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出现啊?像在灵魂转运站那样,不要只在我脑里嗡嗡嗡的。」
虽然没人能看到我,但真的很像在自言自语,怪傻的。
「好。」
一瞬间,有多个彩se方块出现在眼前,然後又汇集在一起,礼恩姊姊出现了。
明明已经si掉了,但有个人能陪我,我还是很高兴的,也b较有安全感。
「礼恩姊姊!」我咧嘴一笑,「走吧!」
「好的。」
楼梯的一侧是扶手,一侧是墙壁,我总是将手抚在墙上贴着,然後哒哒哒的跑上楼,洁白的墙壁有一条灰h,那是日积月累的痕迹,是我曾在这个家呼x1着的证明,虽然每次跑上楼都喘得不行,还会被责备,但扶手仍然得不到我的宠ai。
我有点疑惑,为什麽不能瞬移或者用飘的上楼,不都已经是灵魂了吗?可是就算可以,我也还是想知道,现在走上楼还会不会喘。
「呀!现在走上来好轻松~」
二楼只有父母的房间,门没有关紧,里头传来了浅浅地啜泣声。
是妈妈在哭。
我着急向前,直接穿过门进了房间。
原来真的可以穿过物t。
「呜呜呜??唯唯??」
「别哭了。」爸爸安慰着妈妈,声音也有些哽咽,他在忍耐,「唯唯不会想看到你哭的,她会担心。」
「那麽可ai、乖巧的孩子,我还以为她能平安长大。」妈妈手里拿着一个相框,她的眼睛通红,看的出来哭了很久。
我凑近一看,是十四岁的我偷穿哥哥的高中制服,我满足地笑着,并对哥哥吐舌头,而哥哥赤着上身,脸上写尽了无奈。
还记得,六岁时听到医生和爸爸妈妈的谈话,医生断言我活不过十岁,当时还小不以为意,直到八岁九岁感觉到家人们的不安,我才明白过来。
可我过了十岁,又过了十一岁、十二岁,我向往高中的生活,憧憬未来,十四岁生日当天,我跑到哥哥的房间,那天是他上高中的第一天,我直接上手把他的衣服扒下来自己穿上,爸爸妈妈听到声响赶了过来,知道是我们在玩闹後松了一口气,然後拿手机把这个逗趣的画面拍下来,结果害哥哥迟到了。
真没想到这张照片被洗了出来。
「哎呀简唯!你变态啊!」那时哥哥不停的反抗,却又不能对我动粗,「se不se啊。」
「拜托,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我说的有理有据,「而且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你快脱下来!」
「不脱!」他抓起书包,开门就要溜走,「se胚。」
我不甘示弱,「休想跑!」我y是拉住他,「你该不会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吧?衣服下面藏的全是赘r0u!有三个n头!五个肚脐!」
「哈?什麽跟什麽啦。」他难以置信,毕竟他每天都运动,身材算是很好的,「你??」
我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快狠准把最後两颗钮扣解开。
「哈哈哈!i’ner!」
「爸妈——」他用手挡住x膛,「快来救救我啊,我被我亲妹非礼了。」
我才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套上,虽然这麽大件穿在身上有些滑稽,不过人长得好看穿什麽都好看,我站在全身镜前相当的满意。
其实我很害怕,怕以後没机会穿。
骨瘦如柴的四肢、乾扁的身躯、矮小的个子,像这样的我,穿上什麽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妈妈??」我呢喃着,可惜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妈妈依旧在哭泣,床单上点点泪珠。
「老公,三年了,唯唯在那边过的好吗?有没有吃到想吃的东西?有没有交到朋友?还是她已经去到新家人的身边了?」
「当然。」爸爸搂着妈妈,让她倚靠着自己,「唯唯现在一定很幸福,我们也要好好生活,不能让唯唯c心。」
对啊,我很幸福,所以别哭了。
妈妈破涕为笑,「她总是像个小管家婆呢。」
什麽意思嘛!我嘟着嘴,我不就稍微有一点点点罗嗦吗。
每次我都会念叨他们,不可以熬夜照顾我,要按时吃饭,有心事不能放在心里。
「知道知道,我们都这麽大的人了,会照顾自己。」他们总是这麽回覆我。
毕竟有我一个累赘已经够折腾了,万一又倒了一个怎麽办,我会愧疚到爆的。
不过我也是深知自己能走到哪里,所以希望他们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
很神奇的是,仪器都无法准确判断我还剩多少日子,我却每天都在倒数,而且想说还说不出来。
对了,「礼恩姊姊,我哥哥呢?」
「我查一下。」
「怎麽查?」
「这样。」她化成虚影,快速闪动,不到五秒:「他在公园,跟??一个nv孩。」
「什麽!」难过的情绪挥散,「他交nv朋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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