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这让我很生气。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你是在我身边那样笑的话,我会觉得还不错。”
向鄯觉得左源是真的疯了,“做错的事我已经付出了代价,该牺牲的我也牺牲了,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左源:“因为我感到不公平。明明我们共同经历那么多,多少个日日夜夜朝夕相伴。你该怕我怨我恨我,一辈子。凭什么你还可以全身而退,而我只能越陷越深?”
这是什么意思?向鄯头皮发麻,满心疲倦不堪,摊开双手一字一句泣诉:“从相识到现在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不喜欢小白,我就把它养在花林。谢南苁说它挡路踢了它一脚,小白至今身体都不好。后来你把它扔出府邸,我找到的时候它都怀了孕……”
向鄯口中苦涩。
“只因为我喜欢兰花,你就让人把花林的兰花都拔了,连佣人提一句兰花都要被你迁怒;谢南苁的文件是他自己拿走的,出了事你一句话都没问就要收回我的权限;淮凌是你那边的人,她是细作跟我有什么关系?欺海计划泄密你首先封锁府邸,可最后查出来的却是议会那边出的问题……我虽然有学业,但管理宗亲的事我也真的有做到尽心尽力,可是你太想挑我的错了。你,你和谢南苁,你们俩个太想给我泼脏水,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还真的是看得起我。”
“……原本是你们懦弱倾右,只知道妥协,边界问题那样严重。我打赢了,附属国签订的和平条约你们算作自己的功劳,旧部的问题却全都推算在我头上。我知道发兵后我的下场会很惨,但是我没想到那么惨。我当时年轻,想着只要做对的事就行,可是至今我都还会后怕。”
ps:所有的战争都是残酷的,愿世界和平
“你随身带着的小瓶除味剂,每多靠近我一点都要消一次毒,我碰过东西你都嫌脏,所有关于我的事情你都厌恶。我知道的,也没有再去打扰你,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喜欢你而这样羞辱我。我是双性没有错,我也是个人!如果我能选,我不会到马尔顿来的。”
“左源,但凡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再逼我。我认输了。”
向鄯不知道左源能不能听进去,手中没有筹码,跟这些顶层上的政客诉衷肠是一个非常愚蠢可笑的行为。
左源背靠着椅子,过于修长的腿张开随意曲着,姿态慵懒,让向鄯忽然意识到这个人如今也不过二十六七岁。只是沉思的眼睛很深沉,“你知道这么多秘密,放你走只会后患无穷,其实还有一个比较省事的法子,你觉得呢?”
向鄯立马道:“大脑有一处海马区,是记忆中枢,只要毁坏它我就会失去全部记忆;还有我知道白塔区的心理疾控中心有一种心理暗示效应,可以强行让人失去特定记忆。你要是不放心都可以给我安排上,费用我来出。我保证无论是向鄯还是亚里?西斯,都会彻彻底底的消失。”
左源笑了一下,交叠的双手两根大拇指绕着转了一圈,“遭这样的罪只为了自由,真的值得吗?”
“值。”
左源从伸手从旁边的雪茄柜里抽出一根卡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丢掉原来的自己,带着残缺的灵魂去流浪,这就是你想要的自由吗鄯儿?”
把雪茄咬在嘴里,左源习惯地按开打火机,但是忽然想到那边杵着的oga,皱着眉又盖灭了火源。
他起身朝向鄯走去,oga退了一步就不动了,无意识撅着嘴犟兮兮地看他,快要把左源看硬。
左源贴得很近,抓起向鄯的手把一样冰凉微沉的东西放进他手里,举起来对着自己的脑袋,轻声道:“如果我是你,我想要的自由应该是这样的。”
向鄯抽回手退后几步,那把枪顺势卡在左源手里。听到皮带解开的声音,他呆愣地往左源腰间看去,一瘸一拐往门边跑。
一阵天旋地转,向鄯被左源掐着腰提起抗在肩膀上,被扔在那张宽大的休息沙发上。头晕目眩之际高大的alpha已然骑在胯间,向鄯在他身下徒劳扑腾,双手被捉着按在两侧,alpha沉重的身体就压了下来。
“放开我,唔……”
强势的气息倾泄下来,柔软的唇被轻而易举的堵住撬开,任人粗暴的舔舐。向鄯紧闭牙齿,但是缺氧让他逐渐没了力气,稍微松懈一条软滑灵活的舌头强硬钻了进来,把他的舌头往里面顶去。
“呃不,唔呜……”
直到吻到向鄯彻底没了挣扎,左源起身用拇指把嘴角的津液按进嘴里,居高临下看着瑟缩的oga,衣服凌乱,那有着伤疤的手腕上赫然是两道通红的指印。红肿的嘴唇合不上,连吞咽也做不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我,你早被人活活吞了。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在等着你吗?”
手腕估计被抓疼了,向鄯用手捂着,湿润的眼尾一片艳丽的红。这副身体太孱弱了,又在安全舱时坏了根基,如果没有足够的权力和财富傍身,那作为oga的他就会沦为被掠夺的资源。
左源用手背轻触他的脸颊,怜惜道:“鄯儿,律法的成功,是因为继承者家族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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