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主导情事的丈夫还累,四肢绵软的任由何锋把他拖起来靠坐在车门,双手摸索了一下,找到个支撑点紧抓着决意摆烂了。
反正自己动也干不过何锋,还得丢脸的被各种姿势随意玩弄,还不如一开始就摆烂来得舒服,至少还能多坚持会。
“把手搭我肩上,不然举着等会会酸。“何锋贴心的说。
程若听从的将双臂挂在了丈夫肩膀,泛着媚意春色的秀美脸上,挺翘的鼻头红着,眼睛湿润润的,好欺负极了。
何锋将手掌隔在爱人的头和车窗中间护着,低下头凑到程若脖颈处说,“那我动了,就算你哭我也不会慢下来的。“
程若点点头。
没几分钟,嗓子哭哑了。
原来在车做爱是丈夫的性癖吗?程若晃了一下神,他赤裸的上半身被亲吻的满是红痕,脱到膝盖上的裤子卡住了两条腿分开的最大间距,腰上指痕都是何锋没轻没重留下的。
荷尔蒙的气息弥漫在狭小空间里,何锋把慢慢滑到座椅下的爱人捞起来,放弃了刚才靠坐的姿势,虽然好使劲,但软绵绵的程若总是一撞就会东倒西歪。还是把人放在座椅中间的位置,然后自己两腿跨坐在上面,用双臂锁住对方更好掌控。
趁着男人调整体位的短暂空隙,程若多喘了口气,看着因为在肉穴里频繁进出整根都是湿漉漉交合液体的性器,有点想伸手护着它。不过何锋速度比他快了一点,紧实的大腿已经挡住了他的视线。
进去的挤压感令程若掐着丈夫大腿的手指指甲盖圆滑边缘陷进了皮肤下。何锋感觉到腿上微弱的痛感,但肉穴被顶弄分开的感受更为明显,他小幅度的摆动腰胯,肉棒便浅出浅入,一下下在穴里摩擦贯穿。
程若被亲肿大的乳粒被指腹按压顺时针打转抚摸,颤栗的身躯在唇缝找到发泄口,喘息声伴随着低哑的抽泣,呻吟声让何锋越来越大的力气撞得破碎,他死死抓住了对方硬邦邦全是肌肉的手臂仿佛溺水者抓到了一根大树的树干才能在洪灾中避免被冲跑。
额头上的汗滴滑落在彼此身上,两具相互吸引的身躯热烈交融,唇舌缠绵在一处,爱好像就在皮肤触碰,呼吸互换和体肉相撞间交错。
“老公轻一点“程若的胸膛上齿痕遍布,受到重点关注的柔弱乳珠轻轻一吸都能惹得程若急促的呼吸,此刻何锋却是手口并用的把玩吮吸嘬着乳尖,把程若又弄哭了出来。
明明肉穴套弄的速度还是那么残暴,何锋仍然面不改色的去哄自家爱人。
没哄好。
何锋抱着被子睡地板上了。
他皮糙肉厚的怎么样都行,但程若娇嫩嫩的皮肉没几天是下不来印的,还不让自己帮着抹药,何锋在地板上一点睡意都没有,心心念念想着爱人。
半夜拿着药膏摸回了主卧。
程若睡下了,没穿睡衣,露在被子外的手臂内侧隐约可见红色的吻痕,肩头脖子上也有还没消散的红痕。
何锋走出去给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再回到房间心疼的上药。
清凉的药膏抹在肉眼可见的许多红痕上,程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大半夜一团黑影出现在他床边,吓得他抱紧了被子,没叫出声纯粹是被吓傻了。
何锋忙说话表明身份。
“很吓人的。“程若气没消,冷着脸继续赶人去睡客卧地板。
但当丈夫垂头丧气的把门从外面带上时,黑布隆冬的房间突然令程若有些心发慌,他又将人喊回来,窝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埋头入睡才有了浓厚的安全感。
“今天天冷,明天再去睡地板。”程若冷哼一声,“另外,这个星期和下个星期都不交公粮了。”
接到程若电话的穆旭是激动的,但听见是下属声音,他瞬间冷下脸,语气淡漠的问,“怎么是你?”
何锋撑伞走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平静的说,“我们谈谈吧。”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穆旭嗤笑,手却不由的摸着腰腹处,已经快进入待产期的肚子显得十分臃肿。
“程若很想你和孩子。”何锋神情有些许落寞,深呼吸了一下,低声说,“我想让他过几天回国,陪你生产。”
穆旭怀疑的看向手机屏幕,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真是何锋能说出来的话?
“我不想让他不开心。“何锋站在院子围墙外,望着灯火明亮的小屋,目光温柔。
穆旭拒绝了,他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水肿的脸,走形的身材,脑子里想到孩子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丑陋模样,认为是何锋想的恶毒招数。但他又像个被饵馋住了的鱼,既担心鱼钩还想吃到饵。
明明生完恢复好就能带着孩子去国外找程若,穆旭还是和何锋约了个时间,定在他生完孩子的一个月后,让程若回国。
刚好是接近春节的时间,何锋让程若先坐飞机回国,他把这边的工作结束就回去。
对丈夫完全没起疑心的程若依依不舍离开,殊不知何锋已经决定今年不回国过年了。
下了飞机,来接机的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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