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挂钟表盘上显示的时间,两点二十五,看来只睡了半个小时左右。
她微微支起上半身环视一圈房间后,发现没有埃德温的身影,又重新平躺下开始复盘今天的信息。
努力回忆起在跟埃德温做爱时的对话细节,他说自己是被我父母领养的,这一点应该不假,毕竟为什么他会有克布和克利尔两个姓呢。
我还是装作女仆背着他独自来到庄园的,但还是被他发现了,可埃德温明明是她的弟弟为什么来到庄园不想被他发现,他手腕上的伤口也是很奇怪,这个地方一般会被伤到吗?如果是自残,他又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最后一点,自己之前竟然还跟安德做过,而且还喜欢他!!!太炸裂了吧,这个克利尔家族的事真是一个接一个
想的正投入呢,房门蓦的被推开,桃之雨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男人走到床边,看着她如此乖巧的躺在自己的卧室里很是欣喜,他顺起铺散在一旁的黑发摸索着喃喃道:“姐姐,刚刚我去见了安德,我跟他炫耀了姐姐的穴里也射进了我的精液,看着他愤怒的模样,我的心里都要开心到爆炸了,我真的好喜欢姐姐,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话落,轻吻在发间,他缓缓下移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贪婪的吸允着属于姐姐的体香。
白金色的微卷短发不断磨蹭在桃之雨的脖颈、锁骨和脸颊上,她痒的皱了皱眉头往一边移去。
埃德温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起身看去,就这样一直沉默了五分钟,桃之雨以为埃德温出去了,一只眼睛张开眯成一条缝往周围窥视,眼珠子还没开始转,嘴上就被嘬了一口,带着声音,埃德温一副我早就看透的姿态:“听到了?”
被识破的桃之雨索性也不装了,双眼睁的大大的,理直气壮道:“听到了!”
“唔”
嘴唇再次被他迅速封住,舌尖深入进口腔翻搅起来,她被吻的喘不过气来,吃饱喝足的男人抽离去,他面上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只不过眼眸里都是狡诈:“就是说给姐姐听的。”
桃之雨被他的厚脸皮弄到无言,加上留在身边被这个阴险的庄主套路的几率很大,使劲用手把男人推开,慌乱的穿上高跟鞋后,直接冲出到门外。
男人并为追来,埃德温的卧室在二楼,出去直走只要一会儿就能看到金碧辉煌的一楼大厅,恰好这时,站在下面拿着棍子指挥其他女仆的女仆长抬头跟她对视上了,桃之雨一看到她屁股就感觉被抽了一下,莫名摸了摸之前红肿的地方,女仆长脚程很快,立马就跑到了桃之雨面前。
咆哮声响彻整个一楼二楼:“去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死里面了,去哪里偷偷休息了?你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过来!”
旁边正在擦花瓶的两个女仆其中一个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我还以为她一早就死了呢,今天不是她去给庄主送饭了吗?”
另一个女仆回应:“哎,反正一周之内都活不成的,你就”
细棍抽打在屁股上,那两人立马就闭嘴了,老老实实的继续擦花瓶。
女仆长转过身抬手暴戾揪住她的耳尖,丝毫不顾及她到底难不难受,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去,就这样跟着她走了五分钟,腰因为弯着特别难受,她现在能感觉到,耳朵和头皮的连接处已经有些裂开了,女仆长越往台阶下走就越昏暗:“今天我非得让你难受一晚上,让你知道什么是纪律!”
潮湿的气味充斥在这个黑暗的地下空间,只有几根蜡烛散发出小范围昏黄的烛火光,铁链的声音传来,是女仆长在解锁,栅栏门被拉开,她用蛮力将人扔了进去,门重新上锁,一气呵成,女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在里面乖一点,被给我惹祸!”
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逐渐远去,桃之雨绝望的摸黑靠墙坐下,她现在哪哪都痛,本来就肿起的屁股被石子隔着就更疼了,这个女仆长是个瘟神啊,虽然没有危险值,但是遇上了哪哪都危险,真是倒霉,一浪后又是一浪
“喂,喂!”
黑暗中传来其他少女的回音,但能明确的感知到跟她不在一个牢房,可能在对面?
她小心开口:“谁?”
那人并没有理会她:“你也是被管家迷晕的吗?我听见女仆长的声音了。”
桃之雨:管家?迷晕?
由于不知道是敌是友,她撒谎试探:“是啊,你做了什么?”
“不止我一个,我这边全都是被囚禁着的女仆,都只是给庄主送了送饭罢了”
她说话的语气听起来特别委屈与气愤,不过如果真的只是因为送饭而被关押,那确实挺冤枉的。
但自己也是送过饭的女仆,为什么不关在一个牢房里面?
她们肯定不是无缘无故进来的,桃之雨继续深入:“不会无辜关你们进来吧,你们是不是惹庄主生气了?”
一听她马上就急了:“怎么会!不过就是摸了他一下罢了,又不是什么脆弱的东西一碰就碎,我看庄主就是有点毛病,毕竟也没来庄园多久,我们也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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