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这话一落, 包间霎时静了静。
岑礼和郭颂先是对视一眼, 旋即一起看向陆怀砚。
岑礼说:“她从小在岑家长大, 怎么可能不回来?我爸妈虽然很气她擅自改姓的事儿,但有我在,他们最终会妥协的。只要瑟瑟愿意留下,管她想姓什么。”
他也是早两日才从澳洲回来,澳洲新开发的项目正值紧要关头,在北城至多住半月便得走。
岑明宏与季云意倒是回来有一段时间了,两人面上瞧着是对瑟瑟不闻不问,但每回岑礼说起他从韩茵那里打听到的消息,他们都有在听,可见也不是真要同瑟瑟彻底断了干系。
那头陆怀砚靠着沙发背,下颌微抬,看着岑礼没吭声。
好半晌后,才不紧不慢地说:“你妹妹平时喜欢玩儿什么?”
郭颂将雪茄塞回雪茄盒,听见这话,不动声色地看了陆怀砚一眼。
岑礼垂眸思考了片刻,“我们岑家人最大的爱好当然是挣钱,除了挣钱……不是,你问这干嘛?”
他眯起眼打量陆怀砚,啧了声:“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连个举手之劳都不肯帮。”
陆怀砚不知想到什么,提唇笑了下:“你就当做这问题是我一时兴起的好奇吧。”
“一时兴起的好奇?”岑礼露出个匪夷所思的表情,“什么鬼?”
陆怀砚没搭理他,大概是觉得岑礼这回答无趣,实在懒得再往下听,起身往门口走,从衣帽架上取下大衣,说:“我先回去了。”
他走后,郭颂看着那扇阖起的软包门,若有所思道:“今晚阿砚没碰你的雪茄和藏酒。”
“他要真碰我才是亏大了!就他那凉薄性子,我压根儿不敢指望他的关照,不管是小喻还是瑟瑟!”
郭颂:“……”
算了,鸡同鸭说,不如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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