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鳞抱着大包小包的快递,刚进门就听见孟忘川一声欢呼,整个人光溜溜还挂着水珠,拖着一串湿脚印“噔噔噔”跑过来:“都到了?”
“都到了。”
“耶!”他就地坐下,亮出拆箱小刀临空舞几下,“快放下我来拆。”
池鳞把东西放在门厅地上,蹲在旁边看——孟忘川拿他手机下的单,说不让看,他就真的乖乖忍着没看:
先拆一个大纸箱,里面是塑料袋套着的一包衣物和绒毛。池鳞伸手上来,孟忘川挡开他把这些塞到屁股下面坐着:“保密,一会我准备完了再好好给你看。”
再拆一个袋子,是件白大褂,递给池鳞:“这是你的,待会我准备的时候穿一下。”
下一个包裹是巨多的润滑液,难怪沉得要命:“这段时间憋死我了,要狠狠补回来。”
然后是个挺花哨的盒子,也放屁股后面。
最后剩个小小的纸盒没拆:“这是给你买的,但是一会再用,先放我这。”
分赃完毕,抱起屁股下面那一包和两只盒子“噔噔噔”跑上楼闪进卧室把门一关:“我不锁门了啊,自觉,今天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三秒后开门又丢出句话:“你里面也不许穿哦,哥哥~~”
池鳞在门口脱光穿上白大衣,等了一会,敲门:“好了。”
“我还没好,我这个麻烦,你等等。”
池鳞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很快又放下——看不进去。他也憋狠了,孟忘川才养几天伤就开始不安分,没事便勾他一下,虽然明知道对方不可能答应,但是看看大狗狗那副受不了了还拼命忍的样子也挺好玩的。有几次池鳞硬到裤子都被前列腺液湿透了,粗重喘息着在穴口周围蹭,吓唬他真要进去把肚子捅破,他才赶紧捂着伤口哼哼唧唧说自己还没好。
“好了没?还有多久?”
“嗯快了……嗯唔……”孟忘川的声音不大对劲,“在呃……在扩张了……”
“扩张让我来。”池鳞听起来既困惑又心急。
“别急……嗯……呃嗯……”门后面听着似乎有点难受,像是平时着急没扩张好就开始做、他吃得有些困难时会发出的声音,池鳞听了像有道电流从耳朵根窜到下身,很快就忍不住了,热流一股股往小腹涌,涨得难受。
“你在干什么?我帮你弄。”
孟忘川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嗓子拼命压住呻吟,这种细弱微妙的响动比他故意勾人时放声叫出来更令池鳞焦躁。他在门外转了一圈,正考虑要不要点支烟转移一下注意力,忽然听见里面说:“好了,闭眼。”
在门口站好闭上眼睛。
门开的声音,细碎的铃铛声,布料窸窣声。胳膊勾上脖子,喉咙里压抑的情色的呻吟,小动物似的温热气息拂过来,刚接触皮肤就让他一硬到顶,脑袋里“啪”的一声,似乎某个开关打开了。
孟忘川本想踩着被子给他一个缠绵酣畅的吻再说“睁眼”,结果还没站稳对方就忍不住了,睁开眼直接打横把人抱起来跨进房间两个一起扑到床上,一边饿狗似的啃咬一边胡乱撩开衣服,下面滚烫潮湿的铁棒急不可耐地要往屁股里捅。
“哎哎哎还有东西在里面呢!”孟忘川像被欺负狠了,说话娇娇软软鼻音很重,“你要按规则来!”
确实戳了几下都没进去,头部顶到一团柔软的毛。池鳞跟着又紧贴臀缝猛蹭了好几下才刹住车,双臂撑起身体好好看下面的人。
孟忘川陷在窝成一团的被子里,脖子上丝带吊着一枚银铃,身上穿了条白毛镶边的小短裙——几根布条而已,可以说不是“穿”而是“绑”;银发间原本卡着两只手掌大的白色猫耳朵,已经被拱松了一只,坐起来以后可怜地耷拉下去。
他今天情动得异常之快,刚才那么一阵就被欺负得受不了似的,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急促、面颊潮红,眼睛湿漉漉的,颤巍巍爬起来转了一圈展示装扮:裙摆短得相当于大号荷叶边,挺翘的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一根短粗软弹的猫尾巴随着动作诱人地摆动,另一头直接插在后穴里。
“兽医py,我演生病的小猫,你演兽医——不是饿了三天的疯狗。”
“行。诊断为欠干,现在开始治疗。”池鳞爬过来就要把挡路的东西拽出去。
孟忘川退到床头扞卫屁股:“你还没检查呢。”
“好,给你做直肠检查,过来。”
“你都没问我哪里不舒服!笨蛋,早知道应该搞个剧本让你背。”
孟忘川说话尾音都是哭腔,看起来十分委屈,池鳞只好深呼吸几下忍住:“说吧,哪里?”
“你这是警察审犯人吧。重来。”孟忘川放松了些,慢慢在床上躺下,喘息几声迅速入戏,“嗯……嗯唔……医生,我好难受……”
“哪里不舒服?”
“肚子……肚子里面,好痒……”孟忘川微微颤抖着揉了揉小腹。池鳞也跟着把手放上去,他乖顺地抬起手给“医生”摸。腹部平坦柔软得像是没有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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