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被忽视已久的性器也不断流出液体,终于在某一刻颤动几下,射出一股粘稠的白浊。他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高潮了。
射精的余韵让他身体轻颤着,后穴瑟缩,霍席丞闷哼一声,愈加大力地肏干。
叶冉还处在不应期里,霍席丞每动一下,他就狠狠一抖,后穴里滚烫的阳物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叶冉感到一阵致命的快感席卷上天灵盖,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睁着那双茫然的眼眸,失神地盯着沙发的一角。
下一刻,瞳孔骤然扩大,眼前一片空白,大股水流涌到穴口,又被异物堵住,只有小部分从缝隙流出。
穴肉再次死死绞紧,霍席丞停下来,抓着叶冉柔软的发丝把他的脸侧过来,瞧着他高潮时的表情。
他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粉嫩的舌肉,发丝被汗液沾在额头上,眼神迷蒙,眼角还挂着泪珠。
他全身都泛着诱人的淡粉,蝴蝶骨向后折,臀部被迫翘起。
好一副淫荡的模样。
霍席丞呼吸蓦地加重,喉间滚动,信息素愈发肆虐,冰寒的气息和清甜的幽兰香缠绕在一起,在这场交媾中衍生出糜烂的味道。
甬道深处在高潮中张开了一个小口,引诱着alpha的侵占,没有alpha能抵抗标记的本能,就算是霍席丞。
他一次比一次肏地更深,几近触碰到那个入口。
叶冉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开始疯狂地挣扎,却逃不脱身后alpha牢固的桎梏,他嘴里哭求着:“不要,不要标记……”
如果被标记,他就一辈子逃不开alpha的掌控,成为发泄性欲的工具。
霍席丞被原始的欲望操纵了理智,全然不顾他的反抗,只一心想撞开叶冉的生殖腔。
下身传来的痛楚让叶冉越来越清醒,却没有力气再做抵抗,泪水滚落,难道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只能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吗?
心脏像是破碎开来,剧烈地疼痛着,叶冉崩溃地哭着:“父亲……”
那是他从未叫过,却曾在心底默念了无数遍的称呼。
声音微弱,却足以刺痛霍席丞的双耳,他蓦地一顿。
叶冉已经到了极限,半昏半醒地趴着。
霍席丞咬紧后槽牙,抽出身,叶冉就软绵绵地滑落下来。
他一手揽住他的腰,不让他落到地上,另一只手捞起他的双腿,将他打横抱起来。
叶冉意识模糊,只知自己逃过一劫,深受折磨的后穴肿胀刺痛,他却无从顾及,终于脱力晕了过去。
霍席丞看了叶冉一眼,抱着他往房间走去。
将他放在床上,腿间还硬得厉害,霍席丞走进浴室,拧开了水闸,右手握上勃发的阴痉,快速地撸动。
脑海中回想着叶冉脆弱的神情和那柔软紧致的后穴,性器愈发狰狞。
他仰起头,温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又沿着流畅的肌肉沟壑流下。
他重重地喘息,额头抵上冰凉的墙面,手上的动作停下,浓厚的精液喷射出来,粘在灰白的瓷砖上,又被水流冲落。
霍席丞睁开眼睛,里面回归了平静,犹如深不见底的大海,无法琢磨其中深意。
13
晚宴散场,兰舒因为溺水被搀扶到房间休息。
门被粗鲁地推开,兰晋泽怒气冲冲走到兰舒面前,挥手给了他一巴掌。
“废物!”
兰舒转过头,垂眸遮住其中的情绪:“父亲息怒。”
兰晋泽扯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我多大的好事?!”
兰舒不言不语,心中泛起无限嘲讽,他难到真以为事成之后就不会被那位追究吗?
事已至此,兰晋泽也知道这事不完全怪他,他没想到霍席丞防备心这么大,根本就没踏进房间,但心里的怒火只能找兰舒发泄。
兰晋泽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这副软弱可欺的样子就来气,干脆摔门而去。
兰舒这才缓缓抬眼,那里面没有一丝担惊受怕,只有深沉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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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席丞从浴室出来,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静静盯着床上蜷缩的身影。
房间里没开灯,漆黑一片,但s级alpha的视力极佳,可以清楚地看到任何细节。
窗户开了一半,风夹着雨飘进屋中,窗帘被吹地沙沙作响,床上的人应是冷了,抓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雨声叮铃,残暴的野兽终于在他的领域里收敛了锋利的爪牙,沉默地注视着自己熟睡的猎物。
不知过了多久,那无知的猎物又不安分地动起来。
香甜的信息素逐渐漫延在房间里,带着oga强烈的欲望。
叶冉半昏半醒间,再次被复发的情欲操控了身体,但这一次,他没难受多久,就感到背后有一道热源靠近。
被子被掀起来,炙热的异物从身后进入,后穴还湿软着,没多大阻力,叶冉轻哼一声,攥紧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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