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羽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我难受,我要!”
顾桓拿他没办法,把人抵在墙上,同时握着两根一起上下动作,季羽没一会儿就先射了。
季羽自己爽完了就开始过河拆桥,不配合的乱动,顾桓险些抓不住他。
“小混蛋。”
顾桓让季羽面朝墙壁,倾身压着他的背部,要他把腿再夹紧些,粗红的性器在娇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在上面留下湿痕。
季羽的皮肤娇嫩,泛红的腿根都快要被磨破皮了,顾桓才掰着他的臀瓣,把精液射在他的股缝间。
第二天,季羽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
刚下床没走几步就差点被绊倒,他蹲下用食指勾起那个东西,发现是自己昨天上班时穿的情趣装,本来就破破烂烂的,上衣一共就三个扣子,还被扯掉了两个,简直是雪上加霜。
季羽耳朵发热,手里仿佛拿着个烫手山芋,飞快地把这几片布料甩到墙角,眼不见为净。
他在公寓里走了一圈,没找到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活物。
季羽虽然对昨天晚上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但还留有那么一点印象,比如他知道这里应该是顾桓的家。
他从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套上,本想着趁顾桓不在,先行跑路,但是很快他悲催的发现门被锁住了,他怎么弄也打不开。
手机还在更衣室的柜子里,季羽连叫个开锁的师傅都没办法,只能放弃逃跑的想法,乖乖地待在家里等顾桓回来。
算顾桓还有良心,在厨房里留了吃的,没让季羽活活饿死在这儿。
季羽填饱了肚子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样的安逸的日子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了。
顾桓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电视机里的泡沫剧还在播放,而季羽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歪七扭八的睡姿,摇摇欲坠。
季羽在睡梦中咂巴两下嘴,翻了个身,眼见就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一双大手接住了他。
顾桓拍拍他睡出红印的脸,“醒醒。”
季羽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见是顾桓,困意顿时消散,一轱辘爬起来坐好,抬手指了指门,要顾桓快点开门放他出去。
顾桓的衣服穿在季羽身上有点大,宽大的裤脚向上挽了几折,露出生白的小脚,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小孩此时正气势汹汹的指使顾桓去做事,霸道的不行。
充满气的纸老虎。
顾桓好笑地捏住他的脸颊肉,“你好像忘了现在谁才是主人。”
主人?季羽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桓,几年不见,这家伙已经从家庭伦理歪到字母游戏了?
真……真是日久见人心,人不可貌相!
顾桓这张一本正经的脸,没想到私底下已经玩的这么花了,季羽一巴掌拍开对方的手,想要跑开。
“给爷爬,小爷要回家了!”
但顾桓偏偏不让他如愿,轻松的一把捞起他抱在怀里,气息喷洒在微红的耳廓。
“小羽又不听话了。”
凌晨一点,东区街角便利店。
林景意换下工作服和同事交接班,离开前买了一个半价饭团。
他家在另一条街上,徒步需要二十分钟才能到达。
行走在破旧的楼房之间,身后的黑夜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型野兽,稍有不慎就会吞噬。
今晚林景意总觉得心里不安,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只要快点回到家就会没事的。
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他还没来得及走到家楼下就被人捂着嘴拽进了车里。
手被绳子绑着,眼睛也被人用黑布条遮住,他看不到车上有多少人,只能勉强靠声音辨认,那些人音色粗犷,交谈时用着蹩脚的中文。
时隔三个月又一次遭受这样的事,林景意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他崩溃地流着泪大喊,“你们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请你们放过我!”
似是有人嫌他吵,随手拿起一个面包塞进他的嘴里。
林景意心如死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推着下车,带到了一个地方。
黑布条猛的被摘下,林景意的眼睛被大厅闪亮的的灯光刺激得眯了几下,待他看清沙发上西装革履坐着的男人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莫大的恐惧与悲伤如倾倒的海啸般来袭,那段令他永生难忘,让他在夜里无数次被惊醒的记忆又浮现。
……
半年前,林景意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小职员,他在那里工作的时间还不到一年。
在年会的抽奖上,运气爆棚,抽到了二等奖,一张意大利七日畅游券。
同事们纷纷对他投去艳羡的目光,却不知这是林景意噩梦的开端。
说起来这还是林景意第一次出远门旅行,他很重视也很期待,做了不少准备和攻略。
趁着年假,他踏上了旅程。
将近十一个小时的机程,林景意坐得屁股发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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