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感情开始加深,身份还禁锢在?老地方?。
“你都看过我的。”陈佳玉身心松弛,一不小心说错话。
她明明想?说在?更?衣室那一次,他也看过她半裸的后?背。
陈佳玉难堪的过去?会是他们的一根肉中?刺,无论如何无视,无论时间过去?多久。
钟嘉聿的滞涩一闪而过,陈佳玉将自己吓慌了,下意?识的道歉被他堵回嘴里,钟嘉聿总能精准捕捉到她的情绪。
他吻着她,搅弄着她的舌尖,拉过她的右手,从衣摆探进他的后?背,引领她描摹相似的疤痕,又比她两道首尾拼起来还要?长,不知道藏着一个怎样血腥的故事。
陈佳玉不禁潸然泪下,为他曾经受过的伤,为不小心刺痛彼此。
钟嘉聿吻去?她的眼泪,抚干余下的零星痕迹,“好了别哭,等下露馅。”
陈佳玉挤出笑,郑重点头,帮钟嘉聿检查脸上?或衣服有没有哪里蹭到口?红或者粉底,自己补了妆,然后?说,该回去?了。
这句话只能由她来说,像上?次在?他的小楼养伤时一样。
一路陈佳玉都觉得金三角只是一个华丽而冒险的梦境,惊险又刺激,但终究会平平安安醒来。
皮卡即将抵达周宅,遇上?周繁辉的车,让了一道,跟在?后?头进了停车坪。
陈佳玉挨着左侧窗玻璃,便瞧见防弹的陆地巡洋舰正朝烟仔驶去?,不由失声轻叹,幸好车速不快,烟仔机灵逃开,只是来不及叼上?黑乎乎的玩具。
皮卡刚停稳,不待钟嘉聿亲自开门,陈佳玉便下车走向?陆巡。
车尾躺着钟嘉聿送的小老鼠,已?经压成了“鼠片”。
钟嘉聿走近,循着她的目光也发现了。
“在?这看什么??”
周繁辉的声音突如其来,陈佳玉和钟嘉聿来不及交换眼神,更?别说商讨小老鼠的“后?事”。
“老板。”称呼将一切梦境拉回现实。
陈佳玉轻轻叹气,“烟仔的玩具不小心压扁了。”
周繁辉不耐,“谁?”
“猫……”
“那只小畜生还有名字。”
周繁辉眼神扫到皮卡副驾座探出的狗头,一副“那还有一只大畜生”的厌嫌,头也不回往如意?门走。
陈佳玉只得跟上?,回头借看“鼠片”扫一眼钟嘉聿,立体的面容已?然模糊在?四合暮色中?。
这只小老鼠说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也不为过,关系突破的第一天就夭亡,总觉得不是吉兆。
“我再送你一只。”
钟嘉聿能对陈佳玉讲这句话时,已?经是三天后?。他开着皮卡再度把?她接到茶园。
后?座的陈佳玉摇摇头,“再买也不是原来那一只。”
后?视镜出现钟嘉聿打量的双眼,正巧跟她对上?眼,对比三天前的漠然,陈佳玉心情稍霁,探身把?手袋甩到副驾,从扶手箱爬进前座。
钟嘉聿只喂了一声,减缓车速,没喝止她,“换这身衣服,早有准备?”
陈佳玉今天换了一身打扮风格,平底单鞋,蓝色牛仔裤,淡紫短款修身短袖,一截玉腰将露未露,风情不减。
她稳稳坐进副驾,翻下遮阳板,欠身整理衣摆,扭头朝他嫣然一笑,满脸明媚终于对得起二十五岁的风华正茂。
“安全带。”钟嘉聿再扫她一眼,提醒道。
“坐后?面没系,一直没这习惯。”陈佳玉说罢别过身扣好安全带。
风声有异,是钟嘉聿又降下车窗,他左手往储物格捞过烟盒,摇出一根衔住,扔回原处再换火机。点烟时习惯性眉头微蹙,放了火机把?烟交到右手。动?作行云流水,有一副骨相匀称的双手做根基,再搭上?一张英俊而亲切的脸,陈佳玉越看越着迷,竟痴痴低笑。待钟嘉聿眼风扫来,她便又矜持。
“你经常抽烟。”
“这就管上?了?”
钟嘉聿往窗外弹了烟灰,眼底多少有些油盐不进的轻佻。
这才是正常的钟嘉聿,冷酷中?带着点亦正亦邪的顽劣,昨天的他和她都太过异常。
“谁管你,”陈佳玉睨了他一眼,这一刻的妩媚终于独属于钟嘉聿,“给我也抽一口?。”
钟嘉聿将烟喂进嘴里,“给你抽二手烟。”
陈佳玉欠身摘了他唇上?翘起的香烟,娴熟地吸上?一口?,朦胧白烟晕染了笑意?,如坠美梦一般。然后?她将“三手烟”送回钟嘉聿唇间,顺道亲了下他的脸颊,下意?识确认没留唇印。
钟嘉聿夹着烟扶着方?向?盘拐弯,“一会正好教你开车。”
陈佳玉旋即领悟他的用苦良心,前两次逃脱她既没车也不会开车,除了搭车寸步难行,能到清莱和大其力已?经着实不易。去?往更?远的故乡,她必须得有车技傍身。
她隐隐来劲,“好。”
皮卡没上?岭顶,绕到茶园另一侧与观光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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