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之前,西德终于又射了他一肚子,然后大发慈悲地允许他射出来了。
这一晚他们干了好几次,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才疲惫地睡去。
醒来时厄尔浑身酸痛,整个人陷在西德光裸的怀抱里,他看了眼紧紧闭合的窗帘,估摸着可能已经下午了,于是尝试着想动一下,却一僵,表情奇怪,怪不得感觉哪里不对劲,原来西德还一直没抽出来,两个人还紧紧地连在一起。
服了!
厄尔蠕动,小心地想脱离。
不知道试了多久,西德的性器终于全部滑了出来,紧接着精液也好像要流出来了,厄尔表情凝重地夹紧臀部,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浴室里跑。
然而还是有许多精液顺着他光裸的大腿流下,更是滴了几滴在床单和地板上。
浴室的门才合上,这边西德就睁开了眼——厄尔一动他就醒了,此时alpha盯着地板上的精液好像在发呆,房间的空气里弥漫着没散去的两种信息素的味道以及石楠花味。
他坐起来,抓了抓头发,去找自己的通讯器。
昨晚进门前西德就屏蔽了所有来信,他无视了父亲打来的几十个通讯,然后去看了看医生发的消息。
这次莫顿·普兰突发病性的易感期是因为普兰家的医药公司研发的药物问题,这个问题还挺严重,他必须保证莫顿·普兰不会突然死掉,直到一切查清楚。
浴室里,厄尔打开了花洒,精液还在有一会没一会地冒出,在腿根微微凝固,他却没急着去洗,先对着镜子皱眉打量自己的身体。
热气很快氤氲了镜面,厄尔擦掉水珠,镜面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一身的吻痕、牙印和肿起来的乳尖,还有些可疑的白痕,头发上也有,鼻尖也有,甚至嘴唇也肿了,腺体上也有几个浅浅的牙印,看样子alpha真的觊觎了一整晚,可惜有莫顿在,再标记的可能性太小。
莫顿在床事上永远中规中矩,从来不追求刺激,厄尔又一直呆在他刻意复古的庄园里,见到的男人除了一来就走的客人就只有beta了,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beta。
这个名叫西德·乔的上校果然年轻又能干,长得又帅,在莫顿醒来之前的日子,估计够让他找够乐子了。
厄尔洗了把脸,才慢慢走到花洒下,腿确实很酸,但还能用。
他先认认真真地洗了头,然后把全身凝固的精液洗干净,犹豫半晌,到底还是叉开腿,把手指插进穴口中,穴口被用了一整晚松软无比,又热又湿,厄尔觉得如果自己是alpha想来也会很喜欢,他皱眉慢慢引导精液流出,忽地有一大坨坠在地上,被流水稀释,厄尔盯着看了半天,又继续清理。
他花了好大一会功夫才把自己整理好,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出来时,见alpha下半身围着浴巾,虽然看起来也不太体面,但也勉强过得去,屋子里已经焕然一新,床品全换,地上也干净了,桌上还有几套衣服的袋子,看品牌,价格不菲。
西德解释说:“叫机器人清理的。”
厄尔点点头,因为喉咙有点痛,于是没说话。
西德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自己弄出来的?”
厄尔唔了一声。
西德有点惋惜地啧了声。
穿上衣,oga又恢复了那种漂亮美人的样子,看起来甚至不太好接触,就如同西德第一次在上空见到他的样子。
西德的眼神挪到厄尔布有红痕的脖子、有牙印的腺体和或许因肿胀而微突出的乳尖位置,昨夜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卷土重来。
西德的喉结一滚,他暂时没打算白日宣淫,也走向浴室,进去之前指着桌上的包装袋说:“左边那几袋算你的,右边三袋算我的。”
alpha昨夜穿来的衣服百分之百是没法再穿已经扔掉了,oga的睡衣也宣告报废。
西德快速地洗完澡,直接光着身子出来穿上制服,扭头见oga还没有吹头发,于是又先过来要帮他吹头发,厄尔没有拒绝,西德耐心地吹好头发,这才准备去部里处理工作。
出门前oga过来帮他系领带,西德眯着眼睛打量,注意到他手法非常娴熟,嘴角因而不悦地下撇。
厄尔似乎没有察觉,系好后后退一步,准备目送他离开。
西德忽然凑近,捏住厄尔的下颌往上抬,不容置疑地和他接吻,长长一吻毕,厄尔又有点脸红的趋势,西德满意地笑,然后凑近问:“还有下次吗?”
厄尔没有回答,半晌后推了推alpha,下巴一点。
西德大喜,正志得意满地出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而嘶哑的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西德僵硬三秒,继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起来。
操!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操!!!
“西德·乔。”西德怒气冲冲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回头朝厄尔道,“通讯器给我。”
厄尔无辜地顶着目光,说:“我没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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