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项都让他想要尖叫。
“那我走了，你来体育仓库拿东西吗？”蒋然边走边问。
“呃……是啊，来还上次借的球拍，我也要走了。”徐荧在想要不要告诉蒋然他不小心拍到了那些画面，可是万一蒋然问起他怎么会带手机到体育仓库拍视频，万一他的癖好被发现了……还是算了吧。
他们一起出了校门，徐荧一路上都低着头，他觉得不自在，总有人在看他们——主要是看蒋然。毕竟他一个瘦麻杆四眼仔并不起眼，招不了人。
徐荧又开始意淫起身旁的人来。蒋然不是得罪了沈明熠吗，上个星期刚挨揍，现在却……怎么校霸报复人的方式这么清奇。不过以一个动漫宅男的角度，他倒是能理解沈明熠的想法，拿蒋然这种好学生当飞机杯用怎么想都是一件成就感爆棚的事，因为他也这么想过，不过他不是沈明熠，没胆子，也没手段这么干。
但是，现在他手里有了一个或许可以实现的筹码……要不要……他悄悄看了一眼蒋然，蒋然脸上没什么表情，察觉他的目光时转头朝他笑了一下，他被笑得晃了神，喉咙一紧想要说些什么，听见蒋然问：“我能去你家吗？”
“啊？什么……”
蒋然重复一遍：“我能去你家吗？”
“咦，为什么？我我我家里没什么好玩的……”徐荧连连摆手。
“真是的，”蒋然叹了口气，无奈道，“非要我直说吗，我想知道，你拍到了多少。”
“徐荧同学，我又不是傻子，一路上你都把左手放在兜里捏得很紧，是手机吧。”
“里面的视频有没有我？”
“我、我是不小心，才……”徐荧急忙为自己辩解，“我不会把它传出去的！真的！你相信我……”
蒋然挺讨厌徐荧这副莫名其妙就把自己放在受害者位置的嘴脸，明明刚才还在骗他。这人刚才一直偷偷看他，跟沈明熠给他的感觉有些相似，那种诡异的色欲，虽然没有沈明熠那么赤裸裸，但是都一样恶心。他还是软了声音说：“你不用这样，我就是想知道，怎么样你才愿意让视频彻底消失？”
徐荧听这话的感觉就跟“你把视频删掉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一样，对蒋然的那一点色情幻想，像小火苗添了助燃剂，呼啦一下窜得老高，烧到脑子，他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那你来当我的观众看我自慰。”
第二天放学，蒋然主动和徐荧提起昨天的事，徐荧看着神色如常，一点不扭捏的蒋然，差点以为他们是打算去哪里学习补课了。
蒋然如此坦诚，反倒让他不好意思，讪讪低头：“就，去我家吧……我爸妈今天不在。”
“嗯，好。”蒋然只想把视频的事快点解决，每拖一天风险就更高一些，还好徐荧提出的条件不算过分，只是让他看着自慰，比应付沈明熠好。
那天回去之后蒋然吐了，一想起嘴里塞过男人的鸡巴他就恶心，饭也吃不下，连吞咽的动作都反胃。可是他拿沈明熠没办法，沈明熠的有权有势和睚眦必报他是知道的，所以只能忍。
这么一比，徐荧可不就顺眼多了。蒋然的语气也温和起来，公交车上还与徐荧聊了会儿天，发现对方其实除了有个见不得人的爱好之外，算得上是个正常学生。
他们一起吐槽物理老师讲课狂喷唾沫，前面的同学都不敢抬头；校长的假发被人偷了，戴到了学校大门的半身光头雕塑上，气得骂脏话；校领导视察，年轻的体育老师穿校服抽烟被抓，全校通报批评……
气氛轻松融洽得不像是要去看人打飞机。
下车走了大约十分钟，徐荧在一栋三层的带花园小洋楼前停下，用钥匙开了大门，蒋然跟在他身后，在他输密码时自觉转身，等他推门才跟上去。
一进门，蒋然差点撞上徐荧，他正奇怪徐荧为什么突然停下，听到徐荧小声地叫了句爸妈，他也注意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说叔叔阿姨好，我是徐荧的同学蒋然。
男人一脸严肃地看电视，女人站起来，笑容满面地招呼他：“哎呀，小荧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呢，吃饭了没有？阿姨给你们留了菜，来尝尝我的手艺。”
蒋然想说不用了我吃过，徐荧拽了拽他的衣袖，摇摇头，他就接过了徐荧妈妈的话茬，说好，麻烦您了，第一次来人家里就蹭饭，真有点不好意思。
徐荧妈妈端着盘子放到餐桌上，笑着说这有什么，他能交到朋友我可开心了，下次要过来玩你们提前说，我给你们做大餐！
蒋然一边吃一边不忘和她说话，夸她的手艺都能在外面开店了，把徐荧妈妈哄得笑不见眼。徐荧爸爸听着蒋然说话，也觉得这孩子不错，笑得一脸慈祥。徐荧这个亲儿子都显得多余了，在一旁默不作声，埋头吃饭。
徐荧妈妈看到儿子这副闷葫芦样，叹了口气，说：“要是徐荧能像小然这么开朗就好了，省得我们天天操心他交不到朋友，闷得很，在家里也是，整天在房间里不知道干嘛，就爱看动画片，买小人娃娃，放了一面墙……”
徐荧抬头，表情幽怨：“妈，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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