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前大师兄股间站定一段时间,接着就像是完全对他失去兴趣般,他转身离去。
师兄赤裸着一双腿,走回戚轻鸿坐着的地方。
虽说这双修长有力的腿,在几分钟前才在狠狠践踏他人的肉棒,但赤裸着身体坐在地上的戚轻鸿,也是实在对这双腿生不起害怕心思,因为他知道这双腿再怎麽有力,也不会朝着他的肉棒进行同样攻击。
这双腿朝着他走来,在他伸直的双腿上,跨开两腿悬空站定,接着就朝着他面对面蹲下。
蹲下的过程中,他的两腿慢慢往外张开,从穴里流出的淫液在腿间隐约可见,在两腿内侧滑落泛着丝丝水光。
戚轻鸿觉得,这画面就是最好的催情剂了。
师兄越来越往下蹲,自己把自己腿间越张越开,他股间的穴口,也自然的越张越开更方便插入,然後,在蹲到能触碰肉棒的时候,他以着穴口朝他的龟头贴上,慢慢的贴着龟头往下蹲。
被肏过的湿软穴口很轻易的就嵌入了龟头,而在这贴合过程中,师兄没有停止过往下的蹲坐。
他大开着双腿,慢慢地让他潮湿松软的小穴吞进硬挺的肉柱。
因为慢慢往下蹲而显得缓慢仔细的插入动作,彷佛是师兄正在用他底下的嘴穴,主动吞食着他的肉棒。
而在嘴穴里,穴肉紧紧对肉棒收缩张合的动作,比起像是敏感软肉在抵抗着硬挺肉棒侵犯着内里,更像是穴里软肉在主动迎合着肉棒,吸舔诱惑着肉棒更深入的侵犯它内里。
直到嘴穴完全吞入肉棒後,师兄似乎是因为舒服,腿不知不觉地放松垂软。
於是他姿势也不自觉的调整,渐渐从不太舒适的蹲姿,慢慢调整成更放松的跪坐姿。
可更换姿势,并不影响师兄继续用小穴吞吐着肉棒,他继续摇晃着臀部,使肉棒即使不动不施力,也能顺着他的动作,不停抽插着小穴。
这样的师兄边动着臀,还边与他道歉。
“轻鸿,轻鸿……是我对不起你。”
师兄跨坐在他面前,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臀部,挺着因为小穴被抽插而兴奋到立起的肉棒,用着带着股发情浪感的媚音,软软地向他道着歉。
“我早知他对我不安好心,我却因为私人恩义,总是放任他的作为……我想着目标只会是我,却没料到这会间接连累你,让你长期也没能得到正常的道侣生活……”
师兄的臀部晃动不曾停下,上下晃动的力道并不剧烈,可从他面部表情的波动,身体的细微颤抖,他的情绪却看似很是强烈。
即使他发出的声音又软又抖,有时比起说话更像是在发浪,但声音中的一股尖利感却难以忽视,这股尖利感却不像是想刺向他,而像是想刺向自己。
“你不曾怪过我,我却不能无耻到假装什麽都没有……我想过我应该在与你性爱时,都服侍你让你满足,我却每次都自己先沉溺於欢愉,没能专心服侍你……”
师兄摇着臀红着眼可怜的道歉着,小穴却还不时用力收缩,用身体诚实的展示着自己即使在道歉也很有感觉,诚实的向他戚轻鸿表现出,他是如何在想服侍他肉棒时也还是沉溺快感,穴里无法自制的在被肉棒抽插时感到欢愉。
戚轻鸿看着师兄可怜的媚样,虽然有些对不起师兄,但他心里感觉是很好的。
他也是知道,师兄此刻是神智不清。就算现在看起来是清醒到可以言语,但听内容就知道他不清醒。
清醒的师兄对於性,是如此的内敛,如此的含蓄,要是他还清醒,肯定没办法如此明白的表达自己在淫慾中的挣扎。
也就是现在他神智不够清醒,他才能听见师兄这种别出心裁的道歉。
师兄在为了自己小穴被他插太爽,爽到他沉溺快感想不起要服侍他的肉棒,所以他道歉。
他道歉於他总是被他肉棒插太爽,次次都被插到不清醒,他应该要忍住,不应该总是不能忍住快感,不应该总是不能清醒的承受肉棒抽插而不能服侍他。
多麽淫荡的道歉,师兄在勾引人方面可能是个天才。
戚轻鸿虽然心里是爽到觉得自己肉棒都在自信的翘起,但他也知道师兄这道歉是认真的,他得忍着自己的爽感来安慰他。
所以他忍住自己的自信与快乐,稍稍压抑自己的兴奋之情,满怀诚恳的与师兄这麽说。
“师兄不需要道歉,师弟我就喜欢看你这情不自禁发骚的样子。”
他也动了动腰,感觉师兄小穴内壁因此一阵抖动,他更诚恳的说着。
“我就喜欢师兄被我肏到没办法专心服侍我的样子,师兄只要沉溺快感就好,师兄的欢愉,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服侍。”
戚轻鸿说这倒也不全是安慰师兄,而是他的性癖确实如此。
他就喜欢看人舒服的样子,不然当初要学些杂技时也不会想去学按摩,他这人就不喜欢看人曲意奉承装模作样的假舒服假高潮,看多了,他现在只对真的有兴趣。
师兄的道歉是很真诚,真诚到足以让他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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