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因伤显得还有些苍白,但除此之外也无其它异状,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突然派人将她叫出来。不等旁人将她放下,最是心急的程奇已经冷冷问出口:“≈20320;为什么要找人杀了小平?”“你说什么?”没想到一出来居然是为了这档事,龚晴玉惊得急忙否认。“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你别乱说!”尹承光已走到她面前,脸上表情像是在克制着极大的痛恨:“龚姑娘!我弟弟就算真的累≈20320;失去双脚,但是应该罪不至死吧?他到底跟≈20320;有多大的仇恨,≈20320;要这样对他?”龚晴玉被他的表情给吓坏了,连忙转向龚立寅:“爹!不是我啊,你叫他们问清楚!一定是有人陷害我!”龚立寅见女儿一副吓坏的模样,只得赶紧帮忙说:“是啊,严兄,这事有蹊跷,先问清楚再说!”“问清楚?那当初龚掌门千金摔断腿时怎么就不容我们问清楚?”这时俞皓曼仍然悲痛,也顾不得辈份,站起来就毫不留情地质问。“好!既然你要我们问清楚,那就问清楚,不要让小平死得不明不白的!你说!你为什么擅自踏进浮云庄属地,还这么狠心地杀了我们师弟!”“不是,我跟他无怨无仇的,都是这位婷儿小姐交代的”看向婷儿,那人慌慌张张地解释着,只想为自己脱罪。“我在山下的镳局做事,是那天她找上我们,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要我们到浮云庄的断石崖杀一个据说是浮云庄的叛徒。她说她的小姐是水无门掌门千金,又是浮云庄即将入门的媳妇,我在山下也听说这回事了,便信了,也就接了这笔生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虽然对方说的是婷儿,但想也知道她小小一个婢女,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于是尹承光再次看向龚晴玉,字字是咬牙切齿地说:“龚姑娘,≈20320;还有什么话好说!”龚晴玉见事迹败露,无法再隐瞒了,索性心一横,冷笑着说:“是啊!是我!那又怎样?爹,我只是想报仇啊!他害我下半辈子都得像这样坐在椅子上,让人家扶,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他!”“晴玉!真的是≈20320;吗?≈20320;怎么这么胡涂啊!”不敢相信爱女会做出这样的事,龚立寅看向她,再也无法替她辩解。“再怎么说,≈20320;都不该找人杀了严兄的爱徒啊!”“我才没有要他们杀了他,是他们自己弄混了!我心里有气,只是要他们先将他带走,关起来一阵再放了他!我只是为了想出这口气,也为免他来破坏我跟魏四哥的婚礼啊!”龚晴玉大声地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爹!你不知道,那个小子有多恶心,他居然勾引魏四哥啊!他们明明都是男”她话没说完,只见一个人影一闪“啪”地一声,她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她转头一看,没想到竟然是严天。“我严某的徒弟还轮不到≈20320;来教训!”“严兄你!”就算知道女儿有错,但是见她被打,龚立寅的火也有点上来了:“你都说你的徒弟轮不到别人教训了,那又何必对我的女儿动粗?怕你浮云庄的肮脏事传出去吗?”“你!”严天怒气冲冲地看着龚立寅,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的老友居然宠女儿宠到是非不分了!就在两人对恃着,僵持不下的时候,一旁的婷儿突然扑通一声地跪了下来。龚晴玉大惊:“婷儿!≈20320;做什么!快起来!”“小姐≈20320;原谅奴婢,可是奴婢真的良心一直很不安!现在尹小公子又过世了,我我真的没有办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这几天来一直处于情绪不安的情形下,现在乍听到尹承平的死讯,婷儿再也忍不住,边哭边说着:“对不起,掌门、严庄主、庄主夫人,小姐会摔下去,并不是尹小公子推的,是小姐先对他动手,在闪避过程时她自己失足摔下去的!我不仅听从小姐的话说了谎,害得尹小公子被罚,还在小姐的命令下,找来了杀手我的良心一直受到苛责,如今尹小公子竟因此事失去生命,我再也无法继续瞒下去了”“婷儿!≈20320;!”没想到自己最亲信的奴婢居然会在紧要关头背叛她,龚晴玉脸色大变:“爹!她胡说!你别信她!”“晴玉,≈20320;怎么会这么胡涂?居然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还害得≈20320;爹唉!”龚立寅心里也知道事实的真相是如婷儿所说般,再也无法护短,只能一脸愧疚地转向严天。“严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护女心切而铸成大错。我不敢祈求严兄及嫂夫人的原谅,只盼你们能念着天下父母心”“天下父母心难道我们不是吗?我们这些徒弟个个是我们从小拉拔到大,跟我们自己亲生的有什么不同?龚大哥,你的天下父母心害我们失去了心爱的孩子啊呜师兄”说到这里,凌静已经忍不住了,抱着丈夫便痛哭起来。听凌静这么说,龚立寅更是愧疚不已。“嫂夫人,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们要怎么处置我女儿,我都不敢有意见。”“爹!”龚晴玉大喊。“你怎么可以——”“≈20320;闭嘴!”龚立寅对她大吼。“≈20320;还不知道≈20320;到底做错了什么吗?≈20320;不但做错了事不承认,还累得≈20320;爹得背负不义之名啊!”“师妹,≈20320;别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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