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我正在做的事和将要做的事,都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这很公平,是不是?”
金娴暗道这算什么公平,她根本不想管他。
天天都是工作内容,就算摆在她眼前让她看,她也觉得像是在无薪上班。
“要不然你先……”再冷静两天?
她试探着拒绝。
“——阿娴。”他温和地打断她的拒绝,又抛下一个炸弹,“忘了问你,周五我们去登记结婚,你想穿什么衣服?”
“啊?”这么突然?
接二连三的重磅消息,直接把金娴砸晕了,这个事情还没反驳掉,注意力又被转移。
“你先等等,一件事一件事地跟我说……”
“登记领证的事情不用考虑,是时候了。”他安慰她,“不是戒指都选了吗?我们结婚的事早就定下了,别这么惊讶。”
本来没有这么快的,一开始选定的吉日不是这天。
但是他准备把洛家送进监狱,戚梦年担心他们那边为了脱罪可能会拿金娴的身世说话。
他虽然是……金娴真正的未婚夫,但一日不领证,就一日只算路人而已。只有合法婚姻能够给他权利,他才能名正言顺地保护她。
“……”
话是这么说。
戚梦年说得好像道理都在他那一边,他的提议都有依据,他甚至说可以让她考虑两天。
因为t力所限,这两天本来她就爬不起来。
金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t,小腹里隐隐作痛,腿间火辣辣的,跑都跑不动,挣扎不出他的掌心。
这一天他在家办公,参加会议是通过远程视频,工作交流是通过网络和电话。
她在被窝里瘫着看电视剧,他在那边戴着耳机压着声音谈话,眼角余光还一直看着她,就算她动动腿,他都要抬眼用眼神问她怎么了。
……
窒息。
金娴服了。
七年了,她认识戚梦年七年多。
她知道他下班以后一直非常缠人,每天都做,躺在一张床上就要抱着,但这些都在她睡觉的时候发生,她睡得沉,没什么感觉。
但是如果这个时间延长,变成二十四小时昼夜不停的“监护”,不分白天黑夜……
金娴虚脱了。
“……戚梦年……”
要不然去找个夜班上吧。美国那边的事不是还没完吗?时差正好,别浪费工作时间……
“嗯?”他还在看文件,ch0u空看了她一眼,“躺累了?我抱你去花房坐坐,看看花?”
她张了张嘴,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已经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长叹。
“不过。”他顿住,看看时间,“要上药了。”
戚梦年暂时放下工作,洗手拿药,坐在床边。
水汽和消毒洗手ye的味道飘过来,金娴抱着枕头警惕盯着他:“什么药?”
当然是涂下面的,之前她睡着的时候,他已经很小心地涂过一次了。
他还记得红肿的xia0x里挤出有血丝的白se的n0ngj1n,他一点点帮她清理g净……但是越是触0擦拭,水反而越多。他只好就这样直接涂药,抹了药膏的手指刚刚cha进去……
就被睡梦中的她紧紧咬住,出于本能又吮又x1,药膏融化晕开,浸在水淋淋的内壁上——她的身t完全不顾及x里有伤。
他避而不谈,摘了串珠放在床头,在她大腿上很轻地匆匆一碰,含糊其辞:“好得快一点,涂完我下楼拿晚饭,去花房吃……”
她在他的轻语中明白了,双腿立刻夹紧,把自己藏进枕头后面:“不用涂了,我是肚子里面疼。那么深,涂不进去的。”
她没办法在他面前这样双腿大开。
不是觉得害羞,而是她有预感,他有八成可能控制不住又cha进来。她现在很脆弱,全身疼,根本禁不住。
“不做,”她说,“我要休息,你别往我身t里随便cha……”
“——”他颈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平复乱掉的呼x1,“别乱说话,阿娴。”
……与她共处一个房间,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呼x1、动作,本来就让他心乱。
他知道她只是赤子心x,客观描述,没有动情,但是这种近乎挑逗的语言,让本来就心乱如麻的他……
她脸se泛红,抱怨:“是你做的,怎么怪我说话啊……”
弄得好像她像什么调戏他的se鬼。
明明是他发疯,直接到子g0ng里,把她给弄到失禁了。
他骤然失语。
不如直接叫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随便cha。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怪诞疯狂的念头。
既然她说他涂药涂不到里面,不如直接用药膏涂满yjg,再一次cha进她的身t,也算是涂药涂得周全。反正上一次已经cha进去了,窄小的子g0ng口已经撑开,这一会他会更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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