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长泽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又是一阵喘息,双腿却十分乖顺地缠住了青年的劲腰,用上了几分力道。
青年见他这么乖顺,伸手捏了捏他的乳尖,而后快速地耸动起腰来。
长泽被干得连躺都躺不好,原本被玉冠束得整齐的发都乱了,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身体像是一尾鱼,被一阵一阵的波浪打得不能自控,只能随波逐流。
长泽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更别提一开始就是这样激烈凶猛的情事了,再加上花魔淫液的效力,很快就被弄得除了浪荡呻吟,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叫青年再快一些,或者是再舔舔他的乳尖,再玩弄一会儿他的阳具。他浪荡得像个天生就该被人干的东西。
青年肏了他好一会儿,把那穴口弄得湿漉漉松软软的,淫液不停地渗出来。长泽被肏射了一次,那白浊飞溅至青年的唇边,带着微微的凉意,惹得青年伸舌舔了一口。
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腥咸,竟然是花蜜一般的香甜。
青年愣了愣,神色诡异了一分,伸手在他的囊袋下摸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摸到那不属于男子的器官后,脸色竟愈发诡异起来。
他突然停了抽送的动作,俯身凑在长泽的耳边轻咬慢舔,就是不动。
长泽骤然从灭顶的快感中被拽回现实,含着青年东西的地方在发痒,前面的阳具在发痒,胸前的两点也在发痒,可青年却全不理会,只慢慢地玩弄着他的耳朵。
他急了,带着哭腔道:“动一动。”
青年不应他,只慢慢地问:“你是花仙?”
长泽的身体颤抖着,什么思维都没有了,只知道诚实地应道:“是,是的。”
青年附在他的耳边,身下慢慢地抽送,道:“那你告诉我,你的阴户在何处?”
花族皆是雌雄同体的,化形之后也是一样,为何这仙家如此不同,竟然没有阴户?
长泽潜意识里还知道这是不能说的,咬着唇,主动吸紧青年插在他体内的阳具,扭送着屁股努力让它去操干自己。
青年眯了眯眼,干脆将阳具抽了出来,手揉捏着他的乳尖和阳具,就是不碰他后面。
长泽很快就架不住了,难耐地险些要哭出来,委委屈屈地道:“我,我施法藏起来了。”
青年道:“变出来。”
长泽摇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了,哪怕他神志不清,也依旧要守住这个底线。
花族从来都是雌雄同体,身体最是洁净无垢,体液又香甜如蜜,很是招人喜欢。有太多人迷恋他们的身体,想要玩弄他们。但长泽却从不甘心去做个玩物。
修行到了一定的地步就能改变身体构造,长泽将阴户藏了起来,就是为了不让任何家伙进入,现在怎么可能愿意变出来。
青年眯起眼,笑了,低声道:“你不变出来,那我就把它给肏出来。”
法术维持着身体的变化,那就把他肏得维持不住这个法术就行了。
说着,青年重新挺进他的身体里,开始了一阵猛烈地操干。
柔软的穴肉被硕大的阳具弄得一片泥泞,身子也几乎化成了一股水,身体莹白如玉俊美的仙君搂着这妖物的脖子,不住地哭叫呻吟,求他轻一些,慢一些,自己要承受不住了。
青年却丝毫没有要听他话的意思,依旧猛烈地肏干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只偶尔从喉间溢出一声简短的喘息,性感得一塌糊涂。可惜在他身下承受的仙君早就没了意识,根本无法欣赏这片美色。
突然,青年停了下来,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喘息。
长泽瞪大眼睛,穴口不自觉地吸着体内的那枚阳具,还有那阳具射在体内的浓稠液体。
那液体射进身体里,似乎没有停留多久,就化作了一股热流,沿着肠壁四散,被长泽真正吸进体内。
长泽浑浑噩噩之间,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了一些,却又说不上来是哪一种舒服。
射精的余韵过后,青年很快又再度动作起来,动作凶猛,像是要履行自己放下的话,把长泽的阴户给肏出来。
长泽承受不住他再一轮凶猛的操干,坚挺的阳具几乎没有被触碰就再度射了出来,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精,精液却依旧是浓稠的,仿佛初次高潮一般。过了近一天一夜的肏干过,长泽的精液才变得稀薄起来。
他们足足交合了整整两天两夜,长泽不知道被他肏哭多少次,身体软成一汪水,只能被动地承受青年给的所有。
但是青年却没能做到将他的阴户给肏出来。
那个术法惊人的稳定,即便主人都沉浸在情欲里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甚至还哭叫着晕了过去,术法依旧没有崩塌。
最后,青年伏在长泽的身上喘息,像是终于有些累了样子,抱着晕厥过去仙家在情欲过后很快又自动变得洁净的身体进入了温泉水中。
他是想带着这家伙一起泡泡热水的,即便仙体妖躯在生理上有不像凡人那般无力,会很快就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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