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变化,顺着你的意思,拨弄,揉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指痕。
始终沉浸在要到不到的快感中,逐渐放松警惕的你突然翼翅一痛。
手术刀割裂了你的半个翼翅,你惨叫起来。
“原来上面分布着触觉神经。”指挥官手里捏着比他巴掌小一圈的翼翅残片,他居高临下,冰蓝色的眼睛背着光,晦暗不明。
但你看懂了他的意思。
你在他这里得到的所有愉悦反应,都得付出代价。
这也是你的皮囊引,诱了他的战士所需要受到的惩罚。
太可恶了啊,这个人类。
你在玻璃房里,丢开浴袍,扭头去看自己的翼翅。
原本漂亮轻盈的翼翅被切掉一部分,切口整整齐齐,痛意也渐渐麻木。
可你拥有了残缺,这是无法修补的残缺。
真可恶啊真可恶!
可是比这更可恶的是他的贴抚加剧了你的热潮期,然后又把你晾在这里不管。
你幻想着收缩,收缩,不断收缩,紧紧夹着箍着他,在他怀里咬开他的颈动脉。
你会饱餐一顿,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可是这些很难实现,他对你没有任何热切的冲动。
也不会把你抱进怀里。
你还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把你的腹腔剖开,你会被泡在那些奇怪的液体里,成为一堆无法动弹的死肉。
真不甘心。
你背对着研究室的门跪着,缓缓抽出了抚慰自己的手指,指尖拉扯出黏连的银丝。
无法满足,好想操他,狠狠地。
咬破他的唇,用利齿亲吻他的血肉。
指挥官并不知道弱小的幼虫对自己产生了怎么样的想法,事实上,他不认为虫子这种东西有什么高级的想法。
它们的大脑程序只有破坏和杀戮两个指令。
幼虫也一样。
“新型武器在炮弹中加入了提取的雌虫信息素,可以迷惑雄虫致使其失去判断力,大大提高了命中率。”
负责清剿落单虫族的小队长向他汇报着工作,听到这里他会心情放松一些。
炮弹命中率提高意味着能源的节省,也意味着成功率的提升。
挂断和小队长的通讯,他联系了监控小组,“是否追踪到虫族母星?”
“报告指挥官,在第四星系发现疑似目标,派出的侦察无人机拍摄到奇怪黑影后被销毁,现在正在派遣新的无人机。”
“拍到的画面先传过来。”
指挥室里,悬浮的屏幕上出现一条巨大的黑色阴影,看不清是什么,它移动速度很快,只用了两次呼吸的时间就消失在地洞里。
地洞。
指挥官指节敲了敲桌面,点燃一根雪茄,他想到抓住的幼虫,似乎还没观察过,她更喜欢哪种生活环境。
她的生活习性是否具有代表性?
如果真的是虫子,喜欢钻地洞也就无可厚非。
阿尔法非常智能,它监测着你的身体状态,为了保证你时刻干干净净方便指挥官来研究,在你把自己折腾出一身黏腻之后又把你涮洗得香喷喷。
研究室的监控画面被转移到了指挥官的终端,只有他拥有查看的权限——在出了星际战士意志力不坚定跑进研究室之后。
你并不知道,他看完传回来的视频资料后打开了研究室的监控。
然后就着你难耐咬唇的表情点燃了雪茄。
他,硬了。
人类和低等智慧生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尼古丁缓解了他不该有的反应,这很好。
刻在人类男性基因里的本能他也无法避免,但作为一名强大的星际战士,指挥官绝无可能和一只虫子进行繁衍行为。
一支烟抽完,他已经在脑海中确定了新的研究方向:如果你能学会说人话,应该能再挖出不少消息。
指挥官暂时关掉了监控。
他要在休息之前把想法落实成可行的方案,也因此错过了你的异常反应。
你嗅到了森格的气味,很淡,但是明明白白传达着一个信息:他来了,就在附近。
森格是白格的哥哥,比她更强大的虫族战士。
他是来复仇的?还是来救你的?
你希望是后者,然后开始躁动地围着玻璃走来走去。
森格比你聪明,他知道如何巧妙地避开监控器的存在,以及悄无声息地用毒素放倒巡逻小队。
他用螯肢轻松切开了你怎么也无法破坏的玻璃,把你塞进了他的腹部甲壳。
你被他带出了研究室,然后被能量枪炮包围了。
指挥官双手背在身后,卷着一份纸质文件,帽檐歪着,军服外套也有些褶皱,一丝不苟的扣子松开两颗。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他的眼球还有睡眠不足导致的红血丝,嘴角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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