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步往前走,准备出去,走过吴誓言身边的时候被他拉住,他停下来看过去:“怎么了?”
吴誓言转身靠在台面上,把他拉到身前,面对自己,吴开言手里的纸还没扔,呆呆地举着,吴誓言把他的手拨开,脸上是茫然又无辜的表情,看上去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眉头,让那里没办法展开,他不说话,周身弥漫着一股无可名状的忧伤。
他声音都轻起来,再多一个人也听不到似的,“开开,你亲亲我吧,我心里发慌。”
吴开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啊”了一声。
吴誓言把他抱在怀里,压在他肩上说:“你亲亲我,我就踏实了。”
吴开言挣扎着起来,把纸摔向他,恼怒地骂他,“你有病吧,随时随地发情。”
吴誓言居然点点头,小声说道:“我有病。我真的有病。”
他不放手,吴开言挣脱不开,他现在做这种事是顺嘴又顺心,认命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行了吧。”
吴誓言却捧着他的脸,向着嘴唇压过去。
他心里住着一个欲望极大的野兽,从来不是一个浅吻一个拥抱就能安抚的,他要更多更多,得不到满足的野兽会在他身体发狂怒吼,横冲直撞地要撕裂他,他只有释放自己的鲜血,看着那些和弟弟同属一脉的红色液体缓缓流动,才能缓解那种无法压抑的躁动。
鲜血与欲望组合成他畸形的爱恋。
吴开言紧张极了,他推着哥哥,用力躲开他的嘴,“别闹,有人进来啊”
吴誓言搂着他转身,把他压在台面上,手从他的衬衣里钻进去,“不会有人进来的。”
吴开言还要再说什么,可他的嘴已经被堵住了,趁着他张开的空隙钻进去,勾缠着要控诉的舌头,加深这个吻。
吴开言说不出来话了,他的衣服被拉出来,哥哥的手在他单薄的上身游移,他的手像一个火源,热度不断传来,前胸后背都开始发热发烫,欲望一寸寸燃烧,逐渐烧毁他的理智。
吴誓言两手沿着他的腰向下滑,拖住屁股用力把他抱起来,吴开言紧张地圈在他,他被抱着坐在洗手池台面上,两腿自然分开,让哥哥站进去。
他觉得自己疯了,他和哥哥在人来人往的饭店卫间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他快要忘了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心跳快得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呼吸粗重:“这太刺激了,哥嗯哥吴誓言”
又怕又渴望,大概他们兄弟骨子里都带着疯狂的因子,哥哥只是先于他暴露。
他变得主动,两条腿已经交叉着圈住哥哥,在哥哥稍稍离开他的嘴换气的时候,不耐地又去够他,热烈又色情地吻着哥哥的脸,手下去解他的扣子,扣子不好解,又摸向他的下面,摸到那个昨晚他用嘴咬过的部位已经鼓鼓地硬起时,竟有一种要爆炸的满足感。
他们学校的牛人,优秀学生吴誓言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情。
吴誓言的裤链拉下,把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吴开言手握住开始撸动,吴誓言捧着他的脸啃咬他的嘴唇,他只能把所有的欲望发泄在这上面,吴开言仰着头,嘴张开着,唾液沿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来,一片色情的水滑。
吴誓言勾着他的舌头出来,用牙齿咬过又用舌头舔上去,吴开言被刺激地发抖,渐渐慢下动作,张着嘴任哥哥予取予求,撸动阴茎的手也停下来,只握在手里感觉它变得越来越粗硬。
吴誓言两手在他屁股上揉着,突然把他拖下来,吴开言声音抖着叫了一声,又软又欲。
吴誓言低头解他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搂着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台子上,吴开言两手撑着,他知道哥哥要干什么,他也迫切地想要,爱欲强烈到脑子里只剩原始的生理器官接触的念头。
吴誓言把他的两腿并到一起,然后在挤到一起的腿肉间塞进去一只手,从后面抚摸到他的会阴,拇指在那里来回蹭着,吴开言顿时两腿绷直夹得更紧,哥哥的手都不能动了,他头仰起来,嘴里吐出一阵急促的喘息,脸上潮红得要滴血,刚刚被狠狠吻过的嘴唇艳红异常,嘴角还挂着没流下来的口水。
吴誓言吻着他的后颈,边吻边说:“放松,放松。”
吴开言的腿稍稍松开,让哥哥能继续抚摸他,手从会阴一点点向上,从后面握住缩成一团的阴囊,又往上在阴茎上抹了一把,顶端溢出的清液沾在他手上,他手退出来,扶着自己的阴茎插入弟弟柔软的腿肉间。
吴开言被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神魂颠倒,低垂着头,用阵阵黏腻暧昧的喘息来回应哥哥的抚弄。
他趴在弟弟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胯,一手从前面搂在他胸口,下身快速地抽动,摩蹭着腿间,吴开言的阴茎被他顶着一下下碰在凉凉的大理石台沿上,一会火热一会冰凉,冰火两重天。
兜不住的口水摇晃着滴下来,又一记更猛的撞击让他的骨头磕到了石面上,疼得他睁开眼,一下子瞄到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尤其是趴在他身上的哥哥也在盯着他看,他顿时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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