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干啥了呢。”
葛灵升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手掌缝里泄出来:“那就说……我……干……你。”
“我现在就干死你!”我抓着他的那根东西,发挥了生拉硬拽的本事,怎么让他不舒服就怎么来。但葛灵升那根东西像是天赋异禀,不管我咋折腾,没坏就算了,反而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了。
葛灵升该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我大受震撼,不由沉浸其中,越搓越猛,想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不知不觉间,离他的几把越来越近,等我回过神,我的手已经握着葛灵升的几把塞进嘴里。
“唔……”特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根东西戳着我的喉咙,我难受地压着舌头,本来是要躲,却舔了上去,口水不知不觉地溢出,包裹着他的东西。葛灵升一言不发地摸着我的后脑勺,我逐渐失去理智,舌头疯狂贴上去,像是在舔着什么美味的东西一样。但现实是味觉也被剥夺了,像是一个正待在沙漠里渴求水源的人,突然吃上一根冰棍,很急很沉迷,只觉得口中的东西缓解了自己的焦躁,恨不得把它吃进嘴巴更里头,快点融化在嘴里,让自己好好爽一爽。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融出一团液体来,我满足地舔了舔嘴巴,躺在床上,却听见葛灵升在我耳边说:“郝丛,我的几把就那么好吃吗?”
耳边像是有惊雷乍响,我惊魂未定地醒来:“葛灵升,你放屁!”骂完,我的意识才回归了,我看了一眼暗得没边的宿舍,想起来我已经搬了宿舍,葛灵升并不在,方才的旖旎污秽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原来是梦啊。
我重新躺了下来,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地方跳得厉害。我摸出手机,想给葛灵升发短信,骂他几句,都怪他之前说要我负责要我舔他,害我做这种梦。短信都打好了,却发不出去,我才想起来我把葛灵升拉黑了。
“算了,不骂了。”我顿时泄气了,“反正我跟葛灵升都没关系了,以后肯定不会做这种梦了。”
“没关系?”床下突然幽幽响起熟悉的声音。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我又琢磨不出来哪里怪,葛灵升会知道吗?
————
我靠!
我差点没从床上翻下去,点开手机手电筒往下照,正好照到一张人脸。
果然是葛灵升。
他站在我的床下,没什么表情地仰头看着我的床。
“你怎么进来的?”我简直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你疯了吧?撬锁进来的?”
葛灵升抬手搭上我的床沿,不紧不慢地说:“你想多了。我开锁进来的。”
“你又不是我室友?哪来的钥匙。”我抓着手机,一瞬间闪过要不要报警的想法。
葛灵升这才说:“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啥?”我还以为我听错了,“谁让你来的?”
葛灵升举起手里的一根钥匙,说:“我回宿舍的时候,看到钥匙在我桌上。”
“那、那估计是我放错钥匙了,本来要还你的那间宿舍的钥匙,放错了!”搬出来的时候,我把葛灵升的校卡和宿舍的钥匙都放他桌上了,我朝他伸出手,“把钥匙还给我!”
葛灵升收回手,把钥匙放回自己口袋。
他低着头说:“我本来是想还给你的。”
“本来?”不知道他又要唱哪出戏,我抓着床栏尽量冷静下来问。
葛灵升抬眼看了我一眼说:“本来准备给你发短信让你回来取,但是,短信发不出去。”他顿了顿,“你把我拉黑了。”
“那个、那个……”拉黑就拉黑了,还非拿出来讲,这让我怎么接话,我偏过头,破罐子破摔地说,“就拉黑了怎么地?也不知道是谁刚入学加个微信还扭扭捏捏不让加。”
“我有扭扭捏捏吗?”葛灵升冷声说,“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摇着尾巴在宿舍求着人加微信。”
我忍不住爆粗口:“我他爹求你了吗?”
“你爹怂也是对你妈怂,怎么会求我。”葛灵升两只手都搭了上来。他个子很高,凑得这么近,我顿时有一种他会翻上床的感觉。想起刚刚梦里的情况,我咽了咽口水,赶紧掀开被子连爬带跳下了床。落地的时候葛灵升还伸手扶了我一把:“这么急,憋尿了?”
“关你鸟事。”不过确实有点想上厕所,我甩开他的手,“赶紧把钥匙还给我,然后滚蛋。”
葛灵升坐在我的椅子上,语气自然地说着无赖的话:“不给。”我不由地伸手戳他的脑袋:“葛灵升,这是我宿舍,我有新室友,你要是再敢开锁进来,信不信他们把你轰出去?”
“新室友……”葛灵升冷哼了一声,“这么快就叫得这么顺口了?”
“哈?”他的大脑到底是怎么发育的,我不解地问,“这有什么问题?”
葛灵升说:“你的室友应该只有我。”
我严重怀疑葛灵升的大脑被植入了什么奇怪的,我认真地跟解释:“室友呢,就是住在同一个空间,就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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