不行。而且他从穿越过来后就没开过荤,怎么想都不应该。
江宁在心里吐槽着,抬眼就瞥见蒲嘉树开始脱衣服。经过这些天他给大少爷按摩推送内力后,对方早已摆脱了病弱的体态,白皙的腰背也隐约露出肌肉,流畅的线条也颇具雄性魅力。
他茫然了:“你脱衣服干什么?”
而且他也不想看大老爷们的身材啊。
蒲嘉树一步步走上前,直接伸手把江宁拦腰抱了起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他的脸,惹得他整个人一颤,亲密的距离也让他眼皮子狠狠一跳。
“卧槽,你抱我这么近?放我下来!”
他张嘴骂着脏话,直到被蒲嘉树整个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直男的脑筋这才转过弯儿来,江宁的背脊上爬满了寒意。
他被蒲嘉树伸出的手摸着脸,紧实的皮肉触感和暧昧的姿势,惹得他瞳孔一颤:“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
“阿宁。”蒲嘉树声音温柔,温热的指尖描绘摩擦着江宁的脸颊,“你中了药,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直男的恐同雷达首次被打开,江宁觉得蒲嘉树不是听话的小弟,而是恶心的脏污一般,声线充满了震惊与厌恶:“你有病吧,老子是男的!男的!带把的听得懂吗?”
“那又怎样?”蒲嘉树的声音仍然温柔,“我就喜欢男的,尤其喜欢你。”
江宁像是看疯子般的眼神看他:“你现在给我找个女人回来,我就当你说的话都在放屁。”
只要小弟肯认错,他就当蒲嘉树是被人夺舍了,自己这个做老大的不会生气。
男人顿时沉了脸,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你就这么想和女人做?”
“有病吧你?”江宁再也忍不住,怒吼一声,气得浑身颤抖,俊朗的面孔也变得扭曲,满是水汽的眼眸氤氲着愤怒,脸色也因中了春药变得潮红,“我不和女人做,难道和你做?”
“你没胸没屁股的,哪比得上那些美女!”
两辈子的性取向都无比笔直的江宁,无法忍受小弟说出这种浑话,他恼怒的坐起来想推开对方,又被一把攥住手腕,整个人都被蒲嘉树用力摔在床上,双手和双脚也被钳制住。
“放开!”
江宁中了药,浑身没力气,只能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感到对方靠的很近,炙热的呼吸和雄性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他只觉得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瞬间冒出来,强烈的厌恶感和恐同感猛烈的涌上来,胃部翻涌着,几乎搞得他干呕。
江宁把所有脏话都骂出来,还顺带问候了除蒲莺莺外,蒲家的所有人。
他见蒲嘉树被骂的仍然不为所动,气的咬牙,又想起这狗东西手握蒲家的财产,自己造反还要更多的银两支持。
江宁做了一番纠结挣扎和剧烈的思想斗争后,这才开口:“看你这么想和我做的份上,那我就满足你。”
原本蒲嘉树的脸色不好,听到这话,整个人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阿宁这是……同意和他做了吗?
巨大的欣喜感和幸福感在心中轰然炸开,蒲嘉树像一个得到恋人垂青的清纯羞涩少年郎。
只是他刚笑起来,就看见俊朗英气的江宁一脸纠结的低头,看了看被性器撑出形状的裤子,脸色十分无奈,语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你这么上赶着想被我这个老大干,那就脱掉裤子趴床上,屁股撅起来吧。”
蒲嘉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怎么了?”江宁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语气满是厌恶,“我就一点要求啊,别让我碰你那根玩意儿,我嫌脏。”
更何况他和蒲嘉树上次洗澡沐浴,对方那玩意儿明显比他大多了,简直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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