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匀称,好看中透着几分脆弱。
“你有洁癖?”他在他打洗手液的时候问。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见这人碰。
又是不置可否的一声“嗯”。他走上去贴着他站,下巴往人家肩膀上一戳:“你也喜欢?只喜欢男的还是都可以?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下面的吧?”
对方抬头透过镜子看他,精致的眼睛里闪过错愕,接着无奈地摇头笑了笑:“不是已经有人陪你玩了吗?”
“会所的不好玩,千篇一律,早腻了。”说着手神不知鬼不觉伸到前面,一把握住对方裆部。
突出的蝴蝶骨戳了他胸口一下。
“你爸要是知道了脑溢血都能气出来。”刚洗好的手冰凉,一触到赵飞白的手背他就叫起来松开了。
“操,这水龙头不出热水吗?大冬天的冷水洗手。”
男人抽了张纸边擦干手边抽身离开,赵飞白紧跟着上去抬手按了下肩膀,本来只是想阻止对方继续往前,没想到这人身子骨这么轻,被推得向后半步“砰”地撞在墙上,表情痛苦地皱了下眉。
赵飞白干脆趁势把人压在墙上,逼近:“明明是你先动手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玩儿欲擒故纵也得有个限度吧。”
“你肯定是误会了……”
“哼,别想骗我。”手下稍微加大力度,精致的脸上又闪现出掺杂愤怒的痛苦神色。脆弱又好看,而且那种上位者居高临下的眼神疯狂刺激着赵飞白与生俱来的反骨,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像汽水似的“滋滋啦啦”冒泡泡,兴奋得心率加快。
“松手,我没空陪你玩。”声音沙哑又颤抖。
“先松下面,怎么样?”他一只手压着对方,一只手伸下去熟练地解开腰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性器。
手下的身体猝然一僵。赵飞白抬头时一把匕首指着他的鼻尖,抬眼顺着刀身往上,是一双淡漠而严厉的眼睛:“你跟着你爸,至少应该认识这个吧?我真有急事。”
“不就是把刀么。怎么,想砍人?好好好,算你狠。”赵飞白放手起身,不服气地白他一眼,“过分了吧,装什么清白。”
男人闻言冷笑一声,一步逼过来把他反压在墙上,抬起长腿在他跨间顶蹭:“我可没多清白。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那就玩玩吧。”
说着腿往旁边移了点架起他的一条腿,同时扒了裤子放出他的性器,看到居然有点勃起了,内裤还湿了一块,轻笑一声微微摇头,把腿架高点让人更难保持平衡,然后握住茎身上下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令赵飞白浑身一颤,但那人动作非常娴熟,两只手分工配合,很快就让他舒服得深长喘息起来,下面也逐渐抬头,不久便完全勃起了。
他低头看着:纤细苍白的手指握着粗大紫红的阴茎,指缝和手背全是晶亮的前列腺液,腕部的袖扣随着动作快速晃动。沉香味从衣领和后颈弥漫出来。
大腿内侧开始痉挛,性器也抽动着到达硬度的顶峰。他闭上眼仰头,呼吸越来越急促,最后在高潮边缘挺腰往前送……
手指箍住茎身迅速滑到根部收紧。赵飞白痛得叫出了声,胀痛感猝然在性器爆炸开来,马眼徒劳地翕张,整根肉棒憋得青筋暴起。被架着的腿一放下,他就贴着墙缓慢地蹲下去。
男人又洗了一遍手,擦干,整理好衣服,出门前瞥他一眼,把门关好。
官二代赵飞白,男女通吃的大总攻,有钱有颜值有身材有技术,从来只有他把人干哭的份儿,什么时候受过这个对待?他很快重整旗鼓出了门。
凭什么一副高贵的样子,看着就让人牙痒痒。哼,等着吧,今晚干不死你。
几个小时前,吴渊从阳台上看见赵恺和他三个儿子下车的时候,做梦也没想到会被勾腰塌背走最后的小崽子搞这么狼狈。
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该给他好脸色。还好没耽误这次驱鬼,以后遇上躲远点,真想不到赵恺还有这么个孝顺儿子。
委托完成他就去开车走人,结果……发现这小子正坐在自己车引擎盖上抽电子烟,看见他便嘻嘻一笑,跳下来。
浑身甜腻腻的人工奶油味。本来这两天就胃难受还发烧,闻了直想吐。他嫌恶地皱眉:“干什么?”
“等你。想早退但是没打到车,叫我爸司机送我他肯定要打小报告。”车锁一开他就拉开副驾的门坐进去,一点不见外。
“别在车里抽烟。我什么时候答应送你了?”
“这里别人我都不认识。”
吴渊深呼吸三次平静怒火。附近确实阴气很重,这个愣头青要是乱来搞不好真会死。他跟他爸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两家也算是世交,见死不救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他从后视镜剜了对方一眼,问到地址设好导航,开车。
“说了别在我车里抽烟,闻着恶心。”
“你怎么跟孕期的oga似的,太敏感了吧。”
“……”
“喂,你就是喜欢男的吧?我在这方面一向看人很准。”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