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跳到他的怀里,将湿泞的穴口对准龟头,狠狠坐下去。
粗长的肉棒还缠着几圈丝绸,不仅让这根大棒子变粗了一些,而且丝绸上绣了不少凹凸不平的花纹,刮蹭柔软的穴肉,顶入娇嫩的宫房,当场让她爽到失神,浑身颤抖地奔赴高潮,喷出大股花液。
安阳旭也是爽到头皮发麻,许久未沾情绪的阳根兴奋地抖动着,想要射出浓精,却被丝绸绑紧束缚。
他不受控制地用力顶弄她的花穴,剧烈的快感在两人的脑海里炸开大片的烟花。
她敏感的身体接连迎来高潮,把茎身绞得死紧,无论是鼓动的青筋,浸湿的丝绸,还是深藏在马眼之中的精管。
他在瞬间失去了对周围的感知,唯有欲望支配身体,一次次将阳物完全顶入,操软她的宫胞。
隐约听到她的哭喊求饶,他想要从癫狂的状态抽离,又想拖着她完全沉沦在最原始的交媾。
致命的是,无论快感如何累积,精管依旧被挤得阻塞不通,让他如同困兽被囚禁在她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顶撞、操弄,将她送上情欲的巅峰,自己永远得不到灵魂的解救。
“啊……太重……要丢了……”
她神情迷乱地向后倒去,穴肉缩到极致,连同丝绸一起箍紧茎身,再度击散他的理智。
无法射精的痛楚转化为撕裂灵魂的快感,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张口咬住她的锁骨,胯下顶撞的力度愈发猛烈,两颗阴囊鼓胀到了极限,抽搐着要将精液挤出去,终究是徒劳无功。
她更是被操得三魂丢了七魄,眼前白光频闪、耳畔寂静无声,如同破烂的玩偶躺倒在桌面,浑身泛红痉挛,无力地承受如此凶狠的欢爱。
许久之后,他终于感到疲乏,渐渐平息了顶弄的动作。
“坏人……你,你咬我……好疼……”
玲珑的哭声唤回他的神志,他慌忙舔去她的泪水,连声说抱歉。
“都怪这根贱东西,射不出来,让我不能控制自己。”他怜惜地亲吻她锁骨上的牙印,看到白嫩的皮肤渗出丝缕血迹,让他自责不已,“我错了,乖宝,我们不做了,我帮你找伤药……”
她拉住他的手臂,“你要去哪?”
“你被我咬伤,我去找药。”
“等会就好了!”她不舍地环紧他的腰腹,“你这样喂不饱我,我要吃精气。”
“那你解开它,好不好?”他低声请求着,“它为你存了半月的阳精,已经胀满了。”
听到他这么说,她饥渴地舔了舔虎牙,慢慢抽离自己的花穴,露出这根湿淋淋的肉棒。
“你别乱动哦,乱动就会越勒越紧。”
“嗯……”
他性感地闷哼一声,双臂肌肉鼓起,艰难地抑制欲根传来的快感。
摇晃的烛光下,少年赤诚地张开自己的身体,恍若少女的贡品,虔诚地等待她的解封和享用。
她也不负他的期望,一圈圈地解开缠绕的丝带,解救这根被诅咒的、专属于她的肉棒。
他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她的身子压在桌上,一鼓作气地捅到花宫深处,低吼着喷射出浓郁灼热的精液,烫得她悠悠吟叫,感受着宫胞充斥的饱胀感。
他当真是半月未射,时刻想念她的味道,偏执地维持勃起的状态,硬是把卵囊都胀满了一圈。
刚才与她交合许久,迟迟射不出来,于是这一射,就像是开了闸的激流,连续喷出好几股精液,混在花液中撑满她的小花房。
藏书阁寂静昏暗,只有两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安阳旭……”
“乖宝,我在。”
“跟你说哦,你的大家伙把我喂得很饱,我很喜欢。”
他低声笑了起来,分明是淫乱的场景,他却笑得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温柔地拥紧她的身躯,“你喜欢就好,它以后就不是贱东西……”
“它是我喜欢的大肉棒。”她抢先一步回答,眼眸弯起,亦是笑得明媚,“你要好好照顾它,让它随时随地可以为了我硬起来,让它存满我的阳精,只能让我吃掉。如果哪天被我发现,你把阳精喂给别的女人,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砍断你的双腿,用锁链把它锁起来,每天给你灌满迷药,让你沉浸在春梦中不知疲倦地射精,直到射不出来,直到阳物废掉,只会流出腥臭的尿液,用来浇淋我喜欢的花朵。”
他丝毫没有因为这些病态的话语而感到恐惧,反而开心地舔舐她的唇角,“这对我来说是奖励……那天,你都听到了,对不对?”
他说的是她把自己锁在清和宫的那天,他偷溜进去,趁着她昏睡之时,给她喂了几泡精液,缓解发情期的饥饿。
当时他纵欲过度,身体虚弱有损,情绪也不稳定,情不自禁地幻想着病态的画面,才能一次又一次地硬起来,刺激阳物射出来。
“我后来清醒了,只是还有些害怕你,所以不敢睁眼与你说话。”
“对不起,乖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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