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口交中,他突然期待,他们的妈妈现在推开门,看清她的儿子们正在做的事。
他想象着那幅画面:妈妈的震惊,弟弟张大的嘴,口角正在向外滴着黏糊暧昧的液体
眼睛闭上,恶意回收,他张着嘴,胸口起伏着,在弟弟又低下头的时候射在他嘴里。
吴开言是被妈妈吵醒的,他迷蒙着眼打着哈欠,不愿起来。
陈筱茹边拉他边喊,“吴开言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被折腾得也睡不下去,坐起来萎靡地看着妈妈,头摇了摇,他哪里都没不舒服,除了有点渴。
陈筱茹在他脑袋上拍拍,“起来吃药,晚上我有事,你们俩去外面吃吧。”
无缘无故的吃什么药,他拖拖拉拉地下床,到客厅里,陈筱茹拿出来一瓶过敏药递给他,他大为不解,“我过敏了吗?”
“你看看你的嘴啊,都肿成什么样了?以后不要随便喝酒了。”陈筱茹不悦地指着他。
“我的嘴怎么了?”他转身去照镜子,立时吓得抬起手来捂住嘴,尴尬地看看妈妈,陈筱茹正冲他翻白眼。
他连连点头,拿着药走到厨房里,背对妈妈,装作喝了一口。
他的嘴好像大街上卖的三块钱一根的香肠,毫无光泽,红肿外翻,唇尖如同挂了一颗假珍珠,嘟出来却乌突突。
昨晚房间里的一幕如同ppt闪出一样,缓缓出现在脑子了,吴誓言兽性大发,最后不满足他的含吐,挺着腰在他嘴里抽插,他记得哥哥射了他一嘴,黏糊糊的精液糊满了嘴,有的被他迷乱中吞了下去。
他胃里一阵翻搅,喉间滚动,张嘴欲吐,捂着嘴跑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白色的黏稠液体在脑子里挥之不去,眼泪都呕出来,不适从胃部不断向上堆积,终于让他吐了出来。
他在ktv也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黄色的液体,经过喉管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酒的味道,他看着那些漂浮在马桶水面上的污物,或许是心理作用,有一点白色粘在一起的东西就觉得那是吴誓言的精液,反胃感就会再度袭来。
一直在马桶前吐无可吐,浑身脱力,盖上马桶盖大口呼吸,才算是觉得再也没有了。
陈筱茹端着杯水站在他身后,在他背上轻轻顺着,他哆嗦着接过来,直到把整杯水都簌完,才觉得可以。
“你看你多难受,都是一时痛快,酒是什么好东西吗?”她声音温柔,不同于她平时跟孩子们毫无距离感的大呼小叫。
吴开言心还在狂跳,眼底还盈着泪水,他撑着膝盖站起来,陈筱茹看着他的眼神仿似带着淡淡的哀伤。
他身体难受,心里懊悔,立刻收拾自己的表情,装出平时撒娇耍赖的样子抱着妈妈的肩膀轻轻晃着,“知道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喝了,不喝了。”
他们的父亲,退伍刚回到家人身边没多久,就因为一个疯子酒驾,被撞得当场死亡,车从他的身体上碾过,他的脸被挤压变形,身体七零八落。
陈筱茹深深呼吸一下,沉默地盯着他看,吴开言拖着声音叫她:“妈”
她眼珠转了转,刚刚的伤意又不见了,她又变成了那个不拘小节的明快爽利的女人,她伸出手在吴开言胸口拍了一下,“活该。”转身往外走,吴开言从后面揽着她的肩想跟她出去,又被她推回来:“你去刷牙吧,吴开言,臭死了。”
距离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吴誓言基本没有时间再为了吃顿饭去奶奶家住一晚,老人也不愿意他们专门跑一趟。
下午吴开言和奶奶通话的时候提到晚上要和哥哥去外面吃饭,奶奶便提议他们也加入,吴开言说好,在学校和奶奶家中间找了个地方。
时间差不多了,他便去学校等吴誓言,出门的时候想起来什么,翻了个口罩戴上,他用冰袋敷过以后已经不那么肿了,戴口罩纯粹是心理作用。
假期的最后一天,学校门口人多了起来,有住校生今天返校的,吴开言懒懒地蹲在马路对面玩手机。
吴誓言仍是和刘同宇一起出来的,他远远地就看到了弟弟,他总是喜欢在那个位置等自己,脚下不由地快起来。
吴开言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感觉身前站了两个人抬头一看,是他哥和刘同宇,他收了手机站起来,结果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向台阶下跌去,吴誓言倾身扶住他,吴开言蹬蹬腿,站好,从哥哥手里抽回手。
刘同宇看他戴了口罩,问他怎么了?吴开言眨眨眼说:“过敏了。”
吴誓言没说话,皱着眉头看他,刘同宇关心地问他:“哎呦,是昨晚闹得吗?”
吴开言摇摇头,说:“没事,不要紧,吃过药了,刘哥,爷爷奶奶还在等我们,我俩先走了哈。”
刘同宇点点头,摆摆手走了。
吴誓言去拉他的口罩:“我看看。”
吴开言不悦地打他的手,偏头躲开,“别动。”
吴誓言不达目的不罢休,两人站在马路边上拉扯着,吴开言一把扯掉口罩,恼羞成怒地说:“看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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