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可以明显看出咬肌鼓起来一块。银霁心里很清楚,现在这股真实的怒气不是冲着她来的。
天真的角色还需要扮演下去:“海鲸生?就是那个家暴了还能复出的演员?我只知道他是a市人,想不到还是妈妈的高中同学呢!”
“我没有那种同学。”妈妈的声音染上了浓浓的恨意,“就是他把方老师的私事抖出去的,多好一个老师,最后落得那种下场——你知道这个海鲸生有多恶心吗?表面装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背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是的,还有你同桌……”爸爸偏头看看妻子,不想再说下去,转而安慰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老提他干嘛?气坏身子可不好。”
银霁差不多明白了:海鲸生是一款古早风味余弦。
“作风问题……”银霁故意提高了自言自语的音量,“该不会是当小叁吧?”
“别瞎说!”很好,爸爸的怒火也被点燃了,“方老师怎么可能干那种缺德事?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妈妈也希望把炮火集中在罪魁祸首身上:“也就是有个好心的老师知道了消息,在学校组织募捐,不然怎么会让海鲸生抓到把柄?”
“什么好心,我看他就是教学水平不如方老师,评不上职称,故意跟那帮子人联起手来把她搞走了……”
“为什么要组织募捐啊,方老师生病了吗?”
“不是她生病。”缄默片刻,妈妈还是语焉不详地交代了作为悲剧源头的这桩秘闻:“是她有个‘好姐妹’得了癌症。”
原来如此。古早味余弦自己就是个男同,还要搞这些小动作,简直是……也不好说,郑新东需要的是听话的屁股,不是听话的性取向。
街灯划过爸爸的头顶,赋予它镜面的材质。银霁忽然有种猜测:当初他选择剃光头,并不只是跟新来的班主任赌气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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