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一地我认得出来认不出来的东西。
真心佩服何师弟。
抬头一看,那姓朱的见我跟活见鬼了一样,面色苍白,视线一触,眼睛里尽是我看不明白的古怪,那眼神看我我都感觉他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的。
幸好我早堵了他的嘴,估计也没有什么好话。
“别怕,用着用着就习惯了。”我安慰道。
祝九黎深吸一口气,这特么这是变态啊!
他早知道能遇上这么一个人,说什么避开那天晚上,他现在无比后悔那天晚上去杀了李元化。
其实他去不去都一样,我知道上辈子的事后,不管他在哪我总会去找到他,然后……杀了他。
很可惜我杀不了。
这傻缺不让我杀。
哈。
不过是杀不了而已。
啪!
破空声炸响,祝九黎闷哼一声,面色一白,冷汗从额间冒出。
我看着那条漂亮的鞭痕,横过他的右胸到腹间。
这个鞭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触手冰凉滑腻,鞭身上炸开一朵朵细小的花骨朵来,甩在身上就如开了花。
有这么痛吗?
我犹豫了一下。
因为他看起来确实不好受,那鞭下去好半晌身体还在细细的颤抖着,那张好看的脸上毫无血色。
嘴里的果子估计被上下颚抵碎了些,红色的汁水不断地从他嘴角溢出,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和青草地间。
这鞭痕也没有出血,只是一道粉红的花痕,他却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九尾狐好歹也是神兽,他就算还不到九尾,也该是神兽血脉吧,怎么这么不耐玩。
我低头拾了个何师弟送的小白瓶,只见瓶身上写着“春华露”。
“这是啥?”
“这是春药。”傻缺说。
我挑眉,“春药还起这么文雅的一个名字?”
春药,我自然知道是什么东西的。
既然这鞭子这么痛,那就让他快乐点吧!我摩挲着瓶身想。
我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就要往他的嘴里倒去,他挣扎着不愿喝,也是,他肯定觉得我喂他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真冤枉我了,我看他那么痛苦,不过是想让他快乐点,也好让我多打几鞭,谁让他这么不禁玩。
哈,才怪。
我狞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他头扭动着,手腕在捆仙绳上蹭出一道道红痕,看向我的眼神又凶又狠。
他玩是不禁玩,但这发狂起来还真有几分蛮劲,瓶子里的春华露都倒出来一些泼在了我的手上,湿漉漉的,感觉称不上有多好。
更多的还是烦他不听话。
我不耐烦地甩了他一个巴掌,“你乖一点不好吗?”
他没回。
噢,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没给他带锁灵锁。
难怪怎么有劲。
我便挑了个最大的锁灵锁圈住他的脖子。
他不适应地扭动着脖子,但无论怎么挣脱,那个黑色的项圈依旧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气息也一下子虚弱了几分。
我哼了一声,再次捏住他的下巴,这次我把那剩下的全部都倒了进去。
由不得他想不想喝。
因着锁灵锁的存在,我这次轻而易举地灌了下去。
他呛地咳嗽了两声,在我手里如同只虚弱的凡狐。
不对,凡狐哪能化成人形。
药效起得很快。
他很快就在我眼前颤抖起来,白玉般的皮肤染上一层粉色,胸前那两朵花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挺立在空气中。
他的腿跟着颤抖起来,眼前染上一层薄薄的朦胧雾气,一片茫然。
那道粉色的花形鞭痕也逐渐转为玫红色。
真是漂亮极了。
我感慨一声,甩了甩鞭子,和刚刚那道打了个对称。
他呼吸蓦地一沉,从灵魂传来的剧痛让他因为身体的灼热感变得迟钝的大脑陡然有几分清醒。
灵魂被鞭子撕扯、割裂,而从四肢百骸传来的热酥、麻痒,让他几乎疯魔,很快那些痛楚又被猛烈的热欲盖过去了。
我每甩一个鞭子,都能听见他的呻吟,他的躯体在鞭子下扭动着,望过来的眼没有焦距,满是湿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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