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目的就是要来跟你谈这件事的。”“咦?你要回答我了吗?”杜翰马上显得很兴奋地往前倾。“是吗?你愿意吗?愿意和我交往吗?”“呃!这个”融融尴尬地扯出一个歉然的微笑。“老实说,杜翰,那个我呃我已经结婚三年了。”杜翰脸上的表情骤然冻结住。“而且,我还有个儿子,我们不同大学,所以你不知道,我大四那年还是挺著大肚子上学的呢!”杜翰还是僵在那儿,唯一改变的是他脸上的神情不再兴奋愉悦,反而变得有些茫然。“杜翰?”杜翰突然泛出一抹自嘲的苦笑。“我怎么好像永远都慢人家一步呢;高中时是,现在也是。如果那时候我不要那么在意校规,你应该是我的女朋友才对吧?或者,如果我毕业之后仍然继续关心你的情况的话,你现在的先生应该是我才对吧?可是我没有,所以,我只能懊恼后悔,对吧?”“不要这样,杜翰,”融融不自觉地伸手过去歉然地握住他紧握的拳头。“我会帮你的,只要霜霜不再缠著你,你就可以自由的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了,不是吗?”虽然老套,但现在她好像也只能说这种话了。杜翰黯然地叹息。“你别这样嘛!我都说了我会帮你的,不是吗?你不相信我吗;”再叹。“我发誓,我保证会帮你到底的!”又叹。“我还可以帮你介绍几个很不错的女孩子哟!”续叹。“拜托!我根本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好啦!”长叹。还叹?妈的,你一百岁了吗?融融翻翻白眼、摇摇头,继而吁了一口气,正想再鼓励他一下!“我说你呀”她突然顿住,而后猛然转向玻璃橱窗外,旋即惊恐地倒抽了一口气。老天!他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就在车水马龙的大马路边,脸色铁青震怒的向阳面对著他们,而这一回,他盯住的是她紧握住杜翰的手!融融惊喘一声,忙抽回手来,慌乱之下,连冰开水和红茶都给打翻了。真不敢相信,为什么历史又重播了呢?她再一次慌慌张张的跳起来“抱歉,我有急事,马上就得走!”她七手八脚地抓起背包、记事本。”这时,如同上回一般,已经暴怒得失去理智的向阳转身就跑。然而不同的是,上回是在巷口,他不分东西南北乱跑的结果顶多就是撞上墙,把那支漂亮的鼻子给撞歪了而已。可这一回却是在大马路边!而且,他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就站在大马路边,而他身后不到三步远处,恰好是一辆辆飞驰而过的汽车“不好意思,这回让你请!”融融说著,下意识地又瞄一眼橱窗外,随即惊叫一声“不--”顷刻间,记事本、背包全都掉了,她猛然收回往外走的脚,并转过身来趴向玻璃橱窗惊恐地尖叫“车子呀!”下一秒,屏息地趴在玻璃上的融融,呆呆地看着向阳颀长的身躯高高飞起,再重重落到另一辆计程车的引擎盖上,然后滚落尘埃,渲染出一片鲜红。她没有继续尖叫,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只是趴在玻璃上呆呆地眺望着那副破碎的身躯,脑筋里一片空白。这是惩罚吗?是的,这是惩罚,这是老天给她的惩罚,惩罚她的贪心、惩罚她的愚蠢、惩罚她的欺骗!这是惩罚!但是为什么是惩罚在他身上呢?为什么?她听不到杜翰关心的询问,感觉不到身旁所有的事物,只有映照在瞳孔内的影像清清楚楚地传递到脑海里。然后,围观的群众挡住了她的视线。于是,她张口开始尖叫,凄厉的、悲怆的、痛苦的尖叫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前面,你却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无法信任对方。--改编自泰戈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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