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站立,慵懒而笑,白衣少年淡雅风流,红衣女子娇媚如花,一曲过后俩人相视而笑,如此神仙眷侣立于台上,让人倾慕不已,众人的目光集于俩人身上,莫不暗暗赞叹。据台边不远角落里,华服男子静静的坐着,桃花眼内闪过一丝冷芒。将众人反应一一收于眼底,箫然洒脱一笑,抱拳说道:“今天是这春风苑花魁红袖姑娘初次登台,在下久居苑内,便应了静姨的请求与红袖合音一曲,实是现丑,还忘大家不要见怪。”众人听得这番话,都是连连摆,直道这哪是现丑,明明就是仙音,况且能听得当朝状元的一曲已是莫大的幸运了,哪里还会见怪呢抬手止住众人的称赞,箫然冲着红袖放心一笑之后转过头来。“既然如此,还忘众位多多捧红袖姑娘的场,那在下也算是功成身退了。”话落,箫然便缓缓走入后台,不在理会外面的笙歌漫漫。“呜,累死我了!”台后,我们的箫大状元软泥似的滩在了软塌上,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手腕,刚刚那琴音便是由他而弹,那曲的前奏要用力,这弹完又唱,手也酸,嗓也痛,可不是累死人了。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箫大状元一脸可怜的看向不远处坐着的几位女子,那几人察觉到了箫然的眼神,无奈的叹口气后走了过来,箫然一看,立马咧着嘴翻身趴在了软塌上。“恩,哈啊,轻点,香儿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啊,唔,铃兰也不错,真是舒服极了,啊!旖儿,慢,恩慢点儿,哈啊,太,太重了。”禁闭的房门内传出一阵y糜的声音,房门外,一人满头冷汗的站着,那张老脸上挂满了黑线,没想到这状元郎看起来儒雅斯文,弱不禁风,这玩起来可真是勇猛无敌啊,居然一次三个,这,这要让那位知道了,还不是死定了么!这人也就是刚才跟在华服公子身旁那个叫富海的奴才,富海听着里面的声音,那脸儿是一阵青一阵红的,本是来帮主子叫人的,却没想到遇到这种事,虽然打扰人家是一件很缺德的事,但是主命不可违啊!咬了咬牙,富海一把推开了房。软塌上,箫然红光满面的趴卧着,身旁的三个女子一个女子捏着肩,一个捏着腿,而另一个则是缓缓在箫然的背上捶着,富海这一推门,害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连箫然那暧昧不明的呻吟声也跟着停了下。看到这一幕,富海那是尴尬的不得了,原来只是这样,我说怎么光听到箫状元一个在那里干嚎呢,虽然他内心尴尬,但是秉着好奴才的原则,富海还是一脸严肃的将主子的话转达了出。“箫公子,我家主子请您楼上一叙。”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箫然一愣,慢慢由塌上坐起,待他扭过头看到富海的长相后,才真是吓了一跳,天哪!该不是那位来了吧!这么想着,箫然赶忙起身,跟在富海的身后向外走去。估计刚刚那场表演全让他看去了,现在把人叫去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啊。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应对之法,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房门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计策。“主子,箫公子来了。”“让他进来。”门内传出的声音打断了箫然的思绪。看来猜对了,听出声音的主人,箫然终是暗叹一声,整理好衣物之后推门而入,既然没什么万全之法,便只能随机应变了。
慢慢步入屋内,箫然转过身关好门后便上前两步躬下腰道:“ 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室内寂静无声,箫然也不敢贸然抬起头来,就只能维持着这么一个腰酸背痛的姿势,在那里暗自咬牙。半晌,才听得面前悠悠的传来一道声音:“起来吧。”那音中包含着些许未消的怒意与满满的戏谑让箫然放下心来。“谢皇上。”说完,箫然就迅速站直了身子活动起来,这浑身上下酸的啊!于是乎,我们离国的皇帝陛下就这么一脸黑线的看着他自己钦点的状元郎在那里扭腰摆臀,好不快活,完全将自己这个皇帝给无视掉了,话说,自己怎么就选了他做状元,难道当时脑袋被砸出坑了么?!不甘寂寞的皇帝咳嗽了俩声,也终于让我们的箫大状元记起,这屋子里头可还坐着个大boos呢!干笑两声,箫状元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向桌前,华丽的衣着,华丽的扇子,加上那华丽的脸庞,这一切都让箫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某个小屁孩啊。抛去那突如其来熟悉感,在往上看去,见那双桃花眼内的怒火有扩大的趋势,箫状元赶忙立正站好,向着前方行了个军礼,恭恭敬敬的喊道:“不知陛下来此,臣有失远迎,还望陛下不要见谅。”感情真把这春风苑当家了,还有失远迎?这下,皇帝眼中的怒火烧得是更旺了,将手中的紫金折扇往桌上一甩,那嗓音已是明显的低沉了下来“箫然,箫大状元,啊?!你对得起状元这个称号么!夜夜留恋风尘,甚至连朕赐你的宅子也不要,反而住于这春风苑内,一个小小的青楼,到底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给朕说清楚,否则这春风苑,朕可以立即让它从京都消失。”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即使只是一句气话,也不可不当真,箫然脸色泛白,神情僵硬如冰,终于,从那紧抿的唇中吐出了一句话:“这里,是我的家。”“什么?”皇帝一愣,眯起眼看向箫然。“这里是我的家,我穷困潦倒之际是春风苑接纳了我,我高烧不起之时是院里的姐妹们照料我,我受人欺辱之时也是静姨将我护于身后,对我来说,这春风苑便是我箫然的家,不论我是贫民或是状元,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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