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世界乱跑的“败家女儿”逃过了一劫?爷爷阴沉着面色,竟是冲妈妈发起了火:“他们肯接受那种儿媳,也是家风败坏,你怎么能让我们家的孩子跟那种人同班?还整整一个学期?”
银霁模糊地知道,爷爷曾在他的年代积极参与斗争,把不少“反动权威”拉下过神坛,即便年事已高,仍然保持着革命精神。在她的理解里,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是旧社会的事了,现在还搬出来说道,完全是蛮不讲理、借题发挥,老糊涂啦,全家闭嘴听他说就是,火发完了,万事大吉。
然而偷偷瞥向妈妈时,那张脸上的心虚和愧疚却不像演出来的……怎么,还有什么家史是银霁不知道的?
爷爷指着妈妈,满脸恨铁不成钢:“那时候,你爸还站出来帮他们说话,最后结果怎样?你说他那场病是不是生得冤枉?要不是因为这个,你妈这几十年来也不会这么难。”
姥爷走得早、姥爷的妈妈似乎是在儿子去世后一病不起的——这么一说,姥姥的苦难竟还与楼家人有关?上述三位虽和银霁有血缘关系,却在感情上毫无链接,夹一块啤酒鸭,银霁竖好耳朵,兴致勃勃地准备听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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