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沿着脸侧轻缓磋磨,有一丝痒意,这种亲昵举动会让男人联想前两次关于两个人的xa环节。
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很认真,甚至带着一点较真和苛求。
还未长出獠牙的弱兽只知道茫然拿刀却不用甚至示弱怎么行,他知道她还不懂很多事,但既然想通了愿意让他教,他也不介意。
因为,很有意思,一是可以消耗时间,二是这副neng涩的躯t他还想再尝试几番。
g0ng泽野收拢了脸颊跟蜗牛慢爬似的手指,俯身把她一抱,从椅子抱到了桌上坐着。这个高度两个人正好平视,利于谈话。
姚玥影双腿落不了地,面前的人又压了过来,一手抻着桌沿,一手反扣住她的后脑,拉近,笑着问她。
“开窍了,要我教你啊?”
她点头,下一秒便被男人威胁了。
“我希望你以后多给我些乐子,不然我感觉无聊了,你也别想报复你的大小姐。”
“好,我答应你。”
她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一层因素,以为光付出身t就够了,但g0ng泽野要的远远不止于此,他接纳,就表示你得在这个圈子里表现出令他满意的水平。
“现在可以教我了吗。”
后脑的手掌轻拍了两下,他的目光从她漆黑的瞳se挪到了膝盖处,顿了几秒,沉声缓慢问着
他问她。
问什么是上位者,什么是下位者。
“g掉你的对手之前,你要学会怜悯她。”
这句话本意是指上位者永远能手握利器尽情伤害被怜悯的下位者,把对方的身t恶狠狠刺穿碾压,但灵魂你需要去怜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彻底瓦解碾碎一个人。
“你跪得挺利索啊,啪一下就跪了,怎么着,显得你能屈能伸?”
他问她,姚玥影捏着拳头,被戏谑的疑问ga0得有些难堪,便低下了头来,可下巴又被他抵着往上一抬,b迫与他对视。
“你刚来,不懂,不懂这游戏规则。”
一旦和这里染上关系了,你要么退学去别处读书,否则别想在这里清清白白读你的书。
既然来了就得学会游戏规则
他的话语低沉缓慢,姚玥影x腔起伏,自以为的聪明此刻原形毕露,像个小丑一般滑稽。
他说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
你跪给我看,但别人也看到了。
很多人,那么多nv的,你取得我怜悯的这一刻,也向她们揭示着你永远是下位者。她们几个很清楚的,阶级分得的特别透明。
既然是下位者,就得无时无刻准备去承担来自她们的怜悯,欺辱,甚至手握利器把你的心脏搅个稀巴烂。
轰隆一下,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身t里炸开,好像一个小巧但沉重的钉锤敲击着每一处骨骼,灵魂。
她的睫毛因为这几句话颤动不已,背脊挺成一条直线,脸se煞白,抿着唇沉默了很久后才说。
“我没有在意过这些问题。”
她本来就脸皮厚,她可以察言观se,她可以只需要看一个眼神就能分辨村里的乡亲们会不会邀请她去吃晚饭。她仅凭机场一个躲闪就能意识到程欣不悦,她剪掉长发,这些不聪明么,这些很聪明。
但她一辈子都是下位者。这些主动服软示弱揭露伤疤的丑陋行径,每一次行为都会让她越来越变得直不起腰,你要一辈子这么活吗,他问。
这一长段话她还没有完全消化,紧接着又被男人带到了窗边,两个人向下望,他抬了抬下巴让姚玥影往更远处看。
看不远处那么多学生,管家们正有序地搬运少部分行李,除了必带物品,其余都扔在寝室里。那拨人各个光鲜亮丽,聚在一起攀谈,约寒假去哪里,他们不用g任何事情,过着享受人生。
“身份地位用什么武装堆砌,是钱。”
他俯下身,一手支着脑袋。问她这帮人在她眼里牛不牛b,姚玥影想都没想就说牛b,这不牛吗,各个家室那么好,各个零花钱小百万,这都是社会上羡慕的有钱小孩,以后生活光芒万丈,这不牛吗。
“那你为什么知道他们牛。”
姚玥影顿住,她听见g0ng泽在耳畔轻飘飘地告诉她。
“是金钱。”
俗吗,俗啊,但很抱歉就是金钱。
表,包,最新的限量款手机,高科技电子产品,身后跟着的司机,车,身上所穿戴的每一样东西,说白了就是这些玩意儿组装起来从视觉上第一眼看过去你就知道这人是不是上位者。
“我要是穿着地摊货,像个要饭的一样,你看良严旭他们会不会弄我。”
这就是直观事实。
“你那晚穿一身,什么秋天的脏玩意儿,拖鞋。众人皆醉你独醒是吗,显得你很休闲另类吗。”
姚玥影手掌捏着窗台的边缘,几句话被怼的面se僵住,耳廓红了一圈,她不说话,紧紧咬着下唇,g0ng泽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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