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围观立碑的大部队基本都回去了,只剩下同陆狗臭关系不错的年轻一辈和一些唱礼的和尚。大家一撮分散坐着侃大山,侃着侃着不免又聊到了胯下那一档子事上,而身为十里八村样貌最出众的人,钟荣春自然是永不可避免的话题中心与意淫对象。
男人们团团围在火柴堆旁一边煨红薯一边朝着山顶上的陆大柱挤眉弄眼,突地一道声音不怀好意道:“哎你们说,要换你们是柱子,你们一天操他老婆几次,嘿嘿……”
“哇靠北,你还真敢说!叫那烈货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一人害怕地压低了嗓门,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声音也荡漾起来,“……就冲着那大胸那翘屁股,我这至少能冲两回!”
“我去,你还是不是男人?换我他妈能射他一晚上不带停的!”
几个人七嘴八舌说得生机“勃勃”兴致“昂扬”,嘴上也越发没了把关,什么屁都往外放,丝毫不知当事人就在他们侧后方几米远处一个鲜为人知的隐蔽大坑里,几乎是一字不差地把这些话听了去。
钟荣春心觉冒犯,换做平时早出现把这帮孙子吊起来打了,但眼下他被喂得十分靥足,也就懒得再同这帮臭虫置气。
反倒是伏在他身上的陆二栓听得一脸黑,眉头从头到尾就没平过。看得钟荣春想笑,他撑起身奖赏似的在陆二栓脸上“啵唧”亲了一大口,又揉了揉他头发,就差说声“好乖好乖”了,他倒不觉得陆二栓这是爱上他了或是怎么着了,狗的护食罢了。
这一举动落在陆二栓眼里也不晓得被他解读成了什么意思,反正那脸色是肉眼可见地又变差了一大截。
哎,真有意思。钟荣春再次起身环住陆二栓脖子,正想臊他几句,身体就已经被臭脸的男人强势地按了下去,大手从前边伸过来,狠狠地抓上他的奶子。他这一下使的是十成十的气力,钟荣春闷哼着无意识蜷起背,只觉得胸乳要被他抓爆了,要不是陆小穗早断了奶,估计现在乳汁都要迸开来。
“呃……艹,艹,艹……”钟荣春疼得沁汗,手肘忍不住艰难地推拒。
陆二栓又握了握才松开手,凹瘪的奶肉缓慢回弹成原先硕大雪白的样子,却多出了十道令人触目惊心的淤红指痕,钟荣春只低头瞧了一眼就发现上边已经有些青紫破皮了,皮下隐隐渗出星点血粒子,催生出缕缕刺辣的热意。
钟荣春:“……”日。
好在在他破口大骂之前,男人就已经张大口把他奶子含了进去细细抚慰,宽厚的舌头颇为柔情地舔舐着伤痕,弄得钟荣春又是挺胸又想退后,最终是不上不下地梗在中间被蹂躏了个尽兴。胸前的亵玩已经叫人分外难熬了,偏偏远处那些过火露骨的言论也一个劲地往他耳朵里钻。
“好想舔他肥奶子!感觉比以前大了很多啊!”许是人多的关系,他们的色胆也报团膨胀起来,说的荤话更加肆无忌惮,“要是用来乳交得多舒服啊!”
“妈的那天看到他喂奶,奶子两边的肉都落下红淤了,我打包票肯定不是娃儿吸的!”
“没想到柱子还是这种人,啧啧真人不露相啊……”
“这不废话,他要是你老婆,你不得天天吸?”
“我还想吸他的鲍鱼逼呢!”
不间断地有淫声秽语传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幻想着要吸爆他的奶,肏烂他的逼,最好是灌大他的肚子给他老公戴一顶厚厚的绿帽子!钟荣春短促地喘了一声,既觉得侮辱又倍感羞耻。艹他大爷,这帮龟儿子以为什么人都能操他钟荣春吗?
这样想着身体却还是不可自抑地变红发热了,因为他确实被他老公以外的人干进了逼里,他的嘴巴、奶子也成了野男人想干就能干的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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