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找到你就进入了兽化期呢?”
向鄯脸色更白了,嘴唇都在发抖。
左源语气平和:“也对,他对你那么好,处处照顾你体贴你,全然不像我,只会伤害你强迫你。
可是鄯儿,他有oga的,你们这是要出轨吗?也不对,还是他亲手把你送回来的呢!他也害怕自己的地位名誉保不住,你说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他会不会很庆幸没有标记你?”
向鄯有些怔愣,他不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被人偏心的感觉真的很好,某些时候他觉得他也能拥有像左源对谢南苁那样真挚的感情。可是他已经没有了喜欢他人的勇气,肮脏破碎的身体也配不上谁,又何苦顶着这样一颗腺体去拖累他人。喜欢被爱却没有爱人的能力,这样是很自私的。而他知道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保全自己,产生了无可救药的依赖,可最后那个人还是把他送回了马尔顿。
没有人在面对继承者家族的权力时能够全身而退,向鄯不怪他。
左源这样的身份,他的状况时刻受到关注,而向鄯作为能够抚慰他的oga,如今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人转手送回来的。
可是向鄯不喜欢这个不把他放在眼里的alpha,他们之间注定无法平等,从来都是他单方面的毁灭。他自认为很了解左源,这个alpha对他那么狠,他被践踏得像一条没有尊严的狗,卑贱的在泥泞里挣扎了那么久。没有人会去爱这样一个毫不鲜亮的人的,尤其是左源。
“……”
左源看他一副防备隐忍的模样,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向鄯的乳房,向鄯疼得往后退,却被左源拉进怀里紧紧抱住,“鄯儿,告诉我,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左源像是认定了什么事,揉得用力,向鄯像条脱水的鱼一直挣扎,“没有!真的没有!放开我……”
“没碰乳头怎么这么大,两年前可不是这样的。”
左源将向鄯压倒在床上,大病初愈的oga还很瘦,胸前的微乳却异常柔软,淡色的乳头被左源揉的硬挺有弹性。
好重,向鄯被压简直喘不过气来,乳房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粘腻的唇舌不断摩擦舔舐,水声四溅,极尽淫恶,alpha大力的吮吸啃咬让他异常刺痛。
向鄯被逼急了,一拳打在左源太阳穴上,他的力道虽然小,可是砸到关键的穴位上还是让左源有片刻的眩晕。向鄯趁他松懈力道爬下床,脚刚落地就被一只铁箍似的手拽住胳膊,一道恐怖的力把他往后扯去,落入一个无法逃脱的怀抱。
喷在耳边的气息犹如毒蛇的信子,“鄯儿涨本事了,知道自己总是被强奸还特地学了防身术,真让人心疼。可是你生来就是给我享用的。鄯儿,你还不认命,你只能是我的。”
左源的情况不对劲,向鄯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冷木杉信息素变得狂躁闷沉,向鄯才发觉自己很难再动一下,明明靠体力就能轻松控制他,可左源却动用了精神力来压制他。
左源撕开向鄯后颈的阻隔贴,眯着眼睛看腺体上那道瑟提尔当年留下来的咬痕,很深,疤痕至今没有消退。他喘着粗气抵住向鄯裸露的腺体,眼睛泛着红,圆瞳隐隐变化。怀里的oga还想逃离,左源忽然张嘴狠狠咬下去。
“不!”
腺体很快被咬破,大量的冷木杉信息素由此注入脆弱的身体。向鄯早已戒断了左源的信息素,不复高度匹配时的依恋,此刻被强行标记只觉得痛苦不堪,连连哀叫道:“不,不,放开……”他拼命挣扎,抓挠着alpha禁锢他的铜臂铁膀,漂亮的眼睛绝望睁大,眼泪如珍珠一般大颗大颗滑落,浓密的睫毛上全是水珠。
注入身体里的强大信息素开始支配oga的欲望,弱小的挣扎停了下来,本能的蜷起身体躲避侵害。alpha犹嫌不够还没有松口,冒着热气的身躯紧紧贴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将向鄯压倒在床上。
过了很久左源才终于松口,贪婪地往下亲吻光滑软香的肩膀和背脊,伸手去拽向鄯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推,oga雪白丰满的臀部暴露出来。
左源被欲望烧尽了理智,用脚蹬开向鄯被脱到腿弯的裤子,起身解开皮带,oga雪白优美的身体自此映入微红的眼瞳。
背后的压力突然消失,向鄯双手撑着床艰难起身,跪在床上浑浑噩噩甩了一下脑袋,后颈灼热的疼痛让他无力的垂着头,墨色的长发被挽在一侧,让人能清楚地看到oga背后深红的吻痕和他一颗颗掉落的眼泪。
这是噩梦吗?他怎么永远都逃不开?今天不是试药了,医生没有给他打针也没有扳开他的嘴喂药。今天是alpha进入躁郁期的日子,alpha要用他,需要他去抚慰……
可他受不住那样恐怖排挤着他的信息素,恐惧和退缩日渐占了上风,直至对那股他曾经疯狂迷恋的冷木杉信息素失去渴望。
要不就去死好了?oga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不能死!他要活下去!
23
向鄯拖着身体往前爬了一下,一只手抓住他残废的右脚,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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