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后悔为什么自己那么单纯,不早点知道父亲的面目。
萧宁头脑一片空白,本就是心思单纯的美人,犹如孩童抱金条过闹市,完全是任人觊觎宰割的对象。他手足无措,不知说什么好,“父皇,请三思。”皇帝急不可耐地扯下萧宁的外衣,“菊美人,要尊称朕为陛下,当然,朕准许你在高潮的时候喊朕爸爸,哈哈哈!”
萧宁又羞又急,连忙用手护住自己,“菊美人别害臊,朕知道你的美臀里还长了个花穴,当初接生婆说的时候,你不知道朕有多高兴,敬贞皇后知道了,又是哭个没完没了的,意思是让朕以后别草你,朕就说白氏你要是侍奉地好,自然轮不到菊美人侍寝,你娘就乖乖服秘药美容了二十年了,现在你娘去了,菊美人,别赖账。”
萧宁听了,心中大悲,哭了起来,“母后,呜呜呜…”。皇帝趁萧宁分心之时,一把把萧宁按在了皇后的棺材上坐着。“把衣服裤子都脱了。”萧宁愣住了,“父…陛下,难道您要在敬贞皇后的灵堂要了我吗?”
皇帝打开董礼拿过来的盒子,里面是一件艳丽的大红婚服,大红的丝绸上用金线绣着菊花花簇,还有鸳鸯戏水。“菊美人,快点脱了衣服,穿上大喜的婚裙。”
萧宁没有动作,呆愣愣地看着。皇帝也不恼,慢悠悠说着,“菊美人侍寝不周,那就是皇后的不敬,朕可就要罢黜皇后的名分,贬为兰美人,棺椁不得入皇家陵墓,朕就命人埋在京城怡红楼的后院吧。”
萧宁一听,父皇居然想罢黜母后的名分,还要埋入妓院,一下子就急了,他还是记得的,皇后生前是个重视名节的闺阁女,就算是被强入了后宫,也希望有点好女的体面。
“不!陛下,是菊美人的错,妾…这就,换上婚服。”萧宁被抓住了软肋,不情不愿地脱下了衣服和裤子。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菊美人的奶子太小了,朕以后想办法搞大,皇后的奶子就很大。”
萧宁羞红了脸,脸红的要烧起来了一下,用手捂着私处,从棺材上下来,赶紧穿上婚裙蔽体,却不想,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模样,挂着空档穿艳裙的样子更勾人,勾地老皇帝枯木逢春,几把翘起,把孝服裆部鼓起一坨大包。
萧宁看到了这大包,羞地没眼看,赶紧看向别处。皇帝走来,“菊美人,今天是朕为你破处的日子,菊花就是你的祥瑞花,就像皇后的祥瑞花是兰花一样,来,朕给你插上。”皇帝从棺材附近折了一朵最大的白菊,用礼盒里的珠钗插好,命令萧宁把花像宫妇一样戴在头发上,“菊美人,为人妇了,就得把头发挽起来,不然,朕可要罚你去做风尘女了。”
皇帝笑嘻嘻看着萧宁不情不愿地把大菊花用簪子插在头上,心想着,宫里梅花园的梅花快开了,到时候折一枝红梅,让长乐公主插着,嫁给自己做小妾,也得穿着艳服,来个鸳鸯浴。
“坐在棺材上,让皇后在底下看着菊美人的屁股,把腿叉开。”萧宁一听,宁愿撞死,这个奸淫的老皇帝,居然想在母后的棺材板上把自己给办了,但是萧宁性子软,和自己母亲一样好拿捏,不情不愿地听了话。
皇帝掰着萧宁的腿,看着中间那根秀气的玉茎,笑道,“菊美人今天就知道双性人是填不饱的,保证吃了还想吃,以后一天不吞浓精一天都不舒服。“嗯…”鬼使神差的,萧宁居然维诺地答了一声。
皇帝大喜,一下子把萧宁的双腿折过去,让他倒在棺材上,艳丽的婚服像花瓣一样展开,盖在了棺材上,灵堂变婚房,棺材变婚床,好荒唐!皇帝的眼睛像粘液一样的盯着底下那个隐秘的小穴,小穴第一次被人这样刺激,还没碰就开始泛着晶莹的水光,往你使劲看,粉粉嫩嫩,有一层透透的处子膜。
“菊美人,朕来一个老汉推车,准备好破处了!”皇帝解开裤裆,把萧宁的长腿折起来,直接把那坨大包往小穴里顶,胀的小穴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萧宁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下半身像被一个会发胀的斧头给劈开了,没做过多前戏,皇帝拉着他的双腿,紧紧地往里草。
“菊美人、好穴,好穴,比皇后的穴还能吸,更紧,朕使劲往里捅,把膜捅破!”皇帝一边说一边往里怼,小穴顶不住被迫分泌着爱液来润滑,搞得婚服那一带湿湿哒哒,皇帝把萧宁的腿当推车杆子一样摇摇晃晃地推,推得萧宁的腿也酸麻难受。
“疼!!!啊啊!!!”萧宁彻底忍不住了,不停地哭,眼睛在哭,小穴也不松懈地流水。皇帝一个使劲冲刺,萧宁只感觉屁股中间的肉缝里有一层什么东西破掉了,一阵撕裂的痛涌来,眼前天昏地暗,皇帝知道捅破了处子膜,更为得意想把几把往宫口草。
“呜呜呜……痛!啊!好像!什么……破了!”萧宁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破处的瞬间,自己的玉茎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萧宁臣服于原始的欲望,他从疼痛中居然还获得了一点快感,母后也是夜夜这样吗,萧宁悲哀地想。
“菊美人,你的处子膜被朕草破了,你就是朕的人了!哈哈!”皇帝非常兴奋,他对于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草破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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