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首倒是挺逍遥自在,照旧该挨操挨操,该过日子过日子,是丝毫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本来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不曾想他和陆大柱去吃席路过诊所的时候,刚好又撞见了陆志刚从里头出来。
不应该啊,钟荣春新奇,他有收着力道把伤势控制在一星期以内,没道理都一个月了这家伙还要打石膏。
面对陆大柱殷勤的探问,陆志刚简直有苦难言。他也不可能直说:我想睡你老婆来着,被他暴打一顿之后还不死心,又找上他奸夫那边胁迫陆二栓跟自己拴同一根绳上,不然就把他偷自己嫂子的事捅出去!没料想又被他收拾了一通,而且这次伤得更重了,他到现在每天都还要来换药。
真是倒霉,碰到这两个煞星。
陆志刚蒙羞含辱地看向一脸真诚的陆大柱,又瞄了眼一旁肆无忌惮的钟荣春,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本来就死掉的告状之心更是渣都不剩,只得暗暗庆幸当初自己没像陆大柱一样被美色冲昏头脑娶了这么个毒妇。
这会子他是一点儿都记不得人以前就没正眼瞧过他这回事,也想不起来自个儿前段时间还一门心思要逼奸钟荣春呢,自我找补寻思条件比他还强,名声也比他还好的陆大柱也不过是个绿王八,自己实在赢他太多,便自觉重拾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吸了吸大鼻头同陆大柱寒暄了几句,一伙人也就分开了。
毫无波澜。
这周陆大柱又进城去了,钟荣春惯例住在谷中,和陆二栓过着夜夜笙歌的荒淫生活。他现在天天泡在精液堆里,被滋润得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看上去不知几多惬意。
清晨是陆二栓率先醒了过来,他昨天射得太多,又玩情趣一晚上没从穴里拔出来,精斑有些都已经干了,跟胶水似的,将他的鸡巴和钟荣春的逼肉粘连在一块。这种情况实在不大美妙,几乎他一动钟荣春就叫嚷起来,还迷糊着呢就开始骂人。
“王八蛋,你要把我的逼扯出来吗!”
“闭嘴,难道我的鸡巴就不痛吗?”他甚至错觉已经有皮被撕掉了。两人不敢再冒进,贴着又搅鼓了半天,等钟荣春又出了点水才顺顺当当地抽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彻底清醒了,陆二栓捡来自己的衣服穿上,钟荣春则支起窗板给屋子透气。
空气一流动身体的异样感立马就鲜明起来:骚逼被撑了一个晚上张着老大一个口,动作间老觉着有风往里头灌,身上也不大得劲,又酸又痛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违背常理的睡姿造成的。
这王八蛋!
钟荣春从窗外收回视线,还想骂几句,陆二栓已经穿好了衣服,见他回头很顺手地就掐高了他的下巴,舌头伸进去在钟荣春嘴里巡了个遍。
“唔……嗯哈……”
两条舌头激烈交缠着,身体软下去的同时,能感觉到底下某一处明显变硬了,隐隐还有走火擦枪之势。钟荣春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一边吻着一边两条紧实大长腿就跨上了男人的腰,流着奶的大红奶头直挺挺地在陆二栓胸膛胡蹭,把他的衣服裤子都搞得全是奶汁蜜液,是压根没法再穿出去了。
陆二栓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把人压回了炕上,一双大手轻车熟路地一把包住了钟荣春的两个乳团轻轻颠簸,看它们像波浪一样上下荡漾。
本就在哺乳期的奶子小半年下来被玩得又大了许多,细腻柔韧的乳肉盈满手心的触感美妙得不可思议。陆二栓从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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