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屄唇和小蒂,连嘬带嚼,硬生生吸到原来的几倍大,汁水淋淋地吊坠下来。
钟荣春魂都要叫他吸没了,神智都出现了断片,眼睛翻白,眼泪口水爬了一脸。
两人呈69式交叠,陆二栓这姿势看不到他这幅淫荡至极的表情,但他被钟荣春的逼水喷了满头满脸,也能猜出来这婊子现在爽大发了。他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几秒就操着大鸡巴去打钟荣春的脸,示意他好好舔。
钟荣春还没缓过神来,瘫在他身上一个劲地喘。
他就等不了了,使了个巧劲把人反压在身下,看了会那张高潮的母畜脸就忍不住俯下去含他吐出来的舌头,色情地又是吸又是舔,热吻连连,“咕滋咕滋”的水声响成一片。底下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也插进了他肥厚水嫩的屄缝里,随意滑了几下就直接捅了进去。
“呃呜——!!”钟荣春的嘴巴被男人吃着叫不出声,眼睛都瞪大了,腰杆绷紧,脖颈拼命往后仰,濒死一般。
他大爷的,这个畜生,不知道自己有根驴屌吗!
陆二栓一插进去就马力全开了,偌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暴力破开紧窄的腔穴,像头野兽似的狂压蛮干,每次都是重重地捣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红艳艳湿哒哒的淫肉在抽插间被反复拖拽出来又猛地撞塞回去,不一会儿就被肏坏了,破旧抹布一样糜烂耸拉,“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呃啊啊啊啊好会操……陆二栓!陆二栓……”
钟荣春被干得不住摇晃,汗水泪水打湿了头发更显凌乱,他神情痴迷面颊泛红,大肚绯臀并相贴的地方全被交合处飞出的骚液溅染,浑身都是水,多得简直可以往下流。
陆二栓同样爽得头皮发麻,钟荣春紧致湿热的骚逼跟肉套子似的包裹着他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嘬吸个不停,带给他天王老子一般的极品享受。他两手抓了钟荣春一对肥奶充作借力点,逐渐开始加速冲刺,大鸡巴卯足了劲直往他骚逼里撞,疾风骤雨般一通狂鞭乱打,生生把钟荣春又肏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汁泄洪似的汹涌而出,全喷到了堵塞阴道的硕大龟头上!
太爽了!
陆二栓也没有了忍耐的心思,发狠地猛顶了十多下就松了精关,把东西都射进了钟荣春肚子里。
“嗬嗬!嗬嗬……”
“呼呼……”
两个人粗喘着紧紧抱在一起,本来是打算歇一歇的,一对上眼又吻到一处去了。
很快两根鸡巴都吻得勃勃怒发,两个人干脆换了个姿势,又开始操钟荣春早馋得流水的屁眼,翻来覆去,搞完天都亮光了,陆二栓才优哉游哉抱着昏过去的人回他大哥那屋。
奸情一直没被陆大柱发现,愈发助长了二人的胆大妄为。他俩一次比一次出格,从只在晚上的偷欢,到大白天也敢动手动脚,现在更是随时随地见缝插针都要爽一发。
淫乱的一天每每从早晨就开始。
从早饭起手脚就不老实,如果是面对面坐,一定会脱了鞋子从对方的小腿一路慢慢蹭上去直达腿心,对着还软绵绵的那一大坨又踩又挠,感受着它像帐篷一样噗地支棱起来,等死妈脸的男人额上都忍出青筋了才施施然收脚。如果是坐同一侧就更过火了,借着桌子的遮掩就敢松开裤头露出大半个屁股蛋,虚虚地撅高了臀岔开了腿,方便陆二栓去抠他的屄缝,指头不客气地肆意玩弄着阴户,粗粝的指腹将娇嫩肥软的贝肉搓磨得“咕叽咕叽”渗汁水,顶上小巧的蒂珠也没被放过,被掀出来又拧又掐,揪得高高的再重重压陷进去,酸胀欲裂,尖利感直窜天灵盖。
再往下的事就做不了了,毕竟陆大柱还在呢,但也忍不到吃完饭了,看准了陆大柱去添第二碗的那点子空档,就迫不及待埋在对方的胯间,或者是陆二栓狂吸干了他的逼水,不然就是他猛嗦痛了陆二栓的牛子,才能略微止止痒。
一天下来,不说洗澡啊、烧菜啊这些耗时长的,就是喂个鸡收个衣服这样零碎的时间,也要争分夺秒地摸摸奶子亲亲嘴,隔着裤子磨磨枪,一撩二拨的,分分钟就是要擦枪走火的架势。
只有去了别人家拜年,亦或是有亲戚朋友来访,才稍稍有所收敛,而后在白天被撩拨到极致的情欲会在夜里彻底宣泄出来。
两个人每天晚上都会做爱,即使如此高的频率,身体依旧觉得无法满足,无时无刻不想要触摸亲吻,渴求对方的心情比刚勾搭上那会儿还要夸张强烈,简直像是染上了什么可怕的性瘾。
恨不得做死在床上。
元宵一过陆二栓就返回了屯所。钟荣春眼下也到了孕中后期,加上山路太多积雪不好走,所以现在都换成了陆二栓午后来找他,私会时长基本老样子。
整个年节说不尽的荒淫无度,以至于年后恢复了以前的频率的时候钟荣春都觉得寡淡。
好在他驯狗初有成效,没捱多久一场山火便很“意外”地烧毁了陆二栓的屯所,他也“不得不”搬回家里住。
照理说陆家兄弟已经分了家,又不是什么节庆,三餐不应该再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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