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插了进去。
“唔!”丁八痛呼一声,眼角滑出一滴泪。
顾恣莲没想到,这里居然还有一道几乎不见孔的壁障。他有些说不出的愉悦,沿着膜上那窄小的孔继续滑进去。
那孔终究还是小了,被撑开一会儿就痛得不行,丁八一下子夹紧了穴道,却依旧没能阻止少爷的继续深入。
顾恣莲终究是个识风流的人,他在穴道内摸索,摸到一块儿顶着指节的凸起,狠狠地对着那处擦了擦。
这下丁八可受了不小刺激,阳根直接又立起来了,内壁也绞紧。顾恣莲知道自己摸到好地方了,便集中攻击着那处。
“少、少爷!”丁八还是选择张口哀求,“放过我吧。”
放过?顾恣莲冷笑,他的词典里可没这东西。
丁八被少爷弄得又痛又痒,快感直冲天灵盖。他不得不咬实下唇,才能让自己不发出淫叫。
顾恣莲见他如此隐忍,动作便愈发地狠快,他不信这丁八还能在自己手中支撑多久。
“啊……”丁八被弄得浑身酥麻,穴里像是榨不干水儿似的,流了一波又一波,他实在咬不住声音,断断续续地哼了出来。
丁八的嗓音本就低沉,此时被弄得爽利了,叫得也比平时高了不少,传到顾恣莲的耳朵里可别有一番风味。
顾恣莲伸出另一只未被弄脏手,揉了揉充血的蒂尖,谁能想到这一揉,居然把人给揉高潮了。
“哈、哈……”丁八粗喘着,还未从方才的快感中回过神。他早已被揉软了骨头,瘫在地上双眼迷离地望着少爷,久久不回神。
少爷可真是好看……
丁八想着,沉沉昏去。
丁八五更过半就醒了,他平日里也都是这个时辰起身梳洗准备的,可与往常有异,醒来时刚动一下便觉得浑身酸痛。他依稀记得昨天夜里是躺在少爷屋里的木地床上的,这会儿起来倒看清楚了,还真是躺了一晚上。
丁八轻着动作揉了揉酸麻的肌肉,说痛却也没他之前伤得那么痛。只是身子病了那么多天,感到些许不适罢了。
得亏这回过了立夏,趟一晚上地床也没着凉,若是他又病了,少爷就得发脾气了。
少爷,少爷……
他思索着昨夜的事,脸上渐渐烧了起来。自己那处与寻常男子不同,可是万万不能给人见到的……
若少爷就此嫌恶他了,那该怎么办?
丁八绷着脸,轻手轻脚退出了少爷的房间,稍作整顿后又站在外头静静地候着,这一候就候到了隅中。
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这日头又大,把他蒸得昏头昏脑的。
少爷就算懒起,也不至于到这时候。丁八默默地想,可他就是没胆子推开这薄薄的纸门、望向榻上,唤少爷晨起。
顾恣莲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他平日喜欢院子里移步变换之景,偶尔也乐意驻足欣赏片刻,可此时这脚下弯弯绕绕的石子路,却只能为自己添烦。
算来他昨夜并未安睡。自戏弄了丁八未经人事的娇穴后,胯下阳物竟也不顾自己意愿地精神了起来。顾恣莲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披了件外衣就走去自己最看得顺眼的玉娇人的住处。
约莫是第一次见那种奇景,顾恣莲仿佛睁眼就能看到那泛着水光的蜜穴,就连侍妾积极主动的服侍也变得索然无味。
呵,怕不是魔怔了。顾恣莲心道。这丁八究竟给他下了什么蛊,竟让自己起了与这傻子欢爱之意。
心头正烦着,脚步也加快了许多。顾恣莲拨开身前该修剪的桂丛枝,恰好看见了候在自己屋前的丁八。
不见他还好,这会子恼怒羞愤随着这身形的清晰一番又一番地涌来。顾恣莲阴沉着脸踱到丁八跟前,声音里无悲无喜。
“让开。”
丁八听见这熟悉的声音才猛然惊醒,方才他是不是晒晕了,居然连少爷靠近了都不知道?不过少爷看起来像是刚刚回来,那屋子里是不是本来就没人?
这些话丁八自然是不敢问少爷的,他现在连看一眼少爷的勇气都没有。
“是,少爷。”丁八应下,着急地挪了挪步,却一个不小心被自己绊倒摔在了石台上。
顾恣莲目睹了他的笨拙,不禁皱了皱眉。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惦记上这个傻子了?
平日里叫顾恣莲怜香惜玉本就难,更何况是去怜悯一个小小的役使——纵然被自己玩弄羞辱过。
顾恣莲什么也没说,闭上房门便再没搭理过丁八了。
至于丁八心中待他如何,他自然是不会去在意的。毕竟只要主人牵着狗绳,狗也不会跑远。
顾恣莲一人造孽,倒是将丁八给害惨了。这傻子一心只有少爷,少爷近些天来对他冷淡,丁八就像是尊受了潮的纸人,直挺的身板都难受地耷拉了下来。
顾宅大大小小的管事人都心照不宣,以往少爷这副模样,多半是随身的役使出了差错,也是时候换上第九个了。
老管家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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