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平间,他看到了安明逸的尸体,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视线里是一片眩晕加空白,他随着律师的话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落。
“我想给他进行土葬,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嗯……先生,如果用车将安明逸先生带回b市,可能需要一段时间,建议火化会比较方便一些。”律师为难看着头部包裹着白布的恭高明,人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下来,尸体的惨状可以用粉身碎骨来代替,带着一副碎骨回乡……
“这是他生前的遗愿。”恭高明面容惨白,他抹去眼角的泪水,低着头说道。
“好吧,那我这边为您安排一下。”律师看到高大汉子崩溃的行为,心中泛起一丝同情,这个年代接受同性恋的程度上升,他也遇见过很多同性情侣,恭高明的眼泪让他动容。
唢呐声震耳欲聋,在敲锣打鼓的乐队中吵闹而纷杂,恭高明扔掉手中的烟头,举着伞站在路边看着前方走动的人群,他擦去顺着眼角滑下的眼泪,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毅的脸上是满满的疲倦与冷漠。
前方的人群高举着白条长布,身上穿着白色丧衣,在最前面引路的人抬着牌铭,身后两个人举着白纸包裹的大灯笼,再后面有八个人抬着一副棺材,两队提着灯笼的人在后方跟随着,表情都是清一色的冷漠平淡。
这只是乡下人家普通出殡的送丧队,半夜出殡也并不惊奇,然而让人觉得诡异的是,那群人抬着的牌铭,用红色丝绸的丝绸花装饰着,连棺材上都被红布包裹着,棺材的上方贴着双喜二字。
“这是冥婚的习俗,须半夜12点抬棺出门,由至亲之人抱着一只公鸡,与同村里的人送到入葬的山上,而嫁娶的那家人早已等在山上,当娶亲的抬棺上去后,把公鸡割掉喉咙放血,亲人在山上守上一夜,等到天明,那鸡如若还能打鸣,双方才能合葬盖棺,这冥婚才算结成。”
他眯着眼看向身侧说话的师子真。“是吗?”
“是。”师子真眼角上扬,嘴角微勾着笑意看着越走越远的人群,以及那逐渐消失的唢呐声。
那五十五万已经到账,至于安明逸的尸体会被拿去做什么,他才没有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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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高明行驶着车,在高速路上狂奔着,从b市到x市,驾车需要5个小时的路程,坐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但他怕来不及。他出现了严重的幻觉,他清楚的知道安明逸死了,可他无法逃脱出安明逸存在的幻觉,他一定要见到安明逸的尸体才能安心。
他以前是个八卦记者,一直都拍摄有钱人和明星私底下见不得光的事,然后拿给报社曝光,在别人看来,八卦记者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职业,但恭高明不那么觉得,有些人为了得到他手上拍到的东西,不得不花大价钱来买的时候,这才是这个职业的有趣。
他爱钱,嗜钱如命,但还算安分,最起码他不会和给他钱的打,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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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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