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不能的。”“官是不在意民的,吏更是要骑在百姓身上吃肉喝血的。”“那些盗匪强人,在百姓眼中,可没那些基层的官吏厉害。”“他们是必然要欺压百姓,也不会把百姓放在心上的。”“而这一点,改变不了,因为这是宋的根基,也是千百年皇朝的根基。”“之前改朝换代,如何天大的变动,这些也没有变。”“基层官吏一般的欺压百姓,比强盗更甚,地方豪强一般的剥削百姓,让百姓辛苦劳作一生,什么也剩不下,辈辈劳苦,世家豪门垄断士人阶层,所谓清贵,行的确是毁家国天下的事。”“自商周至唐宋,皇朝如何变迁,这些可曾变过?”“所以我们做的事,任何一朝,都做不到。”“朝代更替,不过是换了个人坐在上面罢了。”“唯有新汉,是真正的改天换地!”“如今这条路,前所未有,也前所未有的好!”“就说那古格,为何一个月归心?”“还不是因为千百年来,不曾有过这般从根子上对百姓好的制度。”“古之圣人,即便是孔孟,在国师面前,也不算什么。”“叶国师之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乃是从古至今以至于未来,唯一的圣人!”王禀说着有些激动。“这便是为何我们能在高原成事。”“我们的官员,能做到真正为百姓考虑,那些治安部的人,能以保护百姓为己任,我们的军队心中所想乃是家国大义,视自己为天下百姓剑盾。”“天下如何能不归心?”“遥想当年在宋时,蹉跎数年,其中苟且,难以言表。”“被困太原之时,我也曾绝望,抱了为国尽忠之心。”“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想过,若是国家能更好,那该多好。”“那时,谁能知道呢?即便是午夜梦回时,最狂妄不思议的幻想中,国家的样子也不如现在这帮强盛,现在这般好。”“正是因为经历过靖康年,我才知道新汉的好。”“你可能无法理解,我们这些上岁数的人,在新汉真遇到危机的时候,会比你们这些年轻人更拼命。”“我们不愿回去,在新汉,我们才像个人,是个人!”“在新汉长大的年轻人,自然是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的。”“他们也愿意为了新汉做些什么,可终究是没经历过那绝望和苦楚的。”副手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王禀说的确实很对。现在新汉长大的孩子,确实是幸福的。如今新汉不敢说家家富庶,至少吃饱饭是能做到的,不用体会挨饿的滋味。到了六岁,上小学,学校还能管一顿午饭。这一顿午饭原本是没的,是国师要求,新汉花了大代价,从财政里扣出钱来做的。精米白面,蔬菜肉蛋,各家的孩子,在学校都是吃过的。这一代成长起来的孩子,比之父母,健壮的多。而即便是毕业了,无论是继续学习还是工作,条件也是以前难以想象的。中学生有不低的补贴,去工作有官府的保障。各个用人的地方开出的工钱,再低也够过日子的,工作时间也做了限制,做危险的工作还要求各种安全保障措施,一句以人为本,是真真切切落在实处。最关键是,没有官吏欺压,反而有事能找官府和治安部的人帮忙。这种事,以前如何敢想?
“高原的事,只是时间问题,混乱百年,有些事想要推下去,终究是不难的。”“不过我们也要考虑一下以后的事了。”王禀话锋一转,副手顿时凌然,知道王禀所指。“部长,您觉得接下来是哪。”“西辽?高丽?蒙兀?”副手小心问道。王禀摇了摇头。“你还是不了解国师。”“之前在商议高原之事时,国师出面了,让放手施为。”“这事你可知道?”副手点了点头。王禀继续道。“国师向来是不管小事的。”“你看看国师出面的事。”“战事上,两次太原之战,两次汴梁之战,上京之战。”“这几场,国师亲领,场场都是决定天下命运的重要大战。”“政务上,国师出手的几件事,农税,工商改制,教育。”“这每一件,都是从根基上,改变新汉局面的要务。”“这一次,国师说放手施为,那心里想的,就不可能是一个高原。”“高原不小,可对于新汉来说,实在算不上根基上的大事。”“西辽,高丽,蒙兀,是不必多言的。”“现在要考虑的,是自陆海商路过去那些大国,有多少在国师思量之中。”“燕京那边,有两幅图,一副在东府都省,是这天下的局势,上面标注的国家数十,离我新汉千万里的都有。”“还有一幅图,挂在西府枢密院,是这天下的山川河流。”“东西两府,掌管天下军政要事,这两幅图挂在那里,自然是要让东西两府的人,放眼天下的。”“如今我们攻略高原,便是从休养生息到一定阶段的信号,之后,要有的忙了。”“我们治安部,作为地方治理的关键部门,要早做准备。”副手闻言肃立,心中澎湃。……“都头,就在前面,有明哨暗哨,不好摸到近处,怕打草惊蛇。”侦查的斥候从山路绕了回来,向自家都头汇报。都头看了看日头,沉吟了片刻。“咱们的人已经上了高原,在各地忙的很。”“这种关键时候,可不能出什么乱子。”“高原乱了几百年,除了各大小部落,似眼前这窝土匪般的存在,也不少。”“有一个算一个,都给他平了!”“子弹上膛,准备攻寨!”都头一声令下,身后的众人开始检查武器,子弹上膛,原本整齐的队形分散开。“一班二班三班跟我从大路上,四班翻山去另外一侧,土匪宅子在山谷里,你们堵另外一侧,别让他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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