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宴想起初见顾瑾那一幕,或许第一眼,就早已情根深种。
越宴并没有说什么太过肉麻的话,句句肺腑之言,“起初是吸引,第一眼便是怦然心跳,后来接触你越久,了解越深,便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的嗓音低醇浓厚,像是一把大提琴奏响悠扬低沉的乐曲,“你不像其他人一样畏惧强权,也不像其他人一样只知道阿谀奉承,干净得像是从未沾染世俗的初雪,不为任何人而来,也不会为任何人所动,聪颖,有原则,爱恨分明,这样的你,怎能不爱?”
顾瑾从来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些优点,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他耳尖染上一丝薄红,面色却依旧冷硬,“我分明是睚眦必报。”
越宴轻轻笑了,低沉的嗓音格外迷人,“那么我爱你,你能不能也回报一下呢?”
顾瑾默默捏紧了掌心,掌心沁出不少薄汗,心脏有一瞬间的收紧,他居然对这个提议有些心动,“你真要为了我和你父亲作对么?”
越家是不会允许一个不要子嗣的人继承的。
越宴眼睛一亮,似乎不敢相信,“你真答应我了?小瑾?”
他迅速恶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得他整张俊脸皱在一起,又想打自己一巴掌再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顾瑾见状赶紧拦住,他以前看这人觉得他挺精明的,怎么如今看起来比二哈还傻?
越宴连忙反拽住顾瑾的手腕,眼底闪烁着激动,“我真没想到,我太开心了,越家不要我继承就找别人,我不稀罕,我只稀罕你。”
顾瑾动作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注意点,外面人都在看着呢。”
他到底脸皮薄,做不到像越宴那样毫不在乎。
越宴却执意不肯松开他的手,“我怕我一撒手,你就不见了,再也不理我了。”
语气委屈又执拗。
顾瑾又看他一眼,也不说话,看得越宴默默松开了手掌,样子还十分委屈,“我听你的,老婆。”
自从顾瑾答应越宴后,越宴越发得寸进尺,尤其是发现顾瑾吃装可怜这一套之后,越发把“装可怜”这一招施展得炉火纯青。
期间越承光也试图阻止过两人,可是他儿子什么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干脆眼不见为净,爱怎么样怎么样。
越宴成功博得美人儿的可怜,搬进了顾瑾的房间,只可惜更进一步的发展仍是没有。
这天,越宴从公司回来,脸色不太好看,眉宇间笼罩着悲痛。
“怎么了?”顾瑾做好了饭,就看见他这幅样子。
越宴也不说话,直接上前搂住了顾瑾的纤腰,下颌抵在顾瑾的肩膀上,闷闷地说:“小瑾,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
顾瑾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
越宴自顾自说道:“越樊他妈是个小三,那女人带着小越樊在我四岁时来了我家,说了很多难听的话,那时候我妈妈身体本来就不好,被那女人气得够呛,又被越樊推了一下,险些丧命,没过几天,我妈妈就走了,所以,我妈妈的死和他们母子二人脱不了干系。”
顾瑾没想到越樊年纪那么小,做事就那么恶毒,怪不得越宴从来没给过越樊好脸色,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他一直以为越宴是因为对方抢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父爱才这样的,现在一想,自己错的彻底,他还曾因为这个对越宴不满过,为越樊说过好话,现在想来,的确是自己错了,错的一塌糊涂。
他犹豫着轻轻回抱住了越宴,干巴巴地安慰:“你别难过了。”
越宴眼睛一亮,显然十分受用,“我没那么难过了,就是想和你说说,我爸他也不配知道这件事,我只能和你说了。”
顾瑾见越宴神色总算没有方才那么难过,刚放心不少,突然下面顶着的什么东西让他脸色一红。
这就是越宴说的难过?
顾瑾怒极了,恨不得立刻把越宴甩出门外。
越宴显然也发现了自己的反应,他尴尬一笑,“抱歉,美色在前,我实在忍不住……”
他生怕自己从顾瑾眼底发现一丝厌弃。
顾瑾心一横,闭上眼睛,“做吧。”
其实他也不讨厌越宴了,准确来说,他也是喜欢越宴的。
在这些天对方无微不至的关怀中,和满得快溢出来的爱里,他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
这次两人心意相通,水乳交融,要比任何一次做爱都要让人欲罢不能。
事后,顾瑾累得连勾勾手指都做不到,他身上全是爱液和汗水,是被越宴抱过去浴室洗的澡,清理得干干净净的。
“小瑾,我爱你。”
越宴的眼神如同炙火一般,烘烤着顾瑾的全身。
他动作极轻地在顾瑾额头上印下一吻,宛若对待珍宝一般。
顾瑾眼底闪烁着细碎的笑意,“我也是。”
兜兜转转,还好,我没失去你。
还好,你爱上了我。
封滨再次遇到顾瑾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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