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周繁辉冷漠呵斥,“让你说话了吗?”
钳工只能噤声,堂堂壮汉蔫萎如虫。
黑蝎子非要展示自己的特别,含笑谦恭道:“辉哥,你爱抽的手工雪茄我?都给你备着,这就给你取来。”
“你也一样,”周繁辉不掩不耐,“别瞎忙活。——小玉。”
黑蝎子不小心踢到钢板,只听陈佳玉温温婉婉应声,再次路过钟嘉聿。她熟门熟路走到博古架记忆中?的格子,打开柜门,从?雪茄盒取了一根原路返回,袅娜弯腰喂到周繁辉嘴唇,左手有些别扭地给他点燃。
全场沉默而压抑,仿佛云青青兮欲雨,并不因着陈佳玉优雅的姿态而有所缓解,雪茄也没能解开周繁辉紧锁的眉头。
这下周繁辉对?谁有意见一目了然。
周繁辉目光忽然聚焦,锁定了莱莱:“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莱莱吓一跳,笑容僵硬,声线发?紧:“回、老板,我?叫莱莱。”
周繁辉要烟灰缸,只给陈佳玉一个眼?神,后者就成了烟灰缸架子。
“你说说,你们阿嫂住院那天?晚上,医院发?生了什么事?”
莱莱缩头缩脑,没了背后骂人那股泼辣神气,吞吞吐吐道:“就、那天?下午奇哥让我?送东西到医院,说阿嫂住院了,他一个男人陪着不合适,让我?也留下。我?那不就留下了,然后、然后——”
她被钳工一记凌厉眼?神吓了一激灵。
钳工下跪时机过早,无法起来,折了气势,但威吓一个地位低下的妓|女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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