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松开。
赵飞白搂住他不放,扶着后颈不让人走,舌头贪心地往对方口腔里钻,近乎疯狂地舔吻了一阵还嫌不够,胳膊用力把人箍得撑不住沙发,只好半推半就跨坐在他腰上,上身也压着他,胸壁紧贴胸壁,能感受到对方呼吸时肋骨的起伏。
想搂到两个人融为一体,肋骨与肋骨交错,胸腔合而为一。
吴渊慷慨又无奈地尽量回应,最后被放开的时候嘴唇都通红发肿了。
他摸摸赵飞白的脸颊:“没爽够是不是?还想玩什么?再给你加个餐。”
赵飞白眼睛往旁边地上看:“嗯……就想,抱一下。”
“哈?怎么抱,抱哪?”
“就是抱一下啊。”赵飞白有点气急了,吴渊是又在故意装糊涂逗他吗?
吴渊看着面前既羞怯又着急的狗子,脸上一副生气不高兴的样子,手臂却张开虚笼出一个怀抱,等他进来。
……怎么看都不太聪明。
不过还挺可爱的。
他大方地投怀送抱,顺便也搂住对方。
“然后呢?”一边问一边玩那头卷毛,拉直再松开。
小朋友挺好玩的,要是以后有机会,也许可以来场真刀真枪的。
不过大概会哭得很惨吧?
不会从此就害怕得不敢进门了吧,哈哈……
……会有“以后”吗……
赵飞白突然发力把他抱紧。
“没有然后了。”卷毛狗头埋在颈窝乱蹭,暖暖的,但是好痒,“就是……不想用做爱结束——如果必须是最后一次的话。”
……傻孩子。
于是就让他抱了一会,一动不动,连话也不说,都快睡着了,最后吴渊不得不费力地动一动胳膊:“好了吗,能不能松一下。”
没反应。
“我知道你听见了,松手。”他摸到那东西用力握一把,于是耳畔的呼吸声就沉不住气了,“你把我硌疼了。”
赵飞白“嗯”了一声,听起来沙哑干涩,手上抱得反而更紧了,带着吴渊两人一起倒在沙发上。
吴渊不太舒服地拧了一下,别扭地折着手腕拍拍对方:“太紧了,放开,我呼吸不过来。”
赵飞白脑袋顶着他胸口用力钻:“放开就没下次了。”
“那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躺着吧。”
“怎么不能。我们一起变成干尸吧。”
“尸臭很可怕的,闻过一次保证你终身难忘。”
狗鼻子压在锁骨窝里闻,痒得吴渊有点想笑。“你不会,你烂了都是香的。”
他忍不住笑出来,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听了这不着调的话。
笑着笑着停下,因为发现被对方认真地看。“看什么呢?没笑话你,哈哈……”
呃唔……
又被吻住了。
赵飞白的腿夹着他的腿磨蹭,水淋淋的铁棍颇有压迫感地一下一下戳着小腹,难耐得恨不得就从这里捅进去。
吴渊握住他的后颈抚摩:“还没玩够呢?你今天都射过两次了……”
呼吸一顿,下身被握住了。虎口压住套弄几个来回,嗓音就没那么云淡风轻了:“不早了,回家去吧。”
赵飞白在他胸口到处亲,无法满足地舔那滑腻的皮肤。
“你还没弄出来呢。我们做一次真正的吧。”
果然,还是忍不住。
吴渊无奈地说:“我累了,明天一早还有事。”
赵飞白固执地抱住他,自己往下错了错,碾进臀缝里。对方身体顿时一僵,推他时用上了全部力气,语气也严厉起来:“不行,我不做下面的,你是一点教训都没记住啊?给我起来……嘶……别弄了!”
赵飞白把一条腿伸进他两腿间,弯曲起来架高上面的腿,然后手指摸到穴口塞进去扩张。
如果此刻抬头,他毫无疑问会对上一双愤怒的责备的眼睛。所以他只是低头乱亲乱舔,碰到一个略粘腻的小凸起,含住,怀里身体的脊背瞬间绷紧,颇为别扭地拼命拧了一下。
“别舔,痒。”
这在赵飞白那里完全就是盛情邀请。他舌头推着那枚开始发硬的小凸起转了几圈,吹进发间的气息便愈发凌乱了。轻轻吮吸一下,耳膜便捕捉到一声低吟。
……原来这么敏感啊。你那些小朋友们也会舔这里吗?还是只会乖乖被玩弄呢?
以吴渊的脾气,估计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一点吧,做到这一步的恐怕早都被扫地出门了。但是赵飞白无所谓了,既然都是最后一次,那给对方留下好印象又有什么用呢?
不如破罐子破摔。
扩张在百般阻挠下坚持不懈地完成了,他迫不及待地把涨到发痛的性器顶在穴口,对方瞬间警觉地一缩,但是无处可逃,他腰腹用力捅进去,头部破开关口落入柔软生涩的甬道内,舒爽地腿根一软。
而对方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的轻喘。
“出去。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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