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接受不了被男人这样姿势的
把尿,又憋回了膀胱。
嘘嘘声贴在耳边响起,程若克制不住的在对方手里一泻千里。
满脸通红的程若低头看着丈夫上司用纸巾细致的擦了擦性器的表面,确定没有残留后替他做完最后一步,放回内裤里。
”去洗下手。“久久无言的程若蹦出一句。
两人没在洗手间耽搁太久,一前一后回了座位。
可一当丈夫投喂了爆米花或者贴过来耳语,他的上司就会在暗处做些小动作,包括但不仅限于摸摸和撸撸。
去了趟洗手间就被顺走了条内裤,程若生怕深色裤子的裆部会濡湿一块,所以用手攥住了男人的手腕。
没成想是肉包子打狗,手被牢牢牵住十指交叉的看完了整场电影。
在灯亮起之前,程若迅速的抽回了手。
做贼似的飞快瞧了一眼没有察觉到任何状况的丈夫,一颗吊起的心才放回原位。
放假了的夫夫二人早早就洗漱好上了床。
比起花样百出的上司,丈夫在性事上体贴且传统。
关了灯的两人先是彼此亲吻,脱掉衣服,把套戴好,然后进入。
平平无奇但还算贴合,没有在沙发上的体位纠缠,没有在浴室里的镜面前插动,没有在床上偷情的紧张刺激,就简单平淡的射在里面就要睡了。
被穆旭开发过的身体没有被喂饱,程若想念起了男人贪婪的肉穴,有趣的玩具,暴露的情趣衣物,还猜测自己被掠夺走的那条内裤现在的处境。
似乎灵魂是深爱着丈夫的,但堕落的身体无比渴望男人的抚摸和占有。
程若从枕头下拿出了手机,却没下定主意给穆旭发信息。
最后,犹豫了半夜,编辑好的信息轻飘飘发到了另一部手机里。
忙碌的周一上午、上司再度登门拜访。
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主卧,门没有关严实,从门缝里依稀可见雪白的肉身在银灰色绒被里颤动。
拉上的窗帘使得房间里没有什么光,男人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手指顺着露在视线里的小腿往被子里摸索。
摸到了因兴奋高高翘起流出淫液的肉棒,没怎么费力的就让人自己钻出了被窝。
“想插进肉穴,被你狠狠欺负。”含羞带怯的赤裸羔羊向着恶狼发出了进餐的邀约。
穆旭被他的媚态馋住,口干舌燥。
程若以一种纵容的态度允许对方对自己的一切下流举止。
比如蒙上眼成大字捆在了床上,强迫分开的双腿毫无保留暴露在男人目光中,肤感的跳蛋从一频开到了中档,顺着勾起脚尖的脚背慢慢滚上脚腕,膝盖,大腿,在腿内侧的嫩肉前后跳跃,在梆硬的肉棒上方蜻蜓点水般弹起,每一次触碰都会激起被缚者的颤栗以及恳求。
可恨的是,程若那么卑微的乞求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进一步的欺辱。
张开的嘴塞进了一个圆润的球形物体,胸口的敏感处夹上了金属造物,下腹和腿根被笔尖画上了许多笔。如果程若能取下眼罩看见,就会发现那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名词和动词。
但他没看到,光听着相机数秒几次的闪光声就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害羞又敏感的程若脸颊发烫,情难自禁的想要在摄像中躲藏起来,但双手双脚的绳子紧紧拉扯住了他,使得他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在男人的相机里留存片刻动人的情态。
唇舌品尝了乳肉,跳蛋固定在了龟头,呜咽哽咽的呻吟从嘴角破碎流出,今天的前戏格外漫长与折磨。穆旭像是要用跳蛋来狠狠教训一番淫荡的阴茎,胶带缠上了抖得像面条的两腿,原本还能靠抖缓解层出不穷的密集快感,现在无法逃离只能全承担下来。
跳蛋推到了最高档,程若的承受力也掉到了底部,一秒两秒,不过眨眼的时间,充血胀大的深红色性器便跳动着喷涌出了一团散开的白色浊液,腿间泥泞一片。可不知疲倦的电动玩具还在继续维持高频震动,一被刺激就急忙忙挺起的肉棒完全没考虑到身体主人的耐受程度,还在死撑着。
一连被玩出了三次射精,被玩到双眼失焦大幅提高射精阙值的程若无法自控掉着眼泪,他预感这次是真的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但他不知道,射不出精液,还能射出其他的液体。
所以,当又一波快感临近顶点的时候,程若被未知的射精感追得人仰马翻,热液浇灌在了腿上,流在被子上到处都是。他满脸迷茫,身体让男人从里子弄脏了。
穆旭却还是笑吟吟的收拾好了床上,把纯洁的白羊玷污了之后洗白好放在干净的床单上,准备享用。
“都射空了就不用担心会射进来了。”男人依旧是男上骑着的体位,后穴放松些使得粗大硬直的肉棒进入,比巴掌还长的性器沉默着与肉穴嵌合,射不出来的肉棒敏感到被挤压被擦蹭就会荡起一片快感的交叠。
爽的麻木了,程若放弃去想刚才的事,觉得自己的下限似乎从男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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