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邑挑眉看她“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我丈夫不是吗?”她问得理直气壮。反正丈夫是他说的,那丈夫陪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我找不到你。”这是实话。“怎么可能?难道你是个很差劲的丈夫,所以我才会逃走吗?”那她会不会再度把自己推进虎口了?神原邑仰头大笑“可爱的堇,你为什么不会认为或许是你不好呢?”“你”她又一次被他的话堵住了“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她有些负气地说,但那声“可爱的堇”令她听起来有被疼爱的感觉。好像为了这声亲匿的呼唤,她就愿意付出一切的信任,哪怕是其中有百份之九十九的谎言,她也愿意去相信那百份之一的真实。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回答你也没有用,不是吗?”神原邑又微笑。堇把自己用力地塞回柔软的椅背中,不再开口。她的生命一片空白,唯一有的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还有胸口的那个刺青。她该相信吗?可是她总觉得一切似乎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单纯。可是,话题已经被他巧妙的带开,而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地想知道。沉默半晌后,堇忍不住又开口了:“那么,我过去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或许,她真正想知道的是,她在他眼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不明白,为何他的看法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过去对你而言很重要吗?亲爱的堇。”神原邑哭笑不得地望着她。他记得失去记忆之前的她什么都不在乎,酷得跟什么似的。原来失个忆,可以转变一个人的性子呀!“如果是你,你不会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吗?”堇避重就轻地回答。“你只要记得你是神原堇,是我的妻子就够了。”神原邑坚定的语调中,有著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情愫。?车子驶进神原邑位于东京近郊的电梯大厦。堇努力地左顾右盼,想找回一些对这些景物的印象,但她失望了!她根本无法从记忆中翻出任何和这些街道景物相关的图像出来。神原邑在地下停车场停妥车子,下了车,用力关上车门。“怎么了?”他瞧出她脸上的悒色。他之所以决定带堇回来自己的私人住处,而不是神原家的主宅,是怕父亲和小泉耀会来监视。从来没听过他有任何交往中的女朋友,现在却平空冒出个妻子,他们不会留心查探才怪哩!“我没有丝毫到过这里的记忆”堇茫然地四处张望着。“你失忆,记得吗?”神原邑突然发现有个顺理成章的借口可以用。“你为什么会那么理所当然的接受我丧失记忆呢?”堇有点不满他过于优闲的态度。“你为什么不会着急?普通人不是这样的!”“堇,你话变多了。”神原邑好笑地看着她“丧失记忆又不是你故意的,我或是你也都无力阻止,既然这样,我担心着急有什么用?只要你从现在起重新爱我就好了。”瞧!他说得多理直气壮呀!更无奈的是,她根本无从反驳。“我怎么会嫁给你!”她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那就要问你才知道了不是吗?”神原邑对答如流。输了!堇气恼地走向电梯,按下按钮。神原邑从容跟在她身后,想不到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像只多疑的猫儿、带刺的蔷薇,冷情又决绝,还不屑开口跟他说话咧!要不是他硬扣住她替她上药,她或许会倔强地宁可拖著受伤的身子回去。但是,他倒觉得眼前的她可爱多了,至少是个可爱的普通小女人。两人到了十二楼的住处,堇困惑地走进去,打量著四周。她很确定自己没来过这里,但为何空气中飘浮的气息令她有种熟悉感?“你先穿我的衣服吧!”神原邑抛出了套衬衫、牛仔裤给她。“这里怎么会没有我的衣服?”堇又狐疑地瞅著神原邑。“最近才搬新家,你的东西还没整理就出事了,明天我再请人送过来,你需要休养,我不想让你太劳累。”神原邑流利地说著谎。“是吗?”堇疑惑著,但还是捧著衣服走进浴室洗澡。神原邑赶忙趁她在洗澡时打电话请人替她采买民生必需品,免得西洋镜拆穿就完了。打完电话,吩咐完该交代的事后,刷的一声,他打开浴室的门。“啊!你怎么可以”正在洗澡的堇赶紧扯下挂在墙壁上的浴巾围住身子。“我想念你好久了,我甜蜜的堇!”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让她一下子感到呼吸困难。“你你想”虽然他的企图已经明明白白地写在眼睛里了,但她仍无法置信地叫了起来。“你认为呢?”他微笑着,搂过她的身子,除去她身上的浴巾,扭开水龙头,让水花顺著莲蓬头洒在他俩身上。一身湿漉漉的,让她更显得娇媚动人。“你、你”堇臊红著脸,觉得全身发烫。“嘘,别说话!”他吻上她甜美的唇瓣,双手罩上她的浑圆。“啊——”她吓了一跳,张口惊呼,恰巧让他的舌尖窜进来与她交缠,吸吮著她的甜蜜。他熟练地爱抚著她,使她唯一的理智也逐渐消失在他所燃起的奇妙火焰当中。他的唇离开了她,缓缓地滑过她的下巴、咽喉、优美的锁骨线,最后,舔吻挑逗她胸前粉红色的蓓蕾,使它们变得挺立,像是等待采撷的花儿。“啊”一阵阵狂喜的电流窜进她的身子,她瘫软在他的怀中,无助地呻吟著。他的手像是有魔法般地唤起了她那属于女性的渴望,她感觉自己体内仿佛燃著火焰,身躯更加地靠近他,期望他的亲吻和爱抚。她喘息著,觉得浑身发热。“嗯啊”她难受地扭动身子,感觉另一波火苗在身体的深处燃烧著。忽然,他将指尖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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