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为什么不干脆褪去这身衣服和你做?
拜托了快进来吧,真的很痒。
你被欲望烧红了眼,早就把森格的话忘在脑后。
他让你不要再分泌信息素,你却湿得一塌糊涂。
指挥官比你高很多,他钳制着你,却弓腰下去若有若无地啃噬你的乳,极偶尔才含一下你的玫果,舌头划来划去,口腔吸嘬着激发你的快感。
你的小花口水泛滥,已经开始忍不住挺动腰肢迎合他的动作了。
指挥官却收回了腿,他松开你的手腕,抬起你的一条腿缠在腰上,用硬得不行的地方狠狠顶了你一下,隔着两层布料。
“呃——啊……哈,哈、嗯……”
你爽出了眼泪,大口呼吸着,身下的花口和后背的蜜腺一起汹涌。
这个时候你听到指挥官冷静的询问,伴随着他握住你柔软的乳或重或轻的抓揉,留下淫靡的粉色指痕。
“你身上有我闻不到的独特气味在引诱它,对吧?”
你这个时候才发现,他除了硬,再没其他沉迷热烈的反应了。
但是被束缚住的森格,被你的信息素激起反应的森格,已经将生殖器探出了体外。
指挥官松开了瘫软无力的你。
他依然军装笔挺,将能量柱升起,靠坐在桌子上,又点燃一根雪茄。
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就这么放着不管,反而目光冷淡地按下了摄像机的开关。
你在热潮期,经不起他刚才的玩弄。
他把你弄得很湿,能堵住你下面的肉棍离你那么近,可他居然走了。
你脑袋里面热得只剩下一团浆糊,你听见了森格的粗喘。
森格所有的虫肢都被能量绳子固定着,还受了伤。
你手软脚软地爬过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满脑子都叫嚣着借他狰狞跳动的肉棍止痒。
“别再过来!”森格不好受,空气里散发着雌性的甜蜜气息,让他很想压着她艹。
可是不行,万一被人类察觉虫族只有虫母才能产卵就完了。
他们会想尽办法杀死虫母的。
你能听到森格说话,但你已经没办法其中的含义了。
他的虫肢艰难地拦着你,你没办法碰到他的身体,你于是直起腰,当着他的面开始抚慰自己的小花。
“森格……我好痒……里面好痒……”你向他哭诉着,纤细洁白的手指消失在那个小口,再拉出来时带着淋漓的水光。
在场的两个不同种族雄性都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真的很湿润了。
你小声地哭,自己把自己玩儿得细细地喘,又娇又媚地哼唧。
森格喉咙发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的手动作。
他慢慢撤开了阻拦你的虫肢。
紫红色的生殖器上遍布可怕的青筋,顶端稍细,连接两个圆圆储存袋的地方又很粗硕。
现在那个稍细的地方从小眼里吐水,他没有被虫甲覆盖的地方都透露着不正常的红。
你顺利握住了他。
“……”
指挥官拆了腰带,“咔哒”一声单手解开了皮带扣。
衬衣被他拉出一角,露出性感的腹肌,他仍然夹着烟,另一只手慢慢下滑进衣服。
即使在做这种事,他也是坦然的,窥不见一丝一毫的羞耻。
你的手刚从自己的花口离开,沾着自己湿润的甜液,在森格的帮助下你站起来了。
在他庞大的体型面前,你显得太小了,仿佛被献给怪物的祭品。
雌性的甜蜜气息靠近,森格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想用螯肢禁锢你,但能量绳让他只能虚虚管,反而目光冷淡地按下了摄像机的开关。
你在热潮期,经不起他刚才的玩弄。
他把你弄得很湿,能堵住你下面的肉棍离你那么近,可他居然走了。
你脑袋里面热得只剩下一团浆糊,你听见了森格的粗喘。
森格所有的虫肢都被能量绳子固定着,还受了伤。
你手软脚软地爬过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满脑子都叫嚣着借他狰狞跳动的肉棍止痒。
“别再过来!”森格不好受,空气里散发着雌性的甜蜜气息,让他很想压着她艹。
可是不行,万一被人类察觉虫族只有虫母才能产卵就完了。
他们会想尽办法杀死虫母的。
你能听到森格说话,但你已经没办法其中的含义了。
他的虫肢艰难地拦着你,你没办法碰到他的身体,你于是直起腰,当着他的面开始抚慰自己的小花。
“森格……我好痒……里面好痒……”你向他哭诉着,纤细洁白的手指消失在那个小口,再拉出来时带着淋漓的水光。
在场的两个不同种族雄性都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真的很湿润了。
你小声地哭,自己把自己玩儿得细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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