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不同的男人草过,才骑了两回木驴。
萧宁太害怕和母后一样被罚去骑木驴,又怕被老和尚给上了,一时半会没有动,只是哭着说,“圣僧饶了我吧,我会记得圣僧的功德的。”悟心听了之后,用禅杖把灵牌往里推了一把,萧宁一下子冷汗直流,痛的想大叫,但害怕被人发现,只能可怜巴巴用手捂住嘴。“皇子,请老朽给你开光。”悟心盯着萧宁,萧宁绝望了,今天第一天给母亲守灵,又是被破处又是被破瓜,现在还要被开光,羞耻地说,“唔…我站不起来…”
老和尚慢悠悠地往后退,“老朽本想渡皇子,看来皇子无福消受。”悟心看到地板上那一朵黏腻的萎菊花,蹲下拾起起闻了一下,又舔了一下,“皇子,这朵菊花可是插在你的小穴了?再不起身,老朽可把这菊花拿去给徒弟们看了。”
萧宁看着悟心的猥琐之举,仿佛那朵菊花就是接下来的自己,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本就已经很尬尴,现在又要被人轻贱,没想到反抗的办法,又只能羞愤地撑起身体。萧宁坐不住,悟心便把那朵菊花收入自己袈裟内,走去让他扶着自己的禅杖起来,勉强起了身,下体插着的灵牌又让自己的每一步都寸步难行。
萧宁哭着哀求,“求求圣僧,拔出母后的牌位…”悟心不理会,只是看着萧宁射在桌沿的精液。萧宁见方丈不理自己,不敢说话了,只能忍着痛苦顺从地走到桌子前,撑着桌子慢慢坐在桌子上,因为小穴被插着东西,只能被迫对着方丈叉开腿。
结果一坐,被开苞的屁眼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啊!”萧宁忍不住叫了出来,又怕被人听到,只能立马用手捂着嘴。萧宁这样乖巧的模样大大取悦了悟心,“没着急,老朽帮您拔出牌位。”悟心一下子抽出牌位,萧宁更是剧痛,因为拔的太快,前端穴道还被灵牌的角给划伤了,萧宁只能双手捂着嘴压抑着啜泣。
悟心看在眼里,真是狐狸精,专吸凡人精气!“四皇子,老朽给您开光了。”悟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萧宁的阴茎。悟心嘴里掉了好几颗牙,嘴唇也因为衰老变得皱巴巴的,舌头也是很多裂纹,看着很恶心,不过舌头却很灵活,对着玉茎就是一顿轻拢慢捻抹复挑,时而用舌尖顶小马眼,时而绕着玉茎舔,还会时不时故意用剩下的牙齿磕碰玉茎。
萧宁因为屁眼被干破了本就坐地生疼,小穴里面又被灵牌划破了,尖锐地痛感直冲心头,阴茎又被含在方丈的老嘴里玩弄,时不时还用牙齿嗑地很疼,又不敢叫喊出来,也不敢阻止,只能咬紧牙关把眼睛哭的通红,看着好生可怜。
结果,敏感的身躯之前很少受过今日的操干,即使很疼痛,在老方丈的嘴里,阴茎还是渐渐有了感觉慢慢硬起来,但是前面不久前才射过精液,已经射不出东西了,慢慢地,马眼流出了一些稀稀的液体,像被玩坏了一样。
萧宁身体此时仿佛受着大刑,基本没注意外界的情况,悟心此刻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专心用嘴玩着小阴茎,不管不顾了,其实外面的法事似乎停了下来,渐渐没了声音。
悟心感到马眼已口出了水,退了出来,咂摸着嘴,品味着这皇家美人的水,“圣水,老朽以为有一点清甜,比起菊花上的液体更清澈。”萧宁终于结束了阴茎上的欲望酷刑,轻松了一点,对于悟心的点评,已经不在意了,只急着他快点离去。
“开光了,圣僧就出去吧。”萧宁的声音憋坏了一样,原本温和的声色有点嘶哑。方丈本就是色欲上头才进来玩弄美人的,心里也存有侥幸,担心被人发现,何况自己的老鸡鸡已经失去功能了,本来想把小穴给一起口了,如今也打算见好就收。“四皇子,来日方长。”悟心作礼打算离开。
结果,忽然一阵风一样,门被破开,皇帝和董礼进去灵堂,把悟心方丈逮个正着。悟心和萧宁看到皇帝和董礼的到来,都被惊呆了,萧宁连忙并拢双腿,用手裹住擦了精液爱液的婚服,羞红了脸。悟心立马跪下重重磕头,“老朽该死,误入灵堂!”
皇帝也不言语,董礼直接上去一脚踢翻悟心,开始搜身,从袈裟里搜出了那朵菊花,皇帝俯视着悟心,“悟心和尚,亵渎佛法,奸淫皇子,犯下滔天大罪,身为法门寺的住持,上梁不正下梁歪,大梁礼佛,和尚却居然背弃佛法,惹得天下人多有怨气,打入刑部重牢,罪状昭告天下,抄没法门寺,京城的寺庙全部查清土地归还朝廷,下令全国实行。”
悟心吓得魂飞魄散,大梁的皇帝素来信佛,本以为这位皇帝更是荒淫村夫一样的人物,如今居然要大力灭佛收归土地,顿时感觉中了皇帝请君入瓮的计谋,吓得彻底昏倒在地,董礼识趣地叫着殡宫庭院等候的侍卫,把悟心押了下去。
萧宁此时也已经被吓得头脑空白,只知道护着自己的身子。皇帝此时抬头看向萧宁,冷冷地说道,“萧宁本为大梁皇后所出的第三个儿子,贵为四皇子,不讲君子六艺,不通文武古今,最终被老和尚玩弄,还被老和尚脱光了身子穿这种艳服,朕给你留体面,不去廷尉诏狱了,就去朕的养心殿受罚。”
萧宁毕竟是皇家出身,纵使再单纯,也明白了父皇是拿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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